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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海事发布“夜话灯塔”之东海灯塔之旅之一佘山灯塔(上)

(2012-05-14 08:31:12)
标签:

上海佘山岛

佘山灯塔

东海

分类: 灯塔
【守岛官兵心中的“东方明珠”——佘山灯塔(上)】
    说起佘山,都会想到华亭之心、上海之根的佘山,而这指的是扼守长江入海口的佘山岛。岛上海军驻扎,有“上海第一哨”之称,李双江那首《战士第二故乡》写的就是这里。岛上的驻守官兵都将佘山灯塔视作心中的“东方明珠”。

http://t3.qpic.cn/mblogpic/cb4f2903b0a2e41b02d6/2000

佘山灯塔

  地理位置:31°25′.3N 122°14′.4E
  塔高:17米
  灯高:70米
  灯质:闪白6秒
  射程:22海里
  佘山灯塔始建于1871年。该灯塔位于长江口北侧,崇明东滩东偏南约12海里处,是船舶出入长江口定位、转向和避让鸡骨礁不可或缺的重要标志。同址2005年10月建有船舶交通管理系统(VTS)中继站,2006年1月建有船舶自动识别系统(AIS)基站。

    佘山岛主要有2座。一座位于东海,属于上海市管辖(但不同于上海市松江区的“佘山”)。佘山岛是上海最东端的岛屿,是鲜为人知的“上海第一哨”。另一座位于太湖东南水域,属于江苏省苏州市管辖,是一个四面环水的湖心岛

东海佘山岛
佘山岛又名蛇山,位于上海市崇明岛以东35公里,离上海市直线距离41海里,吴淞口东侧75公里,东经122°14′,北纬31°25′30″。岛屿呈东西向展布,面积约0.037平方公里,最高点54米。岛岸悬崖峭壁,岛周水深流急,岩石裸露,仅在部分顶部有厚1~2米第四系残坡层覆盖。该岛是无居民、无淡水、无供电的“三无海岛”。佘山岛素有“上海第一哨”、“上海的海上屏风”之称,是一座数万年前因大陆架挤压延伸而形成的岩石岛屿,面积约8.88公顷,有着非常重要的军事、政治及经济地位。早在鸦片战争时期,该岛曾一度被英国占领,并在岛上建造了中国沿海最早的灯塔之一。而后又被日本侵占。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岛屿归还中国。1950年8月,我人民解放军成功清剿了盘踞在佘山岛上的国民党残余势力。当年12月,经华东海军批准,在岛上组建华东海军观察通信站。
  2005年11月1日,驻沪海军某部官兵在上海市建委的协助下,在长江口外佘山岛树立起中华人民共和国领海基点界石。这是上海地区唯一一个划分海洋领土的基点。佘山领海基点碑石的建立标志着自领海基点向外延伸12海里为我国领海,延至200海里为中国专属经济区。领海基点石碑标志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统一制作,重约1.5吨。
 最后的灯塔守望者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1月27日09:30 解放日报
上海的灯塔
  清代同治七年(1868年),海关总税务司署成立船钞股主管航标,开始以上海为中心向全国沿海辐射的近代灯塔大规模建设。次年首建长江口南侧的大戟山灯塔,抗战时被炸毁,1994年原位重建,如今为上海灯塔中设备最全、最先进。1871年,建长江口北侧、崇明东滩约12海里外的佘山灯塔,自1928年起由华人管理,是上海港重要助航标志。而鸡骨礁位于长江口外、上海最东端,上世纪70年代水泥建塔,面积2500平方米,因礁石嶙峋酷似鸡肋而得名,1996年改建为灯塔,是上海海事部门离陆地最远的“眼睛”。
  过年了,在最后一个能出海上岛的好天气,记者随上海海事局航标处朱建书记一行上船,出航东海,前往20海里外洋山港域附近海岛大戟山,去给一群远在角落过年的上海人送上一份新春特别慰问———因百年灯塔即将走向无人值守的现代化,他们已是上海最后的灯塔守望者……
  原以为,这群最后的灯塔守望者,多少会有点别意凄凄。
  原以为,他们的生活应如《中国沿海灯塔志》开篇所言,“处境岑寂,与世隔绝,一灯孤悬,四周幽暗。”
  哪知,这整整一天的海岛慰问,我们收获的,绝非最初所想的被“苦”打动,而是另一种感动,一种充盈内心的美好,一种让人不由泪盈于睫的———“乐”。
  就比如,今夜守塔的池才明简单一句:“大年夜,我们肯定会过得好,每人都会拿出个拿手菜。谁做得最好?呵呵,各具特色。岛上的电视机能收到央视,和你们一样,吃了饭后看春晚。”
一气下肚八两饭
  上午9点上船微雾芦潮港一出海,巧了,海面竟平如镜。同行的航标处工会主席黄中响旁白:这样的好天气一年不过20天。
  大概是清晨6点就起床的缘故,我们仍觉有点晕,出舱,朱建指点远方道:岛上苦,每月补给船4次,常因风浪无法按时。
  最是难忘那一年,2001年夏两度台风,岛上菜尽,粮也快绝,整整吃了7天的酱油炒饭,还是没补给,只好改稀饭,每人每顿限吃一碗。又是两天过去,终于盼来补给船,那个开心呵,赶紧煮上三斤米,没等菜上,就有人一口气下肚八两饭!
  正感慨着,舷上一声喊:“大戟山到了!”
  坐着麻袋吊上岛
  上午11点上岛晴一靠岸,朱建抢先跳上岛,紧握来迎灯塔工的手,“要过年了,给大家拜个早年。”
  随后,一麻袋青菜、一麻袋大白菜,两桶金龙鱼油,酒啊水果啊豆腐啊等等,一样一样传上岸。两名同船来换班的灯塔工,不知从船上什么角落冒出。其中一位李存龙,刚从最艰苦的鸡骨礁调来。
  苦到什么程度?鸡骨礁,长江口外茫茫大海中几块礁石,无土,更无草木,塔是当年用水泥堆成的。“特别潮,被子老长霉斑,用抽湿机每天能抽满满一桶水。”最惊险是,鸡骨礁没码头,上岛得装在大麻袋里,用船吊吊上去。一次灯塔工周文贵坐进麻袋里了,船吊启动,大海上移到一半,竟停了!吊在半空半小时,直到船吊开关修好。
  说话间,陆续上岛。大戟山,海拔87米,0.08平方公里。沿几百级石阶往上爬,一路可见粒粒黑色圆形物散落,李存龙憨憨笑道:“这是羊粪,山上放养了十几只羊。”仰首石阶最高处,就是始建于1869年的大戟山灯塔。
  十六年没再招工
  上午11点半开会晴灯塔的宿舍是驻地部队留下的营房,单人床、脸盆架,桌椅柜子,简单整洁。二楼会议室,我们第一次见齐在岛上的6名灯塔工。
  洋山港航标站站长苏学礼介绍,上海有3个灯塔,佘山、鸡骨礁和大戟,1990年后再无招工,现有10多名灯塔工轮守,每个灯塔4人在岗,24小时轮值,每小时完成40多项数据记录,每两小时检测所有设备———这是上海最后一批灯塔守望者了,因为百年灯塔已被陆续现代化改造,不久的将来,就可无人值守。
  朱建则对池才明作了重点推荐———1968年生,最年轻的灯塔工,1988年开始守灯塔,1994年从佘山调至大戟,岛上自学大专学历、电脑中级,“老先进”。
  池才明则搓着手,腼腆笑:“事先不知道你们来,要不就杀只羊。”
  正中一盘嫩菠菜
  中午12点半午饭晴露天,摆开两桌春节慰问大餐,熏鱼、肴肉、带鱼、牛肉干,都是刚带上岛的熟食,正中间,一盘清炒菠菜,岛上最稀罕,当然位于正中间。
  阳光极暖,大家相互敬酒,“春节好”的祝福听得微醺。彼此熟络不少,我们戏称池才明为“岛主”,他也笑纳。我们还开玩笑,岛上伙食很丰盛嘛。池才明老实:“平时吃饭都两菜一汤。只年夜饭,才一人烧个拿手菜。”
  哪次年夜饭最难忘?都推2004年那顿。池才明说,那个除夕,4个灯塔工,韩伯仪烧了糖醋排骨,周文贵做了肉糜蒸蛋,张纪祥煮了清蒸带鱼,他做了红烧大排。大家边吃边聊,聊到年后岛上要调人去鸡骨礁,忽然都不作声了。为何?朝夕相处,亲如兄弟,一种像要与家人别离的情绪,弥漫开来。饭吃一半,大家纷纷起身往家打电话,再回桌上,谁也吃不下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韩伯仪苦中作乐:“我和家人,心有灵犀。”那夜值班,10点多了,忽然起意打电话回家,半天没人听,奇怪,怎么不在家睡?足足等了20分钟,妻子终于接起电话———原来,女儿发烧,刚从医院打点滴回来……
  点燃自己照亮别人
  下午1点半参观晴池才明领我们参观灯塔。一楼,DGPS机房,“高精度定位系统,全国最好”;二楼,雷达和船舶自动跟踪系统,“去年装的,全国最新”;塔顶,就是灯,“射程20海里,10秒亮两次,表示这是大戟灯塔,为洋山港、为每天经过的两三百条船服务”。
  “噌噌噌噌”,最高处一段铁梯无扶手,我们都左抓右靠,而池才明如履平地。“天天爬。多少级没数过,我倒是知道码头上来的台阶,273级。”
  大戟灯塔一守11年,池才明说没遇过什么险。就是去年“麦莎”台风时,清晨5点半被值班的小韩叫醒,跑去机房,红灯猛闪,原来天线被刮断。二话没说,绑好安全带就往上爬,可风力12级,脚下实在站不稳,只得退下。心急如焚,早饭午饭味同嚼蜡,眼巴巴等到下午2点风弱些,再爬。“眼睛睁不开,硬着头皮,颠来晃去,终于修好。”一看表,离规定必须修好的12小时,只差10分钟!
  我们还在院子里转了转。有线电视共收4个频道,还算清晰;有片花坛,种大蒜、鸡毛菜,泥土全从外面运上岛,李存龙平时最爱伺弄。女记者突然“啊”一声:居然有个女厕所?“岛上没来过女客,你是第一个,不过我们还是先准备着……”
  走过柴油机房,墙上工工整整八个字:点燃自己,照亮别人。
  朱建说,那正是灯塔守望者追求的精神。
  懒洋洋白羊站起
  下午2点半离岛晴要离岛了,终于见羊。山上,一只懒洋洋趴着的白羊站起,目送我们。
  羊性灵呵。灯塔工刘顺康津津乐道,那一夜的“羊癫疯”———2001年夜半1点,他在宿舍一楼最东面睡得正酣,猛然听得撞门声,密密麻麻,清醒些细听,伴有羊叫,听来与往常全然不同,得慌。“它们认得我,就拱了我这间。”可门开了,羊群不进屋,转身就往山下走。刘顺康回屋倒头,未几,又有羊撞门。“这一撞直到5点多,直到天亮才解开了谜,一只羊淹死在山腰水池里,原来是要我去救它。”
  说到动物,老刘眼睛亮了。2001年,就是他为岛上“添生气”,自掏腰包买了几百只小鸡,七八个长纸盒漂洋过海,以为它们不晕船,结果一上岸着地,前几步都七歪八扭。次年,又有8对兔子上岛,如今满山遍野子孙无数。
  鸡骨礁的灯塔工钱勤芳,倒是工余就钓鱼。两月前,他四处报喜———我们钓到一条大鲈鱼,10.4公斤,能破吉尼斯纪录!
  刘顺康有句名言———乐子是自己找的。
  笑看老陈放鸽子
  下午4点半将上岸阴船上,池才明告诉,新中国成立后的上海灯塔工就两代人,第一代军转民,如现已57岁的钱勤芳,第二代就是1988年后陆续招的他们。守塔18年,池才明听坏了4个小收音机,广播频率如数家珍。关于将来,他考虑过:等不再需要灯塔工时,我就去船上干。
  一旁,同船的灯塔工陈德荣眼睛眨眨,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塑料袋。袋里,竟是一只杂黑羽毛的灰鸽子。看大伙诧异,老陈乐了:“刘顺康说他养的16只鸽子肯定都认路,我们不信,就带了只出来。要是飞不回去,以后就把它们全吃了,气死刘顺康。”
  大伙都乐了,集体出船舱,目送老陈放鸽子。不料,鸽子振翅一飞,方向却往上海去。“也许,它转转认清路了,过年就回岛。”回首看,大戟山渐隐渐远。池才明轻轻说:我觉得大戟挺美,傍晚落日美,开春后山上开满水仙花,更美……
  昨日,电话接通大戟山上的池才明。他说,大年初一到初七正常上班,除夕当班的两名灯塔工没法看春晚了,这两天的特别活动就是大扫除,尤其是将灯上的蒙尘、水珠擦净,尽好职责,迎接新年。“至于鞭炮,肯定不能放的,岛上有安全防火规定,而且在海上,特殊的火光、声响会被误解为求助信号。不过,谢谢你们的关心,也请《解放日报》代我们向上海拜个早年,祝大家春节快乐。”
  (集成:郭泉真)
  王志彦 本报记者 林环 郭泉真 实习生 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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