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萼红
人工造雪
入寒冬,正冰坚惨淡,北地柳条枯。
腊月风刮,声声冷啸,刀割刺面嗖嗖。
太阳远,怎够取暖?更无奈,不见银装屋。
盼雪同心,万物相思,处处高呼。
回首当年素裹,梨花绽满枝,厚盖京都。
曾笑江南,少了洁白,难觅冰肌玉骨。
今同羡,却有黑龙,落鹅毛,山川秽垢无。
难等天神赏赐,自画云图。
童年从不稀罕冬天的鹅毛大雪,每逢腊月,一梦醒来,门外的积雪都会盖住脚踝。院子中间那棵大枣树,树下的积雪最为一尘不染。和邻居姐姐一起堆雪人,那是最舒爽最快乐的往事。婚后常嘲笑生长在江南的夫君,无福消受铺天盖地清凉世界的唯美和绝尘。近些年北京与南京基本是同样的难觅鹅毛飘舞。雪人坚挺长寿。最羡慕黑龙江以东,长白山一带的北国风光,万里雪飘。昨日见紫竹院开辟了荷花湖,作为滑雪场,人工造雪。虽也成了一处雪景,怎比天赐?遥想当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何等惬意!而后遭遇干旱,土地干裂,农民整日深井打水,一棵棵麦苗一瓢瓢浇水,依旧是颗粒无收。但想,人类再智慧
也不及大自然造物主恩赐,当然,造物主不恩赐时,人类的创造力也会产生奇迹。走在紫竹院的小径上,左顾是正在自造的滑雪场,右看是流动的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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