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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北大教授、博导陈晓明

(2009-11-09 20:17:04)
标签:

陈晓明

王蒙

顾彬

当代文学

汉学大会

文化

分类: 文学批评

                    驳北大教授、博导陈晓明

                                   ——再说说中国当代文学那些事儿

 

    记得不是很久以前,2006年的时候,德国汉学家、波恩大学汉学系主任顾彬,在接受《德国之声》访问时,炮轰了中国当代文学,说中国作家的胆子特别小,当代文学是垃圾。“垃圾论”传到国内,有拍手称快者,认为顾彬旁观者清,一语中的,有咬牙切齿者,认为顾彬一个外国人,不在中国的具体语境之下,说三道四未免偏颇。然而此后没过多久,一时的喧嚣也就归于平静乃至死寂了。

    又记得不是很久以前,今年10月18日的时候,王蒙在法兰克福文学馆举行的一场演讲中说,中国文学处在它最好的时候,并以全国有上百种文学刊物、年产长篇小说上千部等作为例证,来说明中国是全世界的文学大国。“最好论”传到国内,这次几乎是清一色的反驳乃至笑骂,更有人畅言,中国当代文学处在最好蒙的时期。

    在更近的不久前,10月30日于北京开幕的世界汉学大会上,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作为研究中国文学“快三十年”的学者,自觉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价值”很有发言权,远胜于某些“汉学家的误读”,于是便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内行口吻,继“最好论”之后又提出了“高峰论”,他说到:“顾彬先生对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我是非常佩服和赞赏的,尽管对你的立场和观点我依然有批评,但你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评价我是不太同意的,甚至很不同意。”

 

    很不同意顾彬“垃圾论”的陈晓明,认为中国当代文学如何呢?他说:

   今天的中国文学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纵观陈晓明洋洋洒洒1600多字的发言,其“高峰论”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他的夫子自道,重点强调他对中国当代文学很有发言权,原因是他“作为研究中国文学的学者”,虽然没有如洪子诚那样研究了五十年,但至少也“研究了快三十年”,故而他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价值”是了然于胸,是业内行家。

 

    第二部分是作为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内行的陈晓明,对当代汉语小说的几点肯定:

    其一:汉语小说有能力处理历史遗产并对当下现实进行批判,例如,阎连科的《受活》;

    其二:汉语小说有能力以汉语的形式展开叙事;能够穿透现实、穿透文化、穿透坚硬的现代美学,如贾平凹的《废都》与《秦腔》;

    其三:汉语小说有能力以永远的异质性,如此独异的方式进入乡土中国本真的文化与人性深处,如此独异的方式进入汉语自身的写作,按汉语来写作,例如,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

    其四:汉语小说有能力概括深广的小说艺术,例如,莫言的小说,从《酒国》、《丰乳肥臀》到《檀香刑》、《生死疲劳》。

 

    第三部分,是陈晓明对顾彬的批评,他首先抛出“双重标准论”,认为存在着“中国的立场和中国的方式”,还存在着“西方现有理论知识及其美学标准”,因而西学背景出身的顾彬,对以中国方式表现中国立场的当代文学,认识不可能很全面正确,因而他是错误的。同时,为了显示大度,或者如陈晓明所说的“差异性”,我们又要“允许汉学家的误读”。

 

   先来看看陈晓明发言的第一部分,不值一驳,理由很简单:一个人研究某个领域,对于这个领域有没有发言权,不在于他研究的时间长短,而在于他是否有真知灼见

    再看第二部分。陈晓明很聪明地选择了小说来说事,相比于诗歌、散文以及戏剧,当代的小说是差强人意,勉强可以用来遮羞。然而就陈晓旭自己所举的几部小说来看,“有能力处理历史遗产并对当下现实进行批判”的小说,除了《受活》,还有第二部吗?《废都》与《秦腔》又穿透了什么现实、什么文化和什么美学呢?“进入了乡土中国本真的文化与人性深处”的,除了《一句顶一万句》,还有谁?莫言的那四部小说真的概括了“深广的小说艺术”吗?

 

    陈晓明自己也承认:“中国当代——尤其是近年来——文学之所以不成器,恰在于大多数作家的作品缺乏批判性与反思性的维度,与现实与世界严重脱节。”缺乏批判与反思,与现实和世界严重脱轨的中国当代文学,尽管如王蒙所说的,“有上百种文学刊物、年产长篇小说上千部”,尽管如陈晓明所说的,有那么几部略可入目的小说,但就能因此断言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了吗?这是什么逻辑?(以上引文均见《羊城晚报》,陈晓明:《中国文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先秦之时,我们有任性而发的《诗经》与《离骚》;战国之时,我们有人如其文的诸子散文;两汉之时,我们有或恣意汪洋或小巧玲珑的俳赋;其后魏晋至李唐,我们有雄视千古的诗歌;赵宋之时,我们又多了或豪放或婉约的词;明清之时,那些小说至今还被我们称为名著。

    号称盛世的今天,将留给后人什么?是“梨花体”或“纵做鬼也幸福”的诗歌?是某位大师的“文化散文”?抑或是不知道肚脐以上还有什么的“身体写作”?

 

    问题出在哪里?

    第一个症结,实则顾彬已经指出了,那就是中国的作家,“胆子特别小”。

    早在1925年7月22日,鲁迅在《论睁了眼看》一文中就写到:“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艺,更令中国人更深地陷入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因为胆子小,害怕失去既得利益,害怕失去已经有的地位,害怕被批判,中国当代的作家们便要么做鸵鸟,对不如意的人生和现实干脆视而不见,要么王顾左右而言他,言不及义,最等而下之的,又去做帮忙和帮闲,以瞒和骗的文字,去邀功请赏。

    在没有道德勇气和正义精神的同时,当代的作家也失去了解读现实的能力,既无法深入现实,也无法建构一个有意义的世界。文字在他们手里,既不是“投枪”和“匕首”,也不是通向心灵家园的曲折幽径,而成了一种“谋地位求发展”的工具,如某位“知名作家”就曾不无得意地在文章中说,他靠着一支笔,不仅自己脱离了农村,还赚了足够的钱,把老婆孩子也“写”进了城里,为他们在城中买了房,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文学在这里,不再是光照人类命运和灵魂的灯塔,而是作家赖以买米买房的赚钱工具。写作也不再是对自我和世界的烛照,而是成了“码字”(王朔语),成了等同于砌墙的纯手艺活。于是现实在他们的眼里,只剩下“一地鸡毛”,他们也在赚足了银子之余,“没事儿偷着乐”。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都成了一片醉眼中的朦胧。

 

驳北大教授、博导陈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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