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一直在山西混,周围晃来晃去尽是山西人.各色各样的人接触很多.因为山西人生性吝啬,内敛自守,所以我没有真正的山西朋友.
到是在山西开矿时,与山西当地黑帮和老百姓,大小仗打了数次,对山西人的人的打架特色,颇有了解.
山西贫富分化严重,山里的百姓很穷.晋商走遍全国,但总部都设在山西,因为山西人的恋乡情结非常重.老百姓更是如此.他们穷则不思变,总想在家门口刨食,我们这些去山里开矿办厂的,成了他们首选日标.从基建开始让我伤透脑筋.偷的我防不胜防.
于是我买了三条笨狗开始训练,笨狗不笨.它会铭记打过它的人.我做了个鞭子,让不同的山西人每天抽它几鞭,几个月后,只要是山西人,几百米以外它就能嗅到味,狂吠狂咬,凶猛异常.
这三条恶犬比一个班警卫都好使,因为有的警卫监守自盗,有的狼狈为奸.我把他们全解聘了.
这里要补充二点,警卫都是附近村里的二流子,我用他们本来想以夷制夷.山口的村子叫西留属,据说是杨家将西征时留下的家属,民风彪捍.
这三条狗断了他们的财路,成了老百姓的肉中剌眼中钉,一天晚上三条狗一起狂吠起来,我穿衣拿上枪出门,就听见响了一枪,我跑过去看,那条叫小泉的狗,肚子被猎枪打的稀烂,肠子从巨大创口里流了出来,她躺着痛苦呻吟着眼见是活不成了,为了不让她痛苦,我拨出藏刀割断了她的颈动脉,血喷了我一身.见到血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起了杀机.我放开那条狗,开车冲进西留属村,我下车就冲天放了两枪,“谁他妈,杀了我的狗给我滚出来”我带着哭腔的狂嚎,不象是人的声音.,村人噤若寒蝉.整个村上千人,真遇到玩命的,没有一个敢出来应一声.平时那种勇敢彪捍全没了,全部作壁上观.
山西人平时把大同黑帮吹的神乎其神.当地人请大同黑帮的来干我.一个山西人给我报了信,四个家伙一出长途客运站.就被我们抓住押上了我们车.我们没想杀人,可那些黑帮哭爹叫娘的求饶喊饶命.
喊的我都心疼,是软骨头就别混黑道,我想“杀人不过头点地”。教育完后找个饭店,请他们吃碗宽如皮带的刀削面.记下他们的性名住址后放了.
在山西这几年,我觉得山西还是用阎锡山的“窄轨”,和内地不接轨,即使走出山西的,也把外边当做驿站,对山西的恋乡心情,割舍不断.山西人怕事,拘谨,羞于外露.真不敢相信关公也是山西人,
鸡蛋在醋里泡几天,就成了软蛋.天天喝醋的山西人,骨子里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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