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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朝着记忆的方向生长

(2011-03-16 19: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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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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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是今天,负载着所有往日的重量以及将成为明日的一切的翅膀

                                            ——(智利)聂鲁达

 

也许,某种契机不经意就撬开了封闭已久的思维;也许,我真的相信今天负载往日重量的依然是那棵树。

尽管,我知道那一块埋在泥土中的石头已经有了千年的等候;尽管,我的翅膀已经折戟沉沙。但那棵曾经在我年少视野里生长孱弱的树,已经把很多的孱弱的过往深深地装进年轮,因此而粗壮,也因此留恋和向往。

你看见了吗,那些向着天空向着阳光伸展的手臂,执着而又顽强。

我知道,这一棵沉默的树,装进了云里雾里的寻觅;装进了风霜雨雪中的跋涉。在一种无以言表的情状中悄然地,悄然地接受着繁华的开始或落寞的结局。

过往、现实、未来,顺着树的思想,吸收着什么,过滤着什么。

看不清这棵树展示的原本面目,听不清深情表白的树之语。

在深度的思考中,树,沿着记忆的轨道繁茂地尽展笑容。我猜得出它也痛楚过、泪流满面过。但,它以达观心境坦然地接受着刻意与无意的洗礼,在孤寂的长夜和朗朗白日中只唱着属于自己的歌谣……

现实与未来,是过往影像高度的一种无形提升吗?那么,埋在树根里的那些经年是催生树的枝干提升的营养剂吗?

至于树是否看清或预知着未来,它也许用枝叶的繁茂和凋零来感受了;对于我,剩下的只是憧憬与向往了。

我当然无须悲观,树生长的方向,一则向着高远给自己生就无束的翅膀;一则深深地扎进记忆,尽管艰涩,那里有生命的需求和寻觅。

我们之所以回忆过去,正是为了现在和将来。我懂得这句话的含义,树呢,相信它也懂。

现在,你知道我在赋予一棵树怎样的意义了吧。那么,好了。就只要这棵树吧,相信,它会用一种韧性的生长,给我提供记忆的方向,那里面有什么?也许,自省的价值,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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