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认真考虑搬来大理定居……
| 分类: 大理闲人 |
■4月3日我到大理,驼着大军包走过熙熙攘攘的闹市,走进老友鸡。大刚在那里等我。我的大理生活就此开始了。
■我被大刚带着住进了四季客栈,而不是他的宅子。他在人民路下段跟个美女合租了一间带院子的房子,在天主教堂对面。所以我很理解他要把我撵到四季客栈,而不是以前跟我说的那样“来吧来吧跟我住吧房间有的是!”幸好大理的房租目前还保持着上世纪90年代的水平,住房开支低得我都没法跟大刚翻脸。
■事实上我很高兴能住在四季客栈里,因此而有机会能跟沽沽、张医生和四季的一伙熟客混在一起。现在大理城里流行的游戏是Texas
Hold'em,是某个国际友人流窜到此把大家教会的。几乎每天晚上四季客栈都会开展一场耗时漫长的友谊赛,参赛人数从4人到10人不等,结束时间在凌晨1点到4点之间。这个游戏非常有趣且容易上手,吸引了各路英豪,从四季的常住客人到大理的闲散人员都有,时不时也有只住一两天的游客冲进来奋斗一把。
■一开始我认识的人几乎只有大刚一个,每日里离开客栈除了老友鸡几乎无处可去(当然我也不太在乎是否有什么地方可去)。大刚店里的两个小妹阿凤和阿琴很可爱,聪明能干而且肯干。白族姑娘从家务到重体力活样样都做,人在旅途书馆的小高做白日梦时就想娶个这样的姑娘。按他的话说,要是能娶到这么个姑娘,“那就好啰,可以在家里坐起啰,什么都不用做啰……”
■除了在莲花看书之外,我白日里另有一个不规律的常规活动——去跟驼峰客栈的老板孙海波聊聊天(海波称之为“吹牛”)。海波是个奇特的客栈老板,奇就奇在他根本不在乎客栈的经营,而是成天惦记着如何把大理变成一个更可爱的地方。他的院子里住的多是洋人,手下也带着批鬼佬义工。那些外国人目前正在驼峰客栈里用壁画讲述一只名叫Jack的瓢虫的故事。
■海波号称是全云南雇佣过最多外国人的老板,从昆明的驼峰到这里。他的伙计中有个活泼的印度人叫阿荣(去年某期《时尚旅游》的大理专号还介绍过此人),从大理驼峰的初始阶段就一直跟着孙海波,去年11月在苍山上失足身亡。这事我先是听大刚跟我说的,后来海波又跟我讲过一遍。大刚和海波显然都因此大受刺激。对我来说,阿荣对我唯一的刺激是更坚定了我挥霍生命的决心。
■大理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这不是个夸张的说法。写《非常道》的余世存先生在这里生活,中国顶级的野生动物摄影专家奚志农先生本人就是大理人,某日我在四季客栈打牌时遇到一个叫小军的人,第一次见却无比眼熟,看了几眼以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疯狂的石头》里面那个……”小军说:“是的。”
不止小军,这几天宁浩也在城里。
■除了谷歌上一搜就是几万条的人之外,大理的宝藏中还有欢庆那样的人。低调的欢庆开着家很低调的酒吧“九月”,打扮得像个道士的欢庆为人谦和,说话轻声细语。然而等他登上舞台开始拨弄他的琴弦,我简直觉得他全身都散发出了光芒。也喜欢弹吉他的大刚曾经跟欢庆同台过一次,至今引以为豪,我听过欢庆的演唱后终于明白为什么。
■出乎意外,却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是,我在大理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忙碌了,这意味着饭局越来越多,在大刚店里蹭饭的机会越来越少。跟海波吹牛,听欢庆唱歌,在四季打牌,看诗人挨揍,大理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美好而安静。对我来说这里唯一的、却是不能不顾虑的缺点是,我用在看书写字上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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