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借扇机带双敲
(2013-06-01 15: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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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三十回以“宝钗借扇机带双敲”为题,既然是双敲,就是极敲你又敲他,之所以要敲,是言二者都有病,都有可敲击之处。所谓“借扇机”,就是借助红楼梦表面的文字为载体,来完成双敲任务。“扇”是“户羽”,是轻物,指的就是红楼梦表面的虚幻的人情故事。表面看,双敲敲的是宝玉和黛玉,其实敲的是儒释道三种文化。之所以要敲,是因三种文化都有弊病。首先,儒学的鼻祖孔子从一开始就不认识什么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常道,或是根本就看不起人民的劳动实践所创造的生产力和先进技术,而是偏面追求王权皇权,追逐权势风流人物。片面认为仁政,仁爱礼仪是王道之本,而偏废了发展生产力和提高科学技术水平才是真正王道的大根本。道佛的鼻祖老子和释迦摩尼,从人进化的角度,以人手的创造性为根本出发点,深刻揭示了自然之道是人类前进发展的根本出路。自然之道并不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是消极,是懒惰,是不进取;自然之道来自于自然,且又是人的创造,是人利用自然事物的特性和原理进行的创造。迄今为止,人类所掌握的一切生产工艺和科学技术,都来自于自然,又都是人类的创造。这些的产生和发展,就是自然之道。老子用水形容道之德,称其为上善,利万物而不争,这是形容道(生产技术)所带来德的广泛性和无私的纯真性。但是后来老子和释子所创立的道佛,也都走向了邪路歧途。大概人们举证不出那种生产技术和工艺是在道教或佛教内产生的,即使有也是微乎其微,可能藏传佛教还掌握一些制药的技术。大概起初的道观和寺院,就类似于今天的大学一般,是供人们研究自然事物和天文地理的地方,大概研究自然事物物理真性太难了,所涉及的面和种类太多太广的缘故,以致于不见成效或难以为继,谁知后来竞摇身一变变成了让人敬畏的神坛,变成了人们祈福和对天说话的地方了。岂不是彻底的变了味。这就等于自己给自己关上了进入自然的门径。这就是三十回一开始林黛玉“不许开门”的错误。
宝玉来赔不是是应当的,那是因儒学假宝玉文化的确有不是,林黛玉“不许开门”,则表现了林黛玉的狭隘和自私。忍心让“热天毒日头地下晒坏他”还是什么以德报怨?“热天毒日头”是对邪恶天灾热欲文化的形容,“晒坏他”是说让邪恶文化坑害人的意思。见人之灾不救岂有此理。“你们把极小的事倒说大了。好好的为什么不来?我便死了,魂也要一日来一百遭。妹妹可大好了?”宝玉此话就是对道佛文化的攻击。“极小的事说大”,是言其在说谎话,说大话,说假话,这是在攻击佛道也是假,并没有真。“我便死了,魂也要一日来一百遭”,这是言人死之后魂都要来,是在攻击佛教六生轮回学说,意思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以作为大文化呢?这就是儒者最看不起佛道的地方,认为其理论的确是荒唐的。“身上病好了,只是心里气不大好。”“我晓得有什么气。”此两句是在敲击道教的养身修身健身之类,意思道教只不过是个人健身以求长生罢了,对人类现实社会有什么大的好处。所谓的“气”不过是丹田之气罢了。“妹妹身上可大好了?”是言道教只会治人身上的病,并不能治社会的病症。“我知道妹妹不恼我。但只是我不来,叫旁人看着,倒象是咱们又拌了嘴的似的。若等他们来劝咱们,那时节岂不咱们倒觉生分了?不如这会子,你要打要骂,凭着你怎么样,千万别不理我。”此组句子是言道佛学并不是真正的忘我无我的,也是有我自私的,这一点与儒学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还没有儒学大度,顾全大局的。“你要打要骂,凭着你怎么样”就是表现其自己大度。
“林黛玉心里原是再不理宝玉的,这会子见宝玉说别叫人知道他们拌了嘴就生分了似的这一句话,又可见得比人原亲近”,“心里原是”是言的真,意思真道真佛是再不理儒学假宝玉文化的。“可见得比人原亲近”是指道佛是见物参悟自然事物物理真性的,是见物比见人亲近。“别叫人知道”就是隐,“他们拌了嘴”是言真与假的争论,“就生分了”,“就”是顺从的意思,“生”是产生什么念头的意思;“分了”就是分真假的了悟,才是对红楼梦的真正了悟。“你也不用哄我。从今以后,我也不敢亲近二爷,二爷也全当我去了。”此组句子是说真道者(你)是不会用哄我(哄人)的儒学文化的;“从今以后”并不是从此后的意思,而是指跟随大道文化前进之后,就清醒地认识了儒学文化的危害,就会再不敢亲近儒学文化,因其是亡国弱国之文化。“全当我”是大公无私的“大我”概念,“全”即全面,不漏;“当”即正当恰当,不偏。“二爷也全当我去了”是言跟从自然大道,所有的人都一心去探索自然跟随自然发展的脚步前进,用这样的观点去了悟人类世界和自然世界。“我回家去。”是针对佛教道教“出家”来说的。“出家”的本义并不是肉体离开家,而是从思想上离开家,要站在“大我”“世界一家”的观点去考虑问题。而现如今的道佛界则是弱体出家,消极避世,脱离现实社会。此处黛玉所说的“我回家去”就是要改变道佛脱离现实社会而要融入现实社会。“我跟了你去。”“我死了。”这两句对话是言假宝玉儒学文化跟着人类前进,就会使人类社会走进死胡同。“你死了,我做和尚!”“你几个身子去作和尚?”此组对话说的就是现实社会中的和尚只是身子做和尚,而真正的佛道精神却在他们那里已经不复存在。“明儿我倒把这话告诉别人去评评。”就是要跳出界外的人来评判现在道佛界的是与非。
“宝玉自知这话说的造次了,后悔不来,登时脸上红胀起来,低着头不敢则一声。”此组句子是针对“宝玉自知”的,所谓“宝玉自知”,就是神仙的化身,就是凡天下之事都知道,即“先知论”。人生活在大自然中,不过是大自然的沧海一粟,怎么可以先知天下的一切呢?即使经过全体人类的共同努力,也不过能了解自然世界的万一罢了,人们对大自然的了解永无尽头,所以一切先知论都是荒诞不经的。为此,儒释道的一切占卜预知未来的话都是“造次”,“次”就是低级下流。“后悔不来”,“不来”就是不道,“后”是落后于道,“悔”是灾害、过失的意思。“低着头”是言头脑思维低下,“则”指大自然的规则法则,“不敢则一声”是指先知论者提不出关于大自然规则的言论。“幸而屋里没人”,是言先知论者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羞耻。“宝玉心里原有无限的心事”,此句是言儒学文化和先知论的假佛道文化都是意想文化,意想可以想任何地方任何事,不管能不能做到,即意想的空间是无限的。“我的五脏都碎了,你还只是哭。走罢,我同你往老太太跟前去。”“五脏”此处是肮脏的意思,指的是意想文化是不干净的觉识,即六尘觉识;“都碎了”是指对事物局部的很不全面的认识,缺乏整体意识和整体观念。“你还只是哭”,是用道者的话说就是口多(两个口)口大一点(哭字)。“我跟你到老太太跟前去”就是到真的面前去,是言只有自然之道的物理中有真。“谁同你拉拉扯扯的。一天大似一天的,还这么涎皮赖脸的,连个道理也不知道。”此组句子是言假文化爱说爱讲话,“谁”是言佳,意思是会说话的人和攀扯假文化,“一天大似一天的”是指文牍一天比一天多,大都是些无耻的空话,里面根本没有真道理。
本回凤姐与林黛玉的对话一段,作者用了“宝林二人不防”“凤姐跳了进来”,给读者的启示是红楼梦的真解是半路杀出来的,“跳”具有突然偶然的意味。老太太抱怨天地是因凤姐(凤解)不来,或凤解出现的晚。“也没见你们两个人有些什么可拌的,三日好了,两日恼了,越大越成了孩子了!”此组句子重在“人”没有什么可拌嘴的,即解红楼梦不要只是追逐人物线索和人情故事,如果那样解法,就”越大越成了孩子了”。“有这会子拉着手哭的,昨儿为什么又成了乌眼鸡呢”,“乌眼鸡”是斗鸡品种,此两句是言儒与道、儒与佛本来是势不两立针锋相对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儒释道融为一体的事,现在所说的儒释道融为一体的宋儒文化,只不过是“拉着手哭”的文化,他们这种儒释道融合的文化里面除了哭,根本不知道“手”的重要作用,“手”本来是干的,是实践的,却硬要其“哭”,手哪里会哭呢?“还不跟我走,到老太太跟前,叫老人家也放些心。”此句明显显示,宝林原来并没有跟着聪明厉害的凤解走,并没有在老太太真面前,此句是凤姐领其上真道上去。“林黛玉回头叫丫头们,一个也没有。凤姐道:‘又叫他们作什么,有我伏侍你呢。’”丫头哪里比得上凤姐,此组句子是言丫头(即低级趣味文化的代称)哪里配到真那里去,只有凤毛麟角的凤解才有资格,也才能够走到真的面前,也才能够“伏侍你”(伏侍自然事物的物理)。“两个人倒在一处对赔不是了。对笑对诉,倒象‘黄鹰抓住了鹞子的脚’,两个都扣了环了,那里还要人去说合。”两个人对赔不是,是因其都有不是,有什么不是?就是都没有抓住根本,或抓错了对象,即“黄鹰抓住了鹞子的脚”,抓的都是“脚”,而不是“手”,且是两个猛禽之间的争斗,人哪里能调和猛禽野兽之间的争斗呢?
宝钗与宝玉的对话一段,“大哥哥好日子,偏生我又不好了,没别的礼送,连个头也不得磕去。大哥哥不知我病,倒像我懒,推故不去的。倘或明儿恼了,姐姐替我分辨分辨。”“大哥哥”指的是薛蟠薛文龙,就是红楼梦的真意,是真正的“大哥哥”,之所以是“大哥哥”,是因“好日子”,“日”即道,是指红楼梦的主旨是好自然之道,好先进的生产技术和先进的生产力,掌握了先进技术,才能真正成为人类的“大哥哥”。“偏生我又不好了”是言红楼梦由于虚假人情故事的遮掩真意不容易解读。磕头就是去给真意赔不是。“姐姐替我分辨分辨”就是要读者解时分辨真假。“姐姐怎么不看戏去?”指出宝钗没有看戏,戏是假,没有看戏,就是没有看假,自然留意看的是真,这就是宝钗式解读的奥妙。红楼梦表面的人情故事就是戏就是假。“我怕热,看了两出,热的很。要走,客又不散。我少不得推身上不好,就来了。”此组句子中的“热”指的是戏是热性,没有冷意;“客又不散”指出客爱看戏爱看假,此“客”就是指的红楼梦众多的看客。“推身上不好,就来了”是薛宝钗向读者推荐的解读方法:红楼梦表面的虚幻人情故事就是红楼梦之身,并非是红楼梦之魂,既然不好,就不要看身,而应看真魂,“来”就是真如来,所以要“就来了”,即顺从真意。“怪不得他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 这里的“他们”指的是谁?指的是红楼梦的一般看客,对薛宝钗式按真假分解红楼梦的方法的看法。意思是这样的解读太过于繁琐,文字太多太长,即“体丰”;“怯热”是害怕按表面人情故事解读人的纠缠。“我倒象杨妃,只是没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杨国忠的!”此句是宝钗自己承认“体丰”;“像杨妃”不仅只是体丰的意思,重在“木易女己”,“易”就是改变,“女己”就是改变成崇尚女性孕育生产的道佛观念,这才是解红楼梦的关键。下句又提出“杨国忠”来批驳儒学的忠孝观,意思杨国忠并不是好哥哥而是坏哥哥(都是坏哥哥作杨国忠)。“二人正说着,可巧小丫头靛儿因不见了扇子,和宝钗笑道:‘必是宝姑娘藏了我的。好姑娘,赏我罢。’”“靛”,是一种染料,是蓝色和紫色混合而成的一种颜色,就像红楼梦的文字,是真假文字混合而成的文字,“靛儿”的作用就是指明红楼梦是真假混合。那么,靛儿的扇子就应当是真假混合的;“扇”是“户羽”,是轻物,就像是现在大多数读者读红楼梦所得的意就是“靛儿”,里面并没有什么真意存在。宝钗的解主要突出的真意,这就是靛儿认为其扇子丢失,或宝钗藏起来的原因。
关于“宝姐姐,你听了两出什么戏”一段,重在“负荆请罪”。两出戏,却写了一出戏名,即“负荆请罪”。薛宝钗提示戏的内容是“李逵骂了宋江,后来又赔不是”,宝玉解释这叫“负荆请罪”,下面宝钗反驳宝玉的话:“原来这叫作《负荆请罪》!你们通今博古,才知道‘负荆请罪’,我不知道什么是‘负荆请罪’!”其意思是李逵骂宋江,骂得对骂得好,根本用不着负荆请罪,而应该负荆请罪的是宋江,是言宋江才是真正有罪的,宋江罪在忠义,把忠义作为大哥才是真正的罪人(真正的大哥是人手创造的道——生产技术)。“你们通今博古”意思是自然之道者,即道者(你们)是真正的通今博古的大智慧,才知道谁应该负荆请罪,即忠义最该。“我不知道”是言有我的世俗儒学文化不知道。这就是宝林二人心里有病,听了这话早把脸羞红了的原因,即暗示宝钗说到了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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