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驶在敦煌垂柳成荫的道路上,向南几分钟车程,倏然抬头,便看到金灿灿的鸣沙山,以流沙滚滚向前的态势,推至眼前。一路之隔的城市与沙漠,第一眼就感到这里的独特神奇。

鸣沙山地处腾格里沙漠边缘,流沙随风,千万年的搬迁堆积,形成绵延四十里的沙山峰峦。狂风起时,风动沙鸣,飞沙滚滚,颇为壮观。

站在山下,看鸣沙山,峰峦起伏蜿蜒,危峰如刀削,深谷似斧劈,被风涤净的沙面,纯净柔滑如金色绸缎,既显鸣沙山的冷峻,又现出鸣沙山温柔的另一面。最喜欢的还是鸣沙山山脊的峰线,千年风沙的磨砺,那一条条美丽的弧线,就如当空舞动的彩练,随风飘舞,给鸣沙山赋予了灵动的生命。

在沙山下行走,转眼之间,一泓碧绿如宝石般,月牙儿一样的泉水映入眼中。这清冽的泉水,在千百年干涸的沙漠,不涸不浊,不被风沙填埋,与沙山和谐共存,不得不感慨造化的神奇。

这样神奇的风景,就忍不住要登上山顶去拍一张全景,眼看夕阳下山的暗影就要投向月牙泉,开始疾步登沙山,走一步,退半步,沙的柔软,把登山的力气消耗了一半。半小时登上山顶,累躺在沙山,夕阳暖照,喘着粗气,感受了在沙山上奔跑的艰难。

坐在上顶,想起人们美好的比喻。说那山,是一位伟岸高大的男子,那水,是一位温情明丽的少女。在风沙肆虐的沙漠,本不能共生共存,因为有了山的宽大胸怀的温暖呵护,有了水的一往情深的柔情相恋,才使流沙不忍离去,泉水不再干涸。沙水千百年坚定的相依相守,有情的山水,终成这一处感人的风景。


鸣沙山紧邻敦煌市区,环境的恶化,沙进人退,真担心敦煌再成“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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