6月18日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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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一个黑色间隔白色条纹的蜂,我查了一下有5个白色条纹,是由绒毛组成的。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到它腹部的绒毛后,马上就知道了,这就是我今天想拍的主角:切叶蜂。今天晚些时候才知道,这就是我今天拍到的唯一一次切叶蜂。
荆条花香浓,中华木蜂也喜欢。印象里,这蜂类中的轰炸机不忌口,什么样的花蜜花粉都吃。拍了好几张,因为空间容量关系,只放一张。
荆条花很忙。各路大军一起发动,狂轰乱炸,荆条花怎能抵挡得住?有时候我就想,是花忙还是百虫忙?哪个更忙?这是个哲学问题,无解。无解的话题,都很痛苦。
有种小飞虫,长的很小,又像蚂蚁又像苍蝇又像蜂,数量很多,看上去杂乱,像有影的毛线一样迅速模糊,就成了雾。


一次,Grebennikov把一片甲壳虫翅膀放在显微镜下想观察一下,但当他用镊子夹起第二片翅膀再放上去时,第二片翅膀竟然悬浮在第一片的上面,他再一次把第二片翅膀放上去时,竟然再一次悬浮,并且消失了几秒钟。Grebennikov就这样从昆虫翅膀上得知了一种腔结构效应,空穴结构效应。
Grebennikov就此发现了一个生物反重力效应,在1988年后的3年间,他重点研究了这一效应,并研制了他的飞行板。在1991年,他研制成功了飞行器,并驾驶它以1500-240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悄无声息地穿梭。然而在地面目睹的观众却只看到了一个包裹着云的边缘模糊的发光物体。
Grebennikov想要去引起“正规”科学家的兴趣但这是没有卵用的,没人愿意和他聊天。在2001年4月,Grebennikov死于中风。死后留存下他1997年写的书“我的世界”。
就这样一次革命性的创新胎死腹中,再也没有人会设计这种奇妙的飞行器。这也许就是人类的宿命,满足于现状,只顾眼前利益和个人利益,鼠目寸光。有前途吗?有些事情看似与自己的利益相冲突,其实是生死攸关。生死攸关的问题不重视,性命堪忧。这就是鸡和蛋的辩论,是个死胡同,是个死结。面对这个死结人类好像是手足无措,一筹莫展。
我还有另外一个题外的话题:为什么总是美国?我们的科学家什么时候扬眉吐气一回,在基础科学研究上形成井喷,率先研究成反重力飞行器和曲率引擎。当我们乘着反重力飞碟突然落在白宫的草坪上,或者乘着曲率引擎飞船穿梭太阳系到达比邻星,去和外星人交朋友,美国的拜登特朗普之流,不得吓死?吓不死也得直接跪下!哪敢这么疯狂打压中国?所以,尊严是实力,实力是科技。值得骄傲的是,我们的核聚变太阳能设备进展很大,处在世界领先的第一梯队。
还是要说:但是。我们的许多科学家太世俗。什么意思?太重视福利、职称、头衔、房子什么的。也不为过,是人都得生存。整天为了名利争的焦头烂额,勾心斗角,哪有心思和精力搞科研?钱学森邓稼先等老一代科学家的精神不能丢。他们敢为天下先,舍小家,为大家,为共和国撑起一片天。像整天手提馒头、怀揣矿泉水瓶韦东奕那样的天才,我们要多加爱护。
有一个人,率领中国队连续斩获5届国际奥数比赛团体冠军!其中3次更是团队全员获得金牌。他编写的“不算科研成果”的基础教材至今仍被清华等名校使用。他身患癌症却在讲台上坚守了12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硕士论文答辩里,直接破解了著名数学家Smale提出的“四大猜想”之一,答辩委员会一致同意授予他博士学位!他成为北大第一个博士。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时,他的编号为001的博士证书被当作珍贵文物展出。由于一些因素,在四川大学一直未能评上讲师。在北大,由于没有时间从事科研,他至死都没有评上博导。他就是张筑生。对于这样无私奉献、任劳任怨的老黄牛科学家,北大当年为什么不破格提拔呢?民国时期,许多北大和清华的名师都是破格录用。再如,沈从文就通过徐志摩的推荐,被胡适破格录用,成为中国公学的讲师。
天才和人才多如牛毛,贵在发现、使用和保护。
又扯远了。

拍了开黄花的白屈菜和开白花的一年蓬。还有白屈菜上的食蚜蝇。
拍了很多灰绒麝凤蝶。至于它们是灰绒麝凤蝶,还是长尾麝凤蝶,存疑。我上网搜它们的区别,语焉不详。不过有一篇介绍陕西蝴蝶的文章说,他们那里多长尾麝凤蝶,华东多灰绒麝凤蝶。至于灰绒麝凤蝶翅膀褶皱下有白绒毛,我没逮住它们过,不好分辨。
又拍了些荆条花上的蜜蜂、熊蜂、小青花金龟。
有个熊蜂,这毛孩子吃饭不利索。鼻尖上和腮帮子上,满是淡绿色花粉。
惊喜的是,拍到了胡蜂也赶来吸食荆条花蜜。
磨蹭到10点半,才开始正式拍今天的主角:扁担杆。可惜的是,没有切叶蜂。只好拍上面的小青花金龟。
简直走火入魔了,甚至花朵在叶片上的投影,我都疑心是昆虫的投影。
终于,来了几个中华木蜂。拍了它们在荆条花上的影子。
由于这片扁担杆长得很高,拍不到木蜂的清晰图像。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拍到了!它来到我身边,我怎能放过!
其中有一张图片,它的大半个身子被叶片挡住,只露出一小片黄的头颈、右侧的一小片身子和翅膀。朦胧可爱。
接下来拍到了一个野蜂模糊的背影,尾部有橙红的斑块,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最后,来到那棵无人管的桑树旁,看结了些桑葚,有的都紫了,就摘下来吃。一点都不甜,很干涩,剌舌头。
今天碰到了那种绿色的蜂,它落在某个人鞋底蹭在石头上的泥巴上,来回游走,又嗅又闻的。关键是那块泥巴都快干透了,也不知它在干什么。可惜没拍下来。摄影人也许有个共同的感受:失去的永远是最美的,拍到的总是差强人意。上网搜名字:青米蜂,又名米蜂、万年蜂、苍蝇蜂、裤裆蜂、香蜂、小米蜂。通常绿或蓝色,有金属光泽。腹部可弯曲,受惊时能曲成球形。怪不得,我以前拍的那种蓝色的蜂也叫青蜂、杜鹃蜜蜂,难道它们是一个品种?看这名字:香、米、苍蝇、裤裆,我就问你,这些东西是如何联系到一起的?脑洞开的不是一般的大。可是,这么漂亮这么拉风,你干嘛非得叫裤裆蜂?裤裆能有你拉风吗?真是无语!不知道取这名字的当地人是怎么想的。我个人大胆猜测,可能是根据它的巢或茧的形状命名的。问题是它做巢吗?它做茧吗?这得问真正的专家而不是砖家。
最后,当仁不让,打油诗伺候:
荆条花
花落有谁知?
无人懂心思。
暴雨颓然狂,
叶叶香难辞。
2022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