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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国际惯例,他们称我严哥,我反对,我觉得称我严教授比较合适,因为我教授的拳击就是打人的艺术,什么和艺术搭上界就是文化,就我现在妖孽派的文字,不是文化人也写不出来,我不是教授是嘛?
一想到我现在的职称和父母还有我认识的一些教授朋友们平起平座了,我很欣慰,决定走马上任,嘿嘿,我他妈的现在是严教授了。
我严教授是有原则的,除了教授打人的艺术,其他的一概不管,每天喝茶聊天抠鼻屎保持低调。
我的低调和保持距离,是我清楚的知道,这群年轻人,将来有的会是黑道大佬;有的会住进监狱;最惨的也许会挂了,永远的住在小木盒子里。
我不会预测他们每个人的将来,但清楚的知道,他们一旦上了道,再想回头时会很难,浪子回头很不易,当了婊子难从良,看看这些彪悍年轻人,纯爷们儿,我内心有点莫名的伤感。
称他们是保安、打手、混混都不合适,他们是有组织有记律的,没有命令,他们应该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当然看见他们彪悍的模样也没人敢)动拆过程中如果出现太多的暴力,政府就会叫停项目的。他们是为了老板和政府的利益战斗,混口饭吃,所以称呼他们为“战士”比较合适。
再说,别看着我长的德高望重,做事绅士的抢银行都知道排队。
实际上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了释放被这社会禁锢的灵魂,为了挣钱养家糊口,时常会耍耍王八蛋。
但是让我很自卑的是,和那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们会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后下毒手!
在我还没有开始教“战士们”打人的艺术里面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左直拳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个风高月黑夜、杀人放火天开始干活了,我这么绕嘴的讲这个段子,是想说明“战士们”干的活,和我教授的打人艺术没有一毛关系。
“战士们”刚靠近养殖场,这条禽兽就狂吠起来,当它知道来拆墙的这些人禽兽不如时,吓得一声不吭了,藏在了院里的草丛中。最后拆完找到它时,它正趴在那瑟瑟发抖……
他伸了个赖腰,推开房门,清晨阳光被柳枝撕扯的零零碎碎,散落在院子里,柳树上挂着一张血淋淋的狗皮!被风吹的摇来晃去,他恐怖的双腿发软,几粒阳光被风吹进他的眼睛里,轻轻一揉,眼泪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