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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2009-08-20 15:59:33)
标签:

高飞

理想主义

淡彩

鞍子

爱马

马场

马术杂志

horsemanship

体育

分类: 骑手故事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阳光山谷马术俱乐部马会主席、中央电视台资深电视人——高飞

                             

    高飞说,他最喜欢黄昏时的郊外,万物生灵都包裹在斜阳迟暮的余辉里,温暖地让人感动,轻带着缰,感受每一棵花草含蓄地微笑,偶尔有飞鸟划过天际,人生静好。风起,奔腾,气流横扫过你的眉梢,扫过它翻舞的棕毛,扫过你所有现实的繁复与梦想,踏一路霞光就像走过一路辉煌,是谁说,理想主义行将过往?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与蔡猛在官厅水库边骑马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1979年到1981年高飞在黑龙江省嫩江国营马场牧马,照片背景中的马群为当时前苏联政府送给中国的200匹阿尔登马

暖色

    镜头里的画面是这样的。

    夕阳,暖暖地投射下来,远山像是被泼了层碎金,微红的晚霞里透出金粉金沙的模样,叶面草尖上晃动着黄色的光点,背景是幅柔软又安详的画。逆光,一个人,一匹马,只投出影子的轮廓。

那是下午5、6时。可能是春、夏、秋……

    高飞说他喜欢在黄昏的郊野骑马,感受行风过耳以及安静从容,想起来那的确是属于他的氛围,他是个那么浪漫的人,眼神交汇的每个瞬间都能让你感受到艺术,梦想和罗曼蒂克……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看着高飞一身牛仔装束就那么和谐,似乎他本该就这样子,后来听他讲那许多故事,才感触到,男人总是要历尽沧桑后才会更有魅力,就像陈年的酒,就像眼前这个骑了40年马的牛仔,那是种充盈的存在感,生活的味道。

                              

冷色

    对高飞来说,40多年的日出月没有着太多的不能忘记,比如那个填满了银白的北国的冬天。下乡,在嫩江的干校。一屋子干校战友在火炕上围着火炉盘腿打坐,圈住那难得的温暖不忍放弃;屋外,就是零下40多度的冰天雪地,还有几乎能割破你喉咙的寒风。这里的雪深的地方会没过膝盖,所以没谁出门,一堆人就都闷在屋子里,挤在火炕上晃过一整个冬天,也就是所谓的“猫冬”了。而闲不住的高飞却利用了那么一个冬天开始了他的长大40年的“戎马生涯”。

    第一次骑马,就尝到了被“空投”的滋味儿。那时侯每天傍晚5点,马群就得回厩里开伙。可高飞并不知道,只道是自己正心神愉悦地骑个不亦乐乎,跨下马就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山上莫头一个俯冲径直了往山下奔去,那势头甚是凶猛。第一次上马的高飞,哪见过这个阵势,又没有鞍子,只一根牵马绳被死命抓在手里不敢松,直坚持到他筋疲力尽实在无法驾御,便一个猛劲儿被“扔”了出去:“摔的惨啊,整个人在空中画了个弧,被扔出去3站多地!”听高飞讲故事总那么幽默,让人觉得亲近。

    换作别人,可能从此就与马绝缘了,可当过空降兵练过散打的高飞却硬生生被“扔”出了挑战欲。于是,每天与马场牧工,上山下山,一个冬天没停过。练到最后,就是:高飞在马背上垫个麻袋片当鞍子,再往马嘴里勒根绳儿就成了缰绳,然后手里还扛着根一丈多长的杆子,每天赶着将近200匹当时苏联政府送给中国的阿尔登马挽马,到处放牧,那百马奔腾,蹄下雪浪翻腾,四野飞溅的场面,直让你想起当年的林海雪原。

 

    多年以后,再次翻身上马的高飞才意识到:骑马,其实就是人与马、人与自然的一种抗争。被骑在跨下的马,既是朋友,又是敌手。既要与之共患难又要互相竞争,找对了真正的乐趣所在,才能让你在每次驾御时血脉喷张。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生命中的淡彩

    除了骑马,高飞也喜欢摄影和油画,而他的油画作品里几乎每一幅都有他的马。彪悍的眼神,英武的身段,油黑锃亮的皮毛。高飞有两匹马,一匹是吉尔吉斯,名叫大贵;一匹是温血马,大号黒龙。这两位,都是不折不扣的黑马,也是不折不扣的“爷们儿”。一般来说,养马,为了好调养,都要将马骟掉,但是高飞的态度却是异常坚决:“宁可被摔,也绝不骟马,我不会违背自然规律。”

    还记得8年前,准备筹建马场,去各地马场选马。几十匹马里面,一匹高昂着头、梗着脖子的长腿黑马一直用挑衅的眼神盯着他。而这个敏感、性子刚烈的家伙就是大贵。人和马的目光甫一交接,高飞瞬间就热血沸腾,当即把他收归帐下成了自己的坐骑,并且暗暗发誓:不征服这个家伙决不罢休。

除了要常常给马刷洗皮毛、喂胡萝卜增进感情外,还要常常陪他聊天,简直就像是在哄小孩。可尽管如此,这个大贵还是出奇的“野”,他曾经撂倒过两个哥们儿,摔断了人家的胳膊,而且被摔的这两位还都是专业级的——“一个是专业骑手,一个是马会的钉掌师”。

   “没被骟的马,血液里依然流淌着原始的野性,骑在他身上,可以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张弛,让骑手也无时无刻不处在高度亢奋中,这个时候,你与他就是一种竞争状态。”

    但是,尽管再彪悍,马毕竟从远古时代起,就是大大的“良民”,食草动物,面对天敌,他也会怕。高飞就曾经和自己的爱马一起被一群野狗围追堵截过,野狗嗷嗷地狂吠,马惊惧得前蹄腾空,随后猛地向前蹿起,冲出狗群夺路而去,高飞就一直伏在马身上鼓励着他。

    又一次,高飞骑着他的大贵去散步。出了阳光马场后门,奔着后面的山破骑将过去。漫漫山道,青草高得快要漫过视线。就在一个拐弯处,不巧刚好有人“埋伏”在草地里,天生实力不佳的马见到此人,立时惊惧,原地四蹄腾空跃起,跳到两三米高的沟壑之上。随后就失了控地漫山遍野狂奔。草和树枝冲着他们扑面而来,可大贵的速度仍不见慢,这情势,来得凶猛,就连高飞也在心里暗自惊厥,又想起了当年东北山坡上那一际“空投”,直感觉大贵的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可此翻的高飞始终趴在马脖子上,在大贵的耳边叫他的名字,轻轻拍着他,安抚他。直到马逐渐恢复平静,大口大口喷气喘息,高飞已经是汗湿了衬衫。在这些个时候,他和他的爱马就是伙伴,彼此护卫,互相汲取力量和勇气。

    爱马,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情感所系。也就希望有更多的人来了解马,爱护马。高飞,是个理想主义的实干家,所以从1982年起就一举参与创办了8次全国性的马术比赛,后来,又参与了延庆 “马文化节”,和  “中国马文化博物馆”的筹建兴办,虽然为马术事业推波助澜,可他并不把这当成是功绩,“这是我的兴致所在,所以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

    初夏的黄昏,新雨后天空朗晴,丹红的云给大地着了层淡彩,高飞和他的黑马渐入画中,一人,一马,一幅剪影,一段历程。只可惜你看不到他们的眼神,有多么昂扬。

生命的淡彩,行者无疆!

 

为什么偏爱黑色的马?

你不觉得黑色很英武吗?其实很多动物都是这样,狗我也喜欢黑色的,马也喜欢黑色的,彪悍,有性格。

 

你选马都有什么要求吗?

我从来不认为马是商品。其实我觉得人和马,都是互相在选择的。选马,就是看马的精神状态,要昂头、脖子梗着的,你看他,他也看你,眼神对上了,那就是他了。

 

骑马对你来说最大的乐趣在哪儿?

我想驾驭他,他也想反控制。就是和马有一种既是朋友,又是敌手的角色定位。这种既要共患难,又要互相竞争的关系,才能让我觉得更兴奋。

 

理想主义行将过往——高飞专访

与美国动作明星西格尔在阳光山谷马术俱乐部起马。

摘自08年马术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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