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年快要过去了,我从酒里冒了出来.这十几天就二天人是清醒的,是因为开车不能喝酒,其余的时间全部泡在了酒里.我喜欢喝酒,可要是这么赶场似的一天喝二三场,确实让我发怵.可盛情难却还得捂着肝去战斗.
酒多了伤肝,肝受了伤就会变的肥大,象专供出口的肥鹅肝.把我肝喝肥了,不知能出口创汇吗?
过年喝酒是一场又一场的的战斗,到村里更是如此,早晨睡醒就有人请,迷迷糊糊就往肚子里灌酒,好象要把一年的感情亲情就凭几杯酒,做个总结.
年前几个法小都从外地赶了回来,还是跟原来一样,和家人吃了除夕饭后,三十在都我家看春晚,这几年好象不是在看,只是一股劲的骂,春晚是只出气筒,一年才捕到一回,不骂它骂谁.
这些年三十我很压抑,因为只能把老婆,孩子留家里,自己回去和家人团聚,百十来米的距离.确有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初一早上踏着鞭炮的尸体去拜年,不停的上楼下楼,对体力是个严峻的考验,重复着一句话“过年好”。挤了一天笑容后,脸变成块老化了的橡胶.
娶外地媳妇最大的好处,初二不用回娘家,带着孩子去公园享受天伦之乐.那天的阳光特好,又没风追赶着孩子.看着孩子天真可爱红红的笑脸.心头一紧,有种想找个人胖揍他一顿的冲动.
初三中午聚会的朋友,是几个不吹牛就会肚子痛的家伙.个个张牙舞爪事业有成.我捧着酒杯笑咪咪的看他们演出.时不时的逗他们一句,鼓励他们玩命的吹牛.
我和同学们联系不多,大概是我比他们小两岁的原因,可小两届的同学聚会总少不了我.初三晚上我又和他们聚了聚.这群哥们平时互相帮助,河北电视台搞春晚,王强看着老同学的面上送了四十万.不求名不图利.收到四十张门票,送人都没送出去.图嘛?我只能理解为一种高层次的友谊.真让我敬佩.
初五崩穷的鞭炮声,象这座城市发生的战争.我从没听说谁靠崩穷脱贫致富.到是卖鞭炮的乐的屁眼都开了花.我给那辆象坦克一样的丰田霸道车里加满了油.往暖瓶里到满了浓的发苦的咖啡,平时我从不喝这种中药似粘着小资标签的玩意.但要开十来个小时车,这东西确实能让人不困.
离开石家庄,我心里才有几分平静.这年过的特别浮躁,想起了昨晚喝酒时讲起的马三,公伟过年喝酒的段子:这两位爷住了十几年大狱,赶年前放出来后.三十打了一宿麻将,初一早晨想喝酒.提着二瓶石家庄大曲满世界找饭店.走到燕春看见了肯德基开着门.推门进去把服务员喊过来,要求炒几个菜喝酒,服务员说“我们这不炒菜,也不让喝酒.”马三说“你这是饭店吗?没炒菜上凉菜.饭店那有不让喝酒的”服务员一脸无奈“这是美国肯德基”公伟急了“肯德基肯德基肯你妈了个逼,滚!”一会肯德基里出现了百年不遇的一幕,两个大老爷们,就着一推鸡翅,划着拳,狂饮石家庄大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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