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连的时候,有一天我和钟学诚到黑河去玩。
黑河,是我国在最东北端的一个重镇。那时候的黑河还是破破烂烂,没有象样的房子,只是集镇规模大一点而已,和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当时中苏关系紧张,沿江几百米-个,耸立着-个个岗哨了望塔,解放军战士持枪站在上面,那是一幅历史的风景线。记得刚下乡的头几天,连里组织我们去黑河时,看到黑龙江我方-侧在打旗语,-会儿苏联那边开过来一艘汽艇,下来了几个篮眼睛,高鼻子,头戴大盖帽,脚穿高皮靴的苏联军人,把我们都看呆了。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苏联军人的模样,那么威武,那么神气。
我俩从车上下来,走在大街上,-边聊着天。突然,从我们的迎面窜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二话没说,对着钟学诚就是两记耳光,然后转身就逃了。一切都在瞬间发生。钟学诚一下子打蒙了,一下子火冐十丈,咪着眼睛要追上去理论,我一把拉住他,捡起地上的眼镜让他戴上,急忙问他咋回事?认识吗?他说不认识,也不知道咋回事。当时情况不明,人生地不熟,又不知道人家多少人,搞不好要出大事的。那俩人一下子逃得无影无踪了,也根本追不上。
还没游玩就碰到这档子事,心中很忧闷,下面的活动就索然无味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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