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发现：风邪湿困心理综合症

    我把自闭症、抽动症及精神疾病统归于风邪湿困心理综合症，这决非是哗众取宠，它是21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发现。治疗自闭症、抽动症及精神疾病，不是一个简单的医术问题，更需要的是在哲学上的突破。医学的哲学是一惟的，即非此即彼哲学观，而治疗自闭症需要的是整体性的哲学观。简明地涚，能治愈自闭症、抽动症及精神疾病者，他不仅是个医生，而且他必须是世界顶尖级的哲学家。也就是说，当今世界惟有建筑在整体性哲学观基础上的养生疗法可以治愈自闭症、抽动症及精神疾病。

惊恐症又叫做急性焦虑症。一次惊恐侵袭是一次十分强烈的焦虑发作，很快就到达它的最大限度。急性惊恐发作时，病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好像马上要面临死亡或发疯一样。此时有心脏激烈的跳动，心前区疼痛，喉头梗塞，透不过气来等感觉，病人感到马上就可能窒息死亡，因此会突然开窗或冲到户外去呼吸新鲜空气。实际上因为这种呼吸急促或呼吸过度又可以产生呼吸性碱中毒的症状，包括头胀、手指脚趾发麻、口周发麻等，更加重了原来的惊恐，有时病人觉得马上就要昏倒了，马上就要“发疯”了，因而大声喊叫求救，或喊叫着在地上打滚，或突然狂奔，此时病人极度惊恐。对周围的情况可能完全不加注意，而给人一种意识模糊的印象。在急性惊恐发作时也常伴有面色苍白，出冷汗，两手发抖等症状。第一次惊恐侵袭经常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十分普通的场合，如：午休，驾驶汽车，排队，在大商店购物等等。发作的时间短到几分钟，一般20～30分钟，长的也就是一个多小时。

由于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经历，它会给人留下一种真正的创伤性印证：发生过惊恐侵袭的人总是会经常想到它，生活在害怕惊恐侵袭会随时再来的恐惧之中。而且，其他的惊恐侵袭经常会在第一次侵袭之后接踵而来。

通常来说，惊恐者们都十分清楚地记得他们发生第一次惊恐侵袭的时期和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有一个“之前”和“之后”。

我年轻的时候就发作过，那年我28岁，跟我一起留校任教的同学大多结了婚，有了孩子，而我还是孤身一人，住在单身教工宿舍，一个人一个房间，不免有些孤独。一天中午，午睡快醒的时候，睡梦中我突然感到一只无形的巨手压住我的胸口，顿时间我感到喘不过气来，我似乎觉得，我只有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才能摆脱这只无形的巨手，如若不能马上醒过来，我可能会在睡梦中死去，我拼命地挣扎着，终于醒了过来。我翻身起床，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慌，好像马上要面临死亡一样。只觉得，心脏激烈的跳动，头昏脑胀，面色苍白，冷汗淋漓，双手发抖，手指、脚趾发麻，心前区疼痛，喉头梗塞，透不过气来，我感到马上就可能窒息死亡，这愈发加重了我的恐惧，内心极度恐慌……3分钟后，我又感到一切恢复正常。

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当我对心理学有所研究之后，才知道那次惊恐发作是由于性焦虑所致。回想起来，发作前我并没有想到性，发作过程中我也没有想到性，为什么就认定那次惊恐发作是由于性焦虑所致呢？请听我慢慢道来。

在第一次急性惊恐发作之后，间隔了半年，第二次又发作了，症状与第一次发作一样，随后又发作了两次，间隔时间不长。有一天夜里，我突然担心，哪一天我会醒不来，在睡梦中死去，好像就一定会发生在今晚！如果今晚我醒不来了，死了，房门闩着，别人进不来，没人知道我死了，几天后不就臭了，哎哟，这怎么得了，死后也没有个好形象。想到这里，门是不能闩了，闩上门，我会感到惶恐不安，好像今晚真的要死了似的。于是，我便把门闩打开，不安的心稍稍定了下来。过一会儿，我又想起：不闩门，如果小偷进来了，被我发觉了，小偷急了，把我杀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又觉得门是非闩不可的，不闩门，我会心不安。于是乎，我又把门闩上。可闩上门，我又觉得，万一今晚我死了怎么办？

我又把门闩打开。可不闩门，也不行……于是一个晚上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后来我想：被小偷杀了总比死后发臭要好。于是，便狠心将门闩打开，上床睡觉。当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偷摸进房来，我吓坏了，想喊，喊不出声，我急了，拼命挣扎，结果是一个梦，我被吓醒了。这一个晚上，我就无法再睡了。这种强迫症状不是常有，而是过一段时间，偶尔出现两次。因而也就没有对我的工作和学习造成多大影响。当时，我的强迫症状还表现在其他方面，比如，我很怕坐汽车，有时，甚至想到坐车就害怕。我最怕坐车的时候碰上撞车，脑子里经常出现撞车死人的情景。我没有遇到过撞车，但常听别人说过撞车。我担心，哪一天万一我遇上撞车怎么办？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练功夫，我要练就一种独门功夫，待到我遇上撞车的时候，全车人都撞死了，我一个人要完好无伤。先练汽车遇到前撞，再练汽车遇到后撞。当我觉得应付前撞和后撞的功夫都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又给自己出了难题：要是当时车上人多，看不见汽车是遇到前撞还是遇到后撞，怎么对付？也就是说，我要练就一种功夫，在撞车的瞬间，准确作出判断，并安全保护自己……

我结婚以后，以上症状不治而愈。首先，性焦虑急性发作的症状消失了，晚上睡觉前再也不担心会在睡梦中死去，睡觉前的强迫症状也没有了；其次，我不再害怕坐车，即使是坐在车上看见路旁其他汽车撞车的惨状，我也不害怕，心里很平静。由此可以断言，我婚前的那些症状都是因性的焦虑所致。什么时候发作我全然不知，事前也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发作前，情绪和思维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先兆，每次发作都是突然而至，究其发作原因，不能不说是源自于一种本能的焦虑。

也就是说，青春期间偶尔一次惊恐发作是很正常的，是青春期成长焦虑的自然现象，用不着恐慌，结婚后它会自然消失的。但是，现实生活中人们很难超然处之。因为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经历，它会给人留下一种真正的创伤性印证：发生过恐慌侵袭的人总是会经常想到它，生活在害怕惊恐发作会再度袭来的恐惧之中。就说白琳吧，她第一次惊恐发作表现的症状似乎比我当年要强烈些，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边喊叫着在地上打滚儿，还说了些胡话。不仅王琳受到惊吓，也吓倒了当时就在她身边的妈妈。在她妈妈看来，女儿突然间变成个疯子，吓死人了！第二天一早，白琳的妈妈就带她去看医生，精神科的一位老专家初步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早期，一再叮嘱，早治为佳。随后，医生便给患者开了治疗精神分裂症的思瑞康。白琳服后，反应强烈，出现头晕、心动过速等症状，便停止服用。第二天再看医生，改服维思通。一年里，曾先后服用怡诺思、奥麦伦、丙戊酸纳、奥氮平、百忧解、舒坦罗等新一代抗精神病类药物，均无明显效果，相反，惊恐发作的频率不断增加，最初是一月发一次，到后来是一月发几次，还有，每次惊恐发作的时间延长，没服药前，一次发作时间不到20分钟，服药后，一次发作时间至少一个多小时，有时半天，甚至吓得病人几天不敢下床。最可怕的是患者服药后每次发作自杀冲动增强，这是服用第三代抗精神病类药物副作用的结果。据英国《泰晤士报》2004年11月18日报道：伦敦医药学院的专家对美、加、英、法、德、西、墨、巴西、阿根廷等9个国家进行调查，发现18岁以下的青少年儿童服用抗抑郁药物的人数急剧增加。调查的结果显示在过去10年里，抑郁症患者对老一代三环类抗抑郁药物的使用减少30%，对SSRI的使用增加了十倍。很多人担心服用新一代抑郁药SSRI的青少年儿童自杀倾向更严重。

一般而言，惊恐发作，属中风，来得快，若単纯风邪致病，去的也快，发作的时间短到几分钟，一般20～30分钟，长的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如若风邪湿困相并为患，惊恐发作时间就可能延长到一天，或更长。因湿邪为病，多病程较长，反复发作，缠绵难愈。患者白琳惊恐发作，初始是风邪为患，所以一次发作时间不到20分钟；服抗精神病类药物后，由于药物的毒副作用，伤及脏腑，以致湿邪困身，惊恐发作时间延长，甚至吓得病人几天不敢下床，还有惊恐发作频率增加，最初是一月发一次，到后来是一月发几次。

临床中，惊恐发作，若风邪湿困相并为患，不仅发作时间延长，而且情绪行为失控，犹如万鬼索命，惶惶不可终日，连连伏地作揖。也有患者，一旦发作，躲进卫生间，关门闭戶，漆黑里，不喝不吃也不睡，数日后又一切正常。还有患者，一旦手足颤抖，立马惊恐万分，下身难受，惨叫不已。这些患者临床表现有的相同，有的不一，但患病前都染上了手淫。

风邪湿困心理综合症，是指风邪湿困相并为患所引起的一系列心理失调的症状。它会因人因时而异。有时偏风邪为患，有时偏湿困为患，有时则风邪湿困相并为患。偏风邪为患，若是儿童，则可出现眨眼、挤眉、呲牙等症状，若是青少年，则可出现语言错乱、哭笑不常。偏湿困为患，若是儿童，则可出现类似咳嗽声、清嗓声等发声性抽动，若是青少年，则痰蒙心而多疑，邪结于下，时时听到有人骂他淫荡不羁。概而言之，风邪湿困心理综合症涵盖的内容极为宽泛，情绪病、精神疾病和儿童抽动症都可涵盖在内。

在养生心理学形成与发展过程中，风邪湿困心理综合症的提出，无疑是一个飞跃。2007年出版的《精神病可以治愈》，其中“天才儿童的保健”一节，着重强调的是天才儿童青春期保健。不容置疑，性成熟对天才儿童心理发展带来严重的困扰，以致精神病多发于青春期。

五年之后，在修改的《精神病可以治愈》（第二版）中，添加了“天才儿童保健新成果” 一节，写道：“养生心理学对天才儿童保健的研究又有了新的成果。这新的成果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养生心理学对天才自闭症及儿童抽动症病因的令人信服的解释。天才儿童先天肾阴虚，生性敏感，智力超群，极易受自闭、抽动所困，丧失正常的生活能力。据临床观察统计，这类患者在2～5岁时会出现眨眼、挤眉、呲牙，以及类似咳嗽声、清嗓声等发声性抽动。究其病因，皆因成长压力过大、焦虑程度过高所致。中医辨证，天才多思，思伤脾，脾伤湿困，湿生痰生热，热生风；或肾阴不足，肝火上灼肺，热生痰，痰蒙清窍。二是养生疗法在治疗天才自闭症及儿童抽动症方面所取得的令世人振奋的突破。

时至今日，医学对儿童抽动症的认识仍显肤浅，基本上处于可以诊断，不能治疗，连病因也解释不了。现今医学界治疗儿童多动症多选硫必利，也叫泰必利，这是一种抗精神失常的药物，对部分患者有抑制症状的作用，而对相当数量的患者其副作用十分明显。硫必利属精神剂，因用于治疗，属合法毒品。即使那些服用硫必利能抑制症状的患者，硫必利也在损伤其内分泌，以致其意向性受损，注意力分散，记忆下降，思维呆滞。对于年纪较小的（2～9岁）患者，医学界的共识，是禁用这类药物。

儿童抽动症是多发于儿童期的运动性或发声性肌肉痉挛，主要表现为不自主动作，影响部位及持续时间因人而异，最多见的是一种突然、短暂、重复、刻板的一群肌肉或数群肌肉的小抽动，表现为眨眼、挤眉、呲牙、做怪相、耸肩、转颈、点头、摇头、转动躯体、甩动手臂等运动性抽动，也可为类似咳嗽声、清嗓声等发声性抽动。一般情绪紧张时加剧，精神集中时减少，睡眠时消失。在某一个时期内常以同一个症状为主，有时可转换为另一群肌肉的抽动，即症状的变化性。患儿常伴有多动、注意力集中困难、睡眠差等心理问题。

    小林，9岁那年出现频繁抽动，表现为眨眼、挤眉、呲牙，以及类似咳嗽声、清嗓声等发声性抽动。医生诊断为儿童抽动症，开始服用泰必利，不日症状消失。停服泰必利，不久症状复发，再服泰必利，无效。随着时间推移，病情加重，出现呲牙、做怪相、耸肩、转颈、点头、摇头、转动躯体等诸多症状。去年3月求医于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肖教授，见我之前已经服用肖教授的中药半年有余。开始服用肖教授的中药，症状有所减轻，数月之后又不行了，近日，病情反而加重。

    上个世纪90年代初，在一次全国心理咨询筹备会上，肖教授就儿童多动症中医治疗的问题和我讨论，他说是请教，我说：“肖教授言过了，您是科班出身，名家亲授。而我是半路出家，剽学而来。”肖教授说：“中医讲的是心悟，谁的悟性高，谁就是老师。”

也就是说，肖教授从事儿童抽动症的中医治疗研究已有数十年。那么，为什么小林吃肖教授的中药，开始效果十分明显，后来就不大见效果了，半年之后，病情又加重了呢？从小林病历记载分析，肖教授的施治过程存在二大缺憾：一是受传统精神病学界的观念影响较深，不敢逐渐戒除抗精神病类药物泰必利；二是辨证论治，拟方治标不治本，从肖教授的处方看，其辨证求因是肝风内动，立法是熄风止痉，半年多坚持重用天麻、勾藤等药。肖教授认为儿童抽动症的病因是肝风内动，问题是风由何起。

小林由我朋友引荐，于去年11月初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来我处求诊，陪同来的有小林的母亲和奶奶。初见小林，精神紧张，抽动不止，直到我把着他的手，给他号脉时才平静下来，露出难得的笑容。号脉结果：右关弦数，左脉细，右强左弱，邪结于下身。我问小林：“是否有手淫？” 小林问我：“什么是手淫？” 我说：“用手拨弄生殖器。” 小林点头认可。

为什么儿童抽动症男性多于女性？根据临床不完全的统计，男女之比约为3~4:1。一个简单的解释就是穿开档裤的小男孩比女孩子手淫方便。也就是说，儿童抽动症肝风内动的原因是相火妄动。相火这个概念源自中医学。中医有句古话，“相火难清”。也就是说，古往今来，真正通晓相火的中医凤毛麟角。

儿童抽动症，西医不能治，中医能治。但现实中能治儿童多动症的中医中却极为罕见。

肖教授从事儿童抽动症的中医治疗研究已有数十年。小林吃肖教授的中药，开始效果十分明显，后来就不大见效果了，半年之后，病情又加重了。原因是肖教授拟方忽略了清相火，一味熄风止痉，治标不治本。

根据养生疗法，立法：清心祛相，熄风止痉，去湿化痰。药用止痉祛秽加味汤。小林服止痉祛秽加味汤15剂，戒除所服泰必利。二诊时，左右脉象平衡，患者自我感觉松弛了许多，抽动症状大为缓解。于是，在原方基础上去掉几味，加黄芩、胆南星、防风、独活、蝉蜕、地龙，以助熄风止痉，去湿化痰。小林又服了12剂，抽动症状消失。

如此看来，心理保健应从娃娃抓起，因为风邪湿困为患始于娃娃。儿童抽动症就是风邪湿困相并为患，功能性自闭症也是风邪湿困为患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