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博友们去唐河漂流后回家,听邻居说孩子妈忙着打理店里的事,孩子自己蹲在燕凤楼门前玩,一个从饭店出来的司机倒车差点压着我孩子.我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本想骂老婆,后想想她一个人又带孩子又开店,确实不容易.我象条野狗似的常年在外奔命,也帮不上她什么忙.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我是想让孩子他姥姥来帮帮忙.或者找个保姆.我对家庭、孩子心存愧疚.这也许就是这段婚姻稳定的基础.
想请儿子吃顿饭,小北鼻很爱国,不吃肯德基,麦当劳这类洋快餐.值得赞赏.他领着我钻进了一间“依沙贝尔”蛋糕房.他吃蛋糕我喝啤酒.不亦乐乎。
整理行理,水枪、望远镜.旅游鞋都在.就是把博友“六罐可乐”赠的书忘在了车上,很不好意思.我只了看了几段,觉得他的商业理念能给人以启发.
早晨靳老板找我,说他父亲得了癌症,我去家门口的省四院找小亮安排住院,放疗室门口等着几十个癌症患者,有老有少,表情没有一个是轻松的,小亮训斥着一个挤进门里的中年人.看那人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说小亮,好好跟人家说话,他都这样子了,你还对他那样。
介绍靳老板时,小亮问.“是那个靳”,我说“靳如操的靳”,小亮:“噢”。石家庄人不知道市长是谁,可都知道靳如操是谁.这个炸死一百多人的混蛋.
安排完靳老板父亲住院,靳老板强烈要求请客.我和小亮拒绝了.因为要参加立军的生日聚会.这哥们因涉嫌杀人住了七年.现在出来了,挣了钱.一有机会我们就得去打土豪.
我俩到酒店门口,迎宾小姐不问就知道我们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我就纳闷,我刚在博客里发了一张照片.都说我长得慈眉善目的.怎么会跟这群凶神恶煞的流氓划等号。
包间里空调不太管事,热的就是陌生人相遇都得“熟”了,何况都是些老熟人.那天预报三十七度,实际四十一点五度,气象部门一到这种天气肯定像三眼枪打兔子——没准。这大概算是政府行为吧.
一通推杯换盏后,七八两酒已经下肚.这那是喝酒,纯粹屠杀!酒在胃里燃烧,出酒店门太阳在头顶上燃烧.感觉里外烧烤着肉皮,吱吱地作响.后羿,你妈喊你出来射下太阳!
回厂后我钻进浴室,用凉水冲了十分钟,回到寝室觉得像进了桑拿浴里的蒸房,没一会就大汗淋漓.于是接着冲凉.我知道不把自己喝倒,这一夜很难熬,便整了两包凉啤酒,招兵买马开始大喝起来.直到喝得像中了一枪倒在床上,感觉自己象片牛柳掉进了煎锅里,头顶的吊扇变成了电吹风,在我睡着之前,我迷迷糊糊地大喊“弟兄们,热死我了,请在我每年的祭日,别忘了烧台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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