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无鲫鱼,陋室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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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来天没有到中心市的陋室做饭用餐,忽然有想法,于是到生活市场准备食材。
市场尽头熟悉的水井边空荡荡,卖本地土鲫的鱼姐不见踪影,旁边撬石蚝的阿姐说没有鱼卖了,她家架设的那些棕网已经拆掉,要等以后可以搭才有鱼。
哦,清楚了,听说近期整治出海口,他们有份。
退而求其次。
往回走,来到另外一位也是卖自家捕捞野生鱼的地摊,非洲鲫外,还有三条鲤鱼。六月鲤姑最肥,如今八月末,也是可以。
鲤鱼炖酸梅,或者闷蒜,都合适。
三条鲤鱼、五条非洲鲫,刚好是三五成群。
见猎心喜,近期的大宗商品中石蚝占了相当的部分,为的是蚝糜,鱼足菜饱之后来一碗蚝糜,那种美妙的感觉非文字所能表述。石蚝野生,环保而美味,撬蚝的大娘做的是手工活,支持一下也算是双赢的事。
电话联系城内的qi先生,到时带份盒饭,取米饭而用之。
治大国如烹小鲜,意思是煮鱼时不要翻来覆去,但是没办法,煎鱼最少也要翻过来一次,于是皮破肉裂、伤痕累累。
鱼太鲜、肉太嫩,鼎又非不粘,所以结局并不完美。而风味是一流的,鱼肉的洁白和细腻程度无与伦比。
我的酒,你的故事,组合成每一个美好的夜晚。
秋风乍起,善解人意的林总专门交代朋友从上华带来了卤肉,对这个秋冬季节的御寒工作提前做了布局。良宵美景,德艺双馨的蔡先生更是分享了他的好消息,待字闺中的大女儿从此名花有主,阿姐嫁、阿妹大,接下来将是皆大欢喜,而自身的提质升级已是早晚的事。
惺惺相惜,期间蔡先生忽然记挂起半月前在原地初相见的资深美女,那位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爱红装爱武装、自幼一心从戎结果却失之交臂的西门陈小姐。小姐自身就是一本厚厚的书,里面记叙着关于这个小城或者香艳或者巧合的很多故事。
他们都是原住民,有许多共同的回忆。
那就打电话询问一下吧。
即通即断,应该有事,就不再打扰。
隔天接到信息,果然事出有因,总而言之非常忙。
也是,中年以后各人有各人的开心事和不顺畅,坦然接受就行。
正所谓该来的总是要来。
那一夜,行伍出身的qi先生大手一挥,银瓶乍破水浆迸,六斤装的玻璃瓶顿时化作大小不一的晶莹碎片,满屋酒香。
那一夜,初拟了隔夜的都都。
“我备的醪,喝不醉我自己;你带的酒,却让你一醉不起。”将《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歌词改一下,来形容隔夜都都的情形,也有类似之处。
临邛(qiong)道士鸿都客,临邛是四川的古镇,卓文君当垆卖酒的地方。53°的临邛酒与生俱来的才子佳人气质将来自三秦大地的084美男子撩得浑身酥软、很快进入温柔乡,仿佛是前一次“自己人”中731老先生的翻版。不过,还是要眼见为实,7*3*1是事后自述、真假难辨,084在现场直播、形象生动,让人的感觉是不是廉颇老矣。
当然,廉颇未老,宝刀依旧。
从东边陋室到西面华庭,每一夜都有故事,每段故事都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