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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诗人:孔令更,一棵固守开封的老桂树

(2011-03-26 19:49:48)
标签:

我眼中的名家

诗人

孔令更

名人雅士

北京世博会

分类: 眼中的名家

    http://s9/small/61bda62at9f8717c0c888&690   (这张照片是我在春节前,诗友韩芳的儿子大婚,喜宴上抓拍的孔令更)


    很早就想写诗人孔令更,又总觉得和他太熟悉了,无从下笔。二十多年的交往,识他时,我还是一个花季少女,一个爱写诗爱幻想的女学生。

    那时的孔令更,留着长长的胡须,黑黑的脸,让人一下子猜不出真实的年龄。只听说他曾徒步考察黄河源头,与人大博士生导师程光炜先生一起著书《相逢在雨后的密林》。

    那时,孔先生的家还住在开封省府后街,一条曲曲弯弯的一十三拐的小巷里。两间刚刚能遮风避雨的平房,常常会让我联想起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正是在那两间平房里,我接识了许许多多的名人雅士。其中有,声名远播海外的台湾诗人哑弦,被媒体特别关注过的台湾诗人杨平、余光中,潜心北宋官瓷研究并在北京世博会一举成名的木鱼,现任央视十套《讲述》栏目编导的胡文,西安《当代青年》岑经评出的“当代十大青年诗人”徐伯坚(笔名“南岛”),身残志坚的诗人孙迪明,诗人王新民(笔名“南北”),诗人张真宇(郎毛),齐遂林(汴梁骚客),尹清轶(老蚂蚁),刘海潮,杨超,谢辉、楚燕、董向东,胡曙光,单富友等等。

    那时的孔府,一派生机盎然欣欣向荣,大家常常不约而同地聚在不足十平米的斗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谈论诗词歌赋,谈论国事家事天下事。

    正是这间斗室,让我知道了厦门的舒婷,写下了《想见舒婷》一诗,后被收录在《九十年代诗歌备忘录》中;正是这间斗室,让我们一次次朗诵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为诗人海子致哀;正是这间斗室,让我从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慢慢懂得了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正是这间斗室,让我们从孔令更的身上看到了诗人的智慧灵光和对世界的认知与坚守。

    后来,我参加工作,在开封人民广播电台主持文学节目。孔府,更成了我每周必须拜访的去处。

    为了共同的爱好,我们组织了文学沙龙,在位于龙亭湖畔的开封图书馆每周末定期举办“东湖诗会”,我提议创立了“开封青年诗歌艺术团”,并拉上我电台的搭档詹泽,一起谋事策划,诚邀孔令更、李允久等老师为顾问,义务为开封的驻军官兵们慰问演出,还在开封大众影剧院成功举办“春之声”文艺汇演(演出节目包含:相声、舞蹈、诗朗诵、诗伴舞、配音、歌曲独唱、民歌大连唱等)。

    一直到开封市文联从省府前街的市委院搬走前,我去文联办事,还看到墙上挂着的一面当年在开封空降师慰问演出时被授予的锦旗,虽然年代已久,落满灰尘,但上面的字依然清晰。

    为了共同的梦想,一帮诗人们凑钱在孔府附近的巷子里开设了诗人会馆,绍酒、红茶、茴香豆,诗人们常常在会馆划拳喝酒、唱诗论事,常常吵闹到深夜,甚至醉酒不归。这使得孔令更必须奉陪到底,自己坚持不了时还要殃及到家人。最终,诗人会馆,因管理不力经营不善,关闭!

    孔府搬至龙亭后街时,我还带着刚刚入伍不久的开封驻军一五五医院的温青(现任信阳市作协副主席),前往拜望,一见面,温青板板正正地行了个军礼,令孔老师至今难忘,并常常提起。

    难忘的九十年代,难忘的孔府小酌,难忘的人和事!

    后来,我去了海南,辗转大江南北。最后,落户在郑州,成家立业生子。尽管孔府又一次搬迁至翠园,但是,每年春节回开封回家,我都不会忘记去孔府拜望,会会多日甚至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岁月流逝,记忆依旧新鲜。每每在翠园孔府的楼上小聚,端起令更老师亲自炮制的“七花老酒”(据说是用红高粱酒头,加入十几味养生中药和七种时令的新鲜花蕾,共同泡制的。)嗅闻一下,那花香那酒香,沁人心脾,真的让人觉得如痴如醉!

    孔令更,依旧喜欢喝酒,喜欢看书谈诗,喜欢做他自己想做的事,闲散的生活状态,独特的人格魅力,他就像一株桂花树,让所有的学子们朝拜,而他却能一直保持着固有的姿态,活在开封这座古老的城市,成为一处风景,见证着地久天长!

 

 

赠孔令更

 

一颗坦然的诗心

有童话的涂鸦

也有炼狱的灼痛

 

一尊微笑的灵魂

有半开半合的醉眼

前不见古者    后不见来人

 

           (这是我在九九年与孔令更先生合出《孔孟诗集》时写的诗)

 

 

归来的虹影
                               ——序孟彩虹《春梦了无痕》
文/孔令更

 

     那时开封有一个诗坛,后来就打碎了。土崩瓦解,风流云散。一眨眼,就干干净净了。只剩下又老又朽的一棵老树,被诗遗忘于漫长的冬季。于是儿童们常常见到一个抄着手,飘着花白胡须的老者倚着墙根晒暖儿。那时多热闹呵,他忽然睁大黑亮的小眼睛,咕哝一句什么,一瞬间又熄灭了。

    那时大家轰轰烈烈干事,红红火火喝酒,风起云涌恋爱。左一个诗会,又一个诗会,今儿一个沙龙,明儿一个沙龙。诗朋满座,酒友如云,特立独行,呼啸街衢,世人侧目而不觉。

    那时的孟彩虹属新生代,小字辈儿,开封诗苑“三枝花”中最年青的一枝。人小,名却大。她的诗名后来就远远超出了诗歌圈子,而为许多少男少女所熟知。因为她不仅是当年许多诗会和诗歌演出活动的组织者和主持者,还是本市电台一个诗歌专题节目的编辑和主持人,难怪一个16岁的少女竟称她为彩虹阿姨,让她至今说起来还得意得有滋有味儿。

    一个浪漫诗群的最终解体,自然有着时代的必然性,但也因了不少个人的特殊因素,加速了解体的无可挽留的脚步。尤其是某些核心或纽带式人物的个人事件,给了这个群体以致命一击,遂使树倒而猢狲散,宣告了一个浪漫诗意时代的结束。

    孟彩虹走进这个群体为时不长,如一道虹影,美则美矣,可惜短暂。

    那是一个华灯灿烂的夜晚,在鼓楼夜市,送走了台湾的一个诗歌访问团,我们一帮诗友在喧哗的市声灯影中,对酒当歌,慷慨古今,直至夜澜。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最后的晚餐。孟彩虹宣布了她个人的一项重大事件,并告诉了时间,而后说要先走一步,我便让某君送她,这一去便是数年,再无消息。

    她的那个事件,后来听说这帮诗友竟无一人参加,因为没有地点。

    暌违山水,各在异途。这多年,进城的进城,出海的出海,离家的离家,为稻为粮,于诗于人,皆相忘于江湖了。

    谁曾想,忽一日孟彩虹突然出现,举止多了几分成熟,人却依然轻盈如当年,没长大似的。不胜今昔感慨之际,不意间竟触到了诗,并说要出诗集,委实让我大大吃了一惊。有些人走了也就走了,永远也不会回到诗上。而孟彩虹回来了,在走过了许多路,经历了许多故事之后,又象一个梦,新新鲜鲜,站在诗的面前。那感觉,就象诗友刘先生的口禅:又梦彩虹。

    彩虹如梦。孟彩虹的诗总是有着梦的色彩,梦的感觉和梦的心灵。如梦如烟的雨的意象,几乎弥漫了她的诗的每一条街巷。还有一柄红色的小伞,伞下一个寂寞的女孩。这伞乃是孟彩虹心灵雨季的一个亮点,似乎籍它照亮青春无边无涯的寂寞。而这伞有时是空的,没有一只实实在在的手握着,这伞就是飘忽不定的,甚至和风雨化为一片。人生总有无可依凭之际,于是作者有时就横下一条心,丢了这伞,说我们就是我们的伞。何等洒脱!洒脱犹如昙花,一现之后,仍是无边的寂寞。孟彩虹清纯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总是寂寞的心。她的诗便是那寂寞的田野上开出的花。不管这花的表情如何异彩纷呈,它们都有着寂寞的根。这是孟彩虹的福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配享有这寂寞。庸人只有烦恼,而没有寂寞。比如我现在就少有寂寞,寂寞有时是一种等待,如今我是无所等待的,也就无所寂寞了。

    前些时,与南北、木鱼同去朱仙镇关帝庙,孟彩虹将一只硕大的色彩斑斓的蝶儿夹进本子,我当时竟用佛家爱生观责其害生,现在方悟那蝶儿是永生了。一切的感情经历,一切的烦恼、痛苦,一切的人生故事,在世界最终的册页里,有几个能成为那蝶儿一样美丽的标本呢?孟彩虹是对的,她用极简洁的儿童似的手法,就将许多深奥的道理战胜了。难怪她的诗也那么简洁、单纯,不事机巧,就象她自己的一句诗:一枝单纯的花开了。单纯近圣。许多人不懂这个道理,把世界弄得越来越复杂。总有一天上帝和儿童会异口同声:让我来干!孟彩虹和她的诗,大概就属于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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