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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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碎片 |
■把杭州折腾了一遍以后,高爷坐比二百五还快一百的高铁莅临上海。

豫园

这是一处过街天桥。

在人民广场看到这么一编号的公交车……

人民广场的喷水池,后面是上海博物馆。

上海零公里地标。

南京路步行街。

这是上海的新生事物:英语盗版书。哪位知道哪儿有批发的发个纸条给我,我也想弄一些到大理来摆摊。认真的。

思南路。
■上海嘛,带高爷去哪里玩我要动动脑筋,带高爷去哪里吃根本不是问题。况且还有上海的众乡亲一起助拳。小高在书馆接待过不少上海来人,传统上海人和新上海人都有,算是彻底洗脑了——之前他懵懂得上海杭州都不分,现在他明白上海人除了不打架以外,真的跟其它地区的人民没啥区别。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攒下的人品和面子,这次请吃饭的有出版社的吴老师、《旅行者》杂志的地主老师、《申报》的职老师、新浪的张老师等等,弄得高爷到处跟人夸口说“劳资在上海是混媒体圈滴!”。混媒体,大家知道的,哪里有啥好吃的他们最知道了。再加上地主老师这么本来就是上海滩资深食客,我跟着高爷一路吃得很舒坦。
■地主老爷带着我们先在最老的躲在胡同深处的那家博多新记搞了一记,再带着我们信步走去马里昂吧喝一杯。地主是我认识的上海朋友里,本人认为唯一一个不需要大理的上海人——他永远把家安在单位的步行距离之内,永远以活蹦乱跳的姿态吃喝玩乐,只要是好玩的没有他不玩的,只要是他玩的没有玩不好的,是我心目中上海滩最年轻的老克勒。活到他那个份上,来不来云南无所谓了。
■在我们长长的吃喝名单上,我简单地做了些分配:只要是消费不超过二十的我自己消化,超过这个数额就请善人们帮忙。于是我领着高爷去吃了小杨生煎、红宝石、东方快车什么的,余下港丽啊十面埋伏啊豆捞坊啊啥的都是别人负责。比较失误的是南翔小笼那次,我走错了一个房间,结果三客小笼花了一百多;另一次倒不是失误,是我自己嘴馋,去了我的上海菜专用食堂阿山饭店。阿山现在还是自己亲自下厨,真是不容易。
■上海的地铁这次真是用到尽了。如今密密麻麻的地铁站点使得在上海穿梭非常方便,如果不遇到高峰时段的,还相当宽松。缺点是在大上海的地道里奔驰,无法让一个外来者建立地理区位概念,小高知道他去的地方是哪儿,但是他不知道他去的地方在哪儿。
■田子坊、新天地、淮海路、南京路、人民广场、外滩、陆家嘴……,我能想得出来的地方都带他去看了看。也只能看看,我们又不买东西。如果不买东西的话,在上海大概是挺快就会觉得无处可去兼无事可做的。少数几处我觉得还有点意思的地方里面,我们赶去静安别墅还扑了个空。

豫园

这是一处过街天桥。

在人民广场看到这么一编号的公交车……

人民广场的喷水池,后面是上海博物馆。

上海零公里地标。

南京路步行街。

这是上海的新生事物:英语盗版书。哪位知道哪儿有批发的发个纸条给我,我也想弄一些到大理来摆摊。认真的。

思南路。
■那天十分诡异。我们从南京西路拐进静安别墅去,发现什么招牌都没有,除了几家裁缝铺、理发店之外什么店铺都看不见,跟一般居民区毫无二致。我以为自己搞错了,找到个保安大叔问“附近是不是还有一个静安别墅”。答案是我没搞错,静安别墅就是这里别无分号。看不见招牌是因为工商们最近正在精力充沛地驱赶蜗居在此的文艺青年,不许他们在这里开店。
■保安大叔的话马上得到了印证。我们去找一家画室,发现大门完全没有标识。我正扒着门缝朝里看,主人回来了。我们表示自己不是贼只是想看看画室的,主人表示她不担心我们是贼只怕我们是工商的便衣。原来这里也是采用一贯的上海钓鱼法工作的。可是可是,要是工商的便衣们能化妆成高爷那般模样,那也牺牲太大、太专业了点吧?!
■某日晚,酒足饭饱以后我带着高嵩去古北的鹿港小镇吃冰。我走在前面拉门进去,他完了几秒钟才跟进来,刚一落座就颤抖着跟我说:隔壁那间房屋中间哦,大玻璃上贴着的房产信息哦,上面有张纸上写着0.9亿!我们当场决定吃完以后要是拍照留证据,免得回了大理乡亲们说我们吹牛。吃完、出门、掏相机、调夜拍模式,我捅了捅高爷让他看旁边的一张,那张上面写的价格是——2.5亿!
■高爷的上海之行,见了很多人,下了很多馆子,坐了很多地铁,走了很多路。在他认为已经看够了以后,毅然决然地回去了。我则因为又走了一遍上海,需要停下来休息几天。上海对我而言变化很大,尤其是世博之后。所以我想要自己去多走走,让上海变得再重新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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