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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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轉來台灣偶像劇兩套, 不忘叮囑恍惚活在侏羅紀念時空的我:『裡面那個叫阮經天的小帥哥, 五官精緻卻不失一份男人味, 是近期難得一見的極品......』okay, 既然如此交待, 回家後便將光碟放進播放機, 手按搖控器, 交替使用快鏡(forward)和凝鏡(pause), 務必叫這姓阮的小子行就行企就企。
看了一會, 我忍不住用《哈姆雷特》的台詞發一個短訊給那位好心人:『依汝之年紀, 情慾當被消磨, 當被馴服,
當被理智取代。 但是, 何種理智, 使汝由彼轉至此?
不問而知, 對方回敬我的是三個字:『神經病。』
所以說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是沒有錯---除了兩道濃眉和一管畢直的鼻樑, 我對阮先生的印象幾乎是零, 毫不過電。另一位友人更加乞人憎, 居然嫌人家阮先生『污糟』---『嗄?你怎樣知道人家「污糟」?』我大驚失色, 思維毫無疑問已經被錯誤引導。『不不不不不......』對方慌忙解釋:『我指他的膚色, 那種黝黑, 既不是小麥色, 又不是古銅色......』
算了罷, 越描越黑。
其實我等受港英殖民地式教育長大的, 中不成西不就, 是個完完全全的二毛子, 對於台灣偶像劇的台詞, 有時真的受不了那種堆砌的文字, 像:『眼前一片海洋,漁夫一把捞起来,滿滿的都是可愛的熱帶魚, 可是沒有一個是你。』
『感情就好像北極熊一樣,沒有被踩過的人,還敢跟我說大话?等你被踩十幾腳之後,再來跟我說教!』
『去年的聖誕節,我奇跡似的遇到了一只鱉,就为了自己的梦想勇往直前,那只可爱的鱉,但我發現她似乎不太快樂,一直到最近,旅行中的她才露出微笑,一個人旅行當然很好啊,但一個人久了,再堅强也是會寂寞的吧。所以盡量喊吧,把所有沮喪跟不安通通都抛棄也無所謂,就算忘掉過去也可以,因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直走下來,我一樣會在前面等你過來。你真的是一只很傻很傻的鱉,一路上就算跌倒,受傷,又餓,又累,也從來都沒有聽你说要放棄,我看著她一步一步越來越接近終點。黎明來之前的夜晚總是最黑暗的,但現在你終終跨越了痛苦,看到最美的日出,这也是為甚麼我再心疼,也要讓她一個人獨自完成這趟旅程的原因,因為我想讓她知道,這一切有多美好。單無雙,完成夢想的感覺,是不是值得你這一路來的辛苦!』
---當然, 這等才情這等文字,
倒是戲裏有另一個男生, 模樣有點兒壞壞的, 一雙桃花眼超花的 卻又帶點孩子氣, 流裏流氣咀藐藐的說:『都一把年紀的老女人了,怎麼該垂的沒垂,該鬆的沒鬆啊?』
男不壞, 人不愛---他的名字叫李沛旭。
註:"Hamlet, act-3, scene-4"
for at your age
The hey-day in the blood is tame, it's humble,
And waits upon the judgment: and what judgment
Would step from this to this? O shame! where is thy blush? Rebellious hell,
If thou canst mutine in a matron's bones,
To flaming youth let virtue be as wax,
And melt in her own fire: proclaim no shame
When the compulsive ardour gives the charge,
Since frost itself as actively doth burn,
And reason panders w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