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中华网)
10号舰体积稍小一点,但也有不下8门以上的火炮;在雷达天线后还竖着几根粗吊杆,像货轮上的起重机。2只小艇悬在两弦。甲板上站了十几个敌人。乍看来,它的舰首和舰尾差不多一样高,像一口棺材,而桅墙上乱七八糟的旗子,仿佛是招魂幡。不论吨位、火力,敌我是10比1,悬殊极大。
梁波还从俘虏口中了解到,南越的士气不高。为了维护对军队的法西斯统治,舰上订有“军人规定”,责令下层官兵无条件服从上司的指令;另设有“安宁署”,派“安宁人员”对部队进行秘密特务控制。当官的随意处罚、关押士兵,什么禁止上岸、跪甲板等,名目繁多。如果给谁加个“思想不良”的罪名,就被送交军事法庭审判。敌舰越来越近,梁波对丁舰长说:“敌人像是出殡。”
“为阮文绍集团送殡!”
当敌编队接近深航岛时,丁玉辉怀着厌恶的感情下令:
“向南越军舰发出警告,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海,让他们走开!”
符阿海立即悬挂起信号旗,传达了舰长对敌人的警告。
但是,南越指挥官佯装不懂,编队继续向前。梁波听方娜说过,敌10号舰曾采取流氓手段,企图把她们的渔船撞翻,现在是否又来这一手?愚蠢的敌人打错了算盘,我编队对它的兽行没有丝毫怯懦,把定舰向,照直前进。结果,西贡海军编队不得不调头转向。
10号舰驶到距深航岛约二链处停下,放下两条橡皮船,载着一批持枪的士兵划向琛航岛。显然,南越人因蛙人偷袭失败,现在又以武力强行登岛了。
敌人如此嚣张,早已激怒了全体舰员,有人喊道:“太猖狂了,应该教训他们一顿!”
丁舰长以极大的忍耐,压住满腔怒火,再次让信号兵向南越人发出警告,令其停止侵占我岛屿的行动。同时发报向海上的指挥所请示。
梁波对舰长的处理是理解的,对于南越当局的海盗行径,我们一直持克制态度,没有动用潜艇和航空兵。但如果对方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举起望远镜,望见南越人的两只橡皮船已驶到琛航岛前,敌人纷纷登上礁盘。但没等他们站稳脚跟,岛上的渔民把他们阻拦在珊瑚坎的浅水滩前。
他认出那个穿红色剪衣的方姗。她踞高临下地站在敌人对面,一手持枪,一手指点着敌人。展开激烈斗争。梁波心想,方珊意志坚强,口齿令俐,一定会驳倒敌人。果然,经她揭露阮文绍集团的阴谋后;南越伪军们泄了气。有的蹲下吸烟,有的耷拉下脑袋装做检贝壳,对她不敢仰视。
有三个敌人,像蛇似的钻进了羊角树丛,可能是企图窜入岛的腹地。但埋伏在树丛中的渔民猛地站起,用枪对准他们的胸膛,吓得他们连连后退,其中一个踉跄一下,斜着倒了下去。
梁波又发现一个南越人,拖着把铁锨,猫着腰,膜到一丛树跟前,在珊瑚砂上挖几下,然后掏出一面旗子想插在岛上。方栅疾步上前,把旗子在了过来,掷到脚下。那家伙滚到一边去了。
甲板上的指战员们,看着这场斗争,都为渔民们叫好。梁波想,这是一场特殊的战斗。方栅和渔民们是完全可以信赖的。有她们守卫着琛航岛,南越人休想霸占它。
与此同时,南越人也派人登上晋卿岛,同样被渔民赶走。海上指挥员回电,指示编队,仍然坚持说理斗争,不开第一枪,如果南越军舰胆敢使用武力,我们则坚决进行自卫还击。丁玉辉根据上级指示精神,令猎潜艇迅速靠拢,监视着敌4号指挥舰的行动,严防敌舰的突然袭击。
琛航岛上。双方对峙了约半个小时,10号舰的敌人终于被赶下岛子。但敌指挥官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重下赌注,又从4号指挥舰上放下一只机器艇,载着30多个全副武装的土兵开向琛航岛。有个背报话机的军官,一踏上礁盘就用报话机同敌舰联系,但被渔民把机器打落到珊瑚礁上,摔碎了。梁波心想,我们的渔民筑成了铜墙铁壁,小耗子是搬不动、钻不入的。
(4)一场海战开始了
从早晨到中午,南越人登岛的企图始终没能得逞。12时刚过,隐约传来马达声,云层下出现了四个黑点,是从舰港派来的飞机。梁波并不感到意外。他估计,南越派飞机来的目的,不外乎轰炸岛上的渔民和设施,配合敌舰向我编队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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