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誰是誰的雞肋(節選)BY小馬瘋跑

(2009-09-01 22:25:28)
标签:

鸡肋

叶子

烧麦

by

张宽

情感

分类: 與君攜

(在半島看到,很喜歡,收藏)

苏桦,张宽
------谁是谁的鸡肋
------谁是谁的肋骨
我是你可以舍弃的鸡肋
你是我无法割舍的肋骨
 www.jjwxc.net/onebook.php

tieba.baidu.com/f【番外】

无巧不成书啊,流氓你混晋江来着吧???!!o(╯□╰)o

    里面是首歌,张宽的声音很低很沉,气息很不稳,还有很多杂音,这首歌苏桦知道,也是他非常喜欢的一首歌,熊天平的“愚人码头”

    张宽唱歌从来唱不到调子上,从来都是像活宝一样逗着人乐的份,这首也不例外,要不是苏桦非常熟悉,他一定会以为里面的人在泛酸发痴。

    车窗外是繁华而历史厚重的B城,国贸的高楼下来来去去的人群,和车流汇聚的行车道,那么多行色匆匆的人走在这条路上,也有更多的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站在车站的站牌下。这是一个真正大城市的一角,苏桦只是其中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记的点,他手里的那张千辛万苦得来的表随着他的指尖抖动而颤动不已,哪里才是他的码头,哪里才是他可以停靠的站。

    B城吗?曼彻斯特吗?张宽吗?

   
 
    我已不能回头

   

    它可愿意帮我

    你在何处漂流

    你在和谁厮守

    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这首完全不在调子上的歌苏桦听懂了,那种完全可以笑出声来的左音,苏桦笑不出来。他早就不能回头。
    苏桦静静地听着张宽的声音,这个声音他听了十几年了,低沉的颤抖的张宽的声音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些小崽子、小叶子叫嚣着过来的十几年,是他刻骨铭心的。

    叶子,我------,最后那一句带着张宽低沉的、几乎要听不见,却也还没说完的声音把苏桦的视线打湿了。爱情是个多么浅薄的东西。他记得高三那年夏天就要去B城上学时,玲专门来找过他。“苏桦,你说为什么,我哪里不好,张宽要甩了我。张宽真的说过他爱我呀,怎么能一下又不爱了呢?”

    苏桦不知道,苏桦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伤人的都不是好东西。

    他也不知道身后那辆出租车里,张宽顶着一张憔悴的脸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跟了一路,也跟了一夜。
****************************
绅士,什麽是绅士,他张宽算是见识了。JOHN是,苏桦也有点,李衡是个流氓,巩青是个伪绅士,而他,连流氓都不是。
  他想说,只有我才适合苏桦。
  他想说,只有我才懂苏桦。
  他想说,中国有句老话,心病还要心药冶。
  他想说,只有我才能让苏桦真正好起来。
  他想说,你他妈的再碰苏桦,看我不揍飞了你。
  可他说不出来。
************************
 那天晚上的很多事情,是苏桦看着医院不算白的墙壁上想起来的,住院,真的快住成习惯了。
  他记得自己在看到张宽把手机摔过来后,非常镇定地对他说了对不起,然后张宽就像头豹子一样冲了过来。那个拳头几乎都要碰到他的脸了,他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拳头带来 的一股子怒气,可张宽停下来了。也许就是那一刻张宽真的决定放弃他了。因为他把那把他悄悄配的钥匙还给他了,他记得张宽最后说那段话时是哭了的。
  张宽说;“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钥匙,你用一个信封还给我了,也说了对不起,今天还是还钥匙,让我给你说什麽好呢,叶子,你知不知道,那年你去李衡家,我在他家楼下蹲了整整一个晚上,就算我过去怎麽对不起你,可我后来不是变了吗,就想着怎麽对你好,我真的对你都差点没掏肝挖肺了,你太他妈的伤人了------”
  张宽说:“这麽多年来,你走的再远,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只要你回来,咱俩就可以在一起,可你回来了,毛病一点没变,心里就只有你自己,别人都他妈的是狗屁-------”
  张宽说:“你他妈的谁都不会爱,就爱你自己,你心里只有你最大,自己过好就行了,别人是死是活、是病是灾、养你没养都放不到你眼里,他们对你再好都是应该的,做的再多,你也看不见-------”
  张宽说:“我他妈的认了,你想结婚 ,想注册,滚吧,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就当你赏我个活路吧------”
  苏桦闭上了眼睛。这麽多年啊,折腾到后来,还是两败俱伤啊。

**********************
  一切才刚刚开始。
  张宽吻着苏桦,看着苏桦,看着这个已经看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以后也要一直看下去,从那个刚能在地上跑步,刚开始说话,到慢慢长高,一点点成熟,再到慢慢变老,他都要看下去,他要看着他哭,看着他笑,看着他好的一面,也看着他不好的一面。
  看着苏桦,张宽的眼睛湿润了。
  那敞开的身体,迷起了眼睛,有点点害羞,有点点喜悦的是他的叶子,爱了多少年,他算不清楚,也不想算清楚,只是知道叶子就是他想要的,自私,自我,也许还有点自卑,别扭,执拗,还有点蛮不讲理,这就是叶子的全部,也是他所爱的全部,他不需要一个完美的供他瞻仰的人,因为他也不是个完美的人,他甚至算不得一个好人,为了拿到标底,不惜在别人家门口蹲点一星期的生意人,为了能有最大的利益,可以虚报方量,再拿钱去抹平。他绝不算是个好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把无商不奸贯彻的无比彻底的人,是一个为了钱可以把自己放得很低的人,却绝对是个勇於向前的人。这样的一个人配上苏桦的自私,和只会后退,只会逃避,为什么就不是天生的绝配。
  有人退,就有人进,有人逃避,就有人堵截。他们互相之间早在二十(一一)年前,就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起长大,恨也好,爱也好,折磨的同时牵扯着,积淀的同时升华着,没有刻意的掩示,没有虚伪的清高,一个吃了饭可以把油手抹在桌布,另一个可以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人在一起为什么就不是完美的人生。
  张宽听到苏桦在他身下叫了起来,这也是让他激动的,苏桦太能藏事,却从不藏着他身体的需要。当然张宽也不吝惜的给予,那种全心付出的过程所带来的喜悦不是那些等着接受的人能体会的了的。
  对於苏桦,他可以倾情付出,竭尽所能。这就是属於张宽的爱情。
  张宽,张宽-----
  他听到苏桦被激烈的抽动打成碎片的声音,看到苏桦僵直的身体抽搐着,嘴角颤抖着,脸上混着汗水的是眼睛里不算清明的泪水,黑色清亮的瞳孔里,是自己深深的和他痴缠的目光,张宽相信,这么多年来,那里面一直纠缠的只能是也一定是他张宽的身影。
  半掩半露,欲说还休。这就是属於苏桦的爱情。

********************
苏桦还坐在车上,小脸白白地看着这套房子,脸上冷得绝对得能刮下霜来。
  “下来,准备让我抱着你进门啊,赶紧的。”张宽装做没看见,一把把苏桦拉下车扯进了院子。
  苏桦看着院子里种的叫不上名的花,幽幽地说:“张宽,早知道你就该一见到我就把我带这里来,没准我一看到这房子,知道你这么有钱,立马就晕菜了,还矫情个屁啊,可能哭着求着巴着你要我呢,哪还需要你那么大费周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为了出国我都能出卖自己-------”
  张宽啪的一巴掌打苏桦肩上:“闭嘴,再提那个王八蛋李衡,我可跟你急。”
  苏桦哼了一声,低着头踢着园子里的小石子儿。
  “就你。”张宽一撇嘴,“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盼过我好吗,表面上不吭声,心里面恨不得我栽沟里,八辈子翻不了身,就你这小心眼的劲儿,要是知道我过得比你好,比你有钱,指不定躲哪里自卑去呢,然后日日夜夜心里盘算着怎么恨我。”
  苏桦脸都气白了,死死地看着张宽。有这么阴损的人吗?
  “走吧,别别扭了。”张宽开了大门,拥着苏桦走了进去。
  一楼的大厅向着阳面,暖暖的太阳透过幕墙照了进来,印在地上一道一道光斑,错落有致。楼梯侧面,一张放到最大尺寸的照片,成了一面布景墙,那就是苏桦的那张照片,只不过弄成黑白的了,下面不用看,也能看出来是一架钢琴。
  除此之外,一楼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苏桦的呼吸被滞住了,两腿被钉住了,整个人突然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打着张宽的肩膀。“张宽,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真不是东西-------”
  张宽紧紧把苏桦地揽在怀里,听着怀里的人强忍着抖动也不愿哭出来,张宽的心和苏桦一样痛到了一处。
  “哭出来,叶子,想哭就哭出来,别掩着藏着啊------以后想哭就大大声声的哭,委屈了生气了就哭,当着我的面可劲地撒泼耍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除了乐事什么事也别放在心里,哭!哭个够-------”
  开始是低低的几个声音,后来是咬着张宽的脖子呜咽着,最后苏桦抱着张宽扯开了嗓子哭了起来。
  跌跌撞撞二十年,自以为是的二十年,也只不过为了能有一个哭的地方,能有一个陪着你哭人,能有一个专心倾听你心里的声音的人。
  张宽,张宽。
  吼叫着张宽的名字,苏桦整个人挂在了张宽的脖子上,眼泪鼻涕糊了张宽一脖子。
  原来能这样放开了哭一场,能放肆地哭一场,把那些委屈,那些纠结哭出来是这么痛快的事。
  紧紧地抱着苏桦,张宽的脸上也湿润了一片,二十年,长得都快数不清了,他的叶子,让他心痛的叶子,中了心魔的叶子。
  用力把苏桦的脸从肩窝里拉起来,看着那个已经没了形象,丑丑的,脏脏的苏桦,张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苏桦哭倒在他怀里,以后,他要把他装在口袋里,藏在心窝里,宠着他护着他,没有人敢欺负他。
  抬起袖子把苏桦脸上湿成一片的东西抹掉,张宽定定地看着苏桦。
  “叶子,你哭得再好看,我也见不得你哭。每次你一哭,我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你。这些年,一想到你在我楼下成天的别扭着长大,别扭的一个人想不出路子,别扭得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而我还他妈的那么没脑子的欺负你,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一点也不怪你,一点也不怪。大三那年,知道你要干什么,我没有一点力量阻止你,我没法给你说,你想要的,我能给你,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蹲在墙角,像只虫子-----”
  张宽把苏给揽进怀里,嘴角轻轻地贴着苏桦的耳朵,“妈的,一想到那个时候 ,我就觉得我真他妈的窝囊,真他妈的是个废物。现在我不窝囊了,不废物了,我能想到的,全部给了你,想不到的,你也别强求。至於家里,你不用管,我和我爸说了。结婚的当天晚上就说了,虽说结婚是个玩笑,我可不能把我爸妈都当个玩笑给别人笑话了,我给他们说了结婚只是个晃子,为了能让他在厂里继续住下去,能有面子在那个地方呆下去,能退休后和别人唠嗑不被人戳脊梁骨,能有个混胀儿子不躲在外面还能回来给他们尽孝。这种事瞒不到底的,所以我就不瞒他们,告诉他们虽然残酷点,可是因为是你,我就得试试,不试试你永远放下不心。 我要让你跟我就踏踏实实的跟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着你。我给我爸说喜欢你,很久了,至於你,我怎么说的你不用管,老头子病了差不多半个月,食不下咽,睡不着觉,一心要拿刀劈了我,你不知道这个打击对他有多大,不光光是因为我,更是因为你,老爷子抽了整整几天的烟,一句话不吭,老爷子我知道,再气,我还是他儿子,要不,我也不会这么迟才回来,反正,最后他算是默认了,就说让你回去吃个饭认你当个干儿子吧,反正这么多年,就一直当你是儿子来着。苏桦,你要相信,我爸这些年是真的对你好,老头子就是不知道哪根筋直了,看你就比看我顺眼,看你就比看我像儿子,对你绝对都超过了对我,所以,以后要怨要恨你也别怨他恨他,全怨到我一个人身上,行不行?”


*******************

 

李衡曾用自己的那把韩国钢筷子从苏桦精致的小饭盆里抢过烧麦,被张宽的木筷子狠狠地敲在了手腕上,李衡的手一抖,烧麦掉到了地上,张宽一伸腿,烧麦滚到了垃圾筒边。李衡滴著口水看著张宽一脸温存地对苏桦说:“吃不下了,我带回去,给咱们邻居家的那个卡卡。”然后恍若无人状把食盒一收,一脸老实农民勤俭置家的样儿走了。

“桦儿,我怎麽就不招你们家那口子的待见了,想我不是貌若潘安也至少是帅哥一枚,他不抬眼看我也就算了,怎麽能这麽无视同志们的阶级感情?”
苏桦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纸巾,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擦的仔仔细细,又端了水杯把嘴里漱干净了,弄清爽了,才对著一脸傻相的李衡说了声:“不知道,可能他没看见你。”

屁,没看见,那筷子是隔空取物呢。李衡算明白了,自从那两个狼狈为奸后,苏桦整个人就从过去的阴阳怪气变成了现在的目中无人。
李衡怎麽能服气。看到那边又支起了火锅滩子,忙打掉了巩青正吸溜进嘴里的泡面,一把拽起了巩青抱著他的那个超大号饭盆就赴了战场。

两支银筷子还没把锅里的煮到刚刚好的肚子捞出来,张宽夹著一撮子青菜就上来了,巧不巧地菜一下没夹住,刚出锅的汤菜正巧落在了李衡正忙碌的手腕上。
“噢”李衡一嗓子,手里的不锈钢大盆分阶段地飞到了窗户上,把窗户砸出了个白印子,再滴溜溜撞到了工具箱,上面李衡早准备好的比列都配好的一瓶万能胶做了个优美的侧身,一头扎进了大澡盆子。

巩青见状,忙放下了快要进嘴的鱼片,拉著烫得眼泪快出来的李衡:“走,咱不在这受气了,咱们吃海底捞去,让你捞个够。”
“捞个屁,我的盆,才刚买了没几天,那胶-----”
“没关系,反正胶倒进盆里了也可以用,正好你不还有盖子吗,先拿来盖上就不会干了,回来还能再用。”
 苏桦看著那两个相扶著离去的人,把锅里的羊肉捞干净了,搁到张宽的碗里。
“你烫著他了?”
张宽咧嘴一笑。
“我哪敢,是菜烫著他了。”
“那就好。”苏桦抿嘴一笑,“知道吗,巩青这学期又给我加了一个班的课。”
张宽大手一挥“让李衡帮你带。”
把苏桦看得痴痴迷迷的。

隔一天,李衡一脸凄切地蹭到了苏桦的桌子旁。
“叶子,我确定我是得醉张宽了,当初,他要我帮忙追你,我没帮。他就变著法的来整我。可要不是我告诉他JOHN什麽时候回来,要不是我把你带过去找他,他能得偿心愿吗,他也太小人了,一点点事就记一辈子。”
苏桦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小人。”说著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东西挂李衡脖子上。
“听听。”

李衡不明所以,把耳机塞进了耳朵,没一分锺就拿下来。“唱得也太难听了,这麽个公鸭嗓子也敢出来献丑。听著到像张宽的声音,这麽多年的破东西,还留著呢,真不够酸牙倒醋的-------”正说著李衡眼都凸出来了“是张宽。”再一把抓住苏桦的胳膊,声音都变调了,“张宽?”
苏桦抿嘴一笑,“你们家还在那个老区的6楼住著吗?”
“你不是知道嘛,我早搬巩青那了。”
“幸好。张宽说那一年他蹲你家楼下听墙根子呢。”
李衡一惊,赶紧挤出了两滴眼泪,一把抱住苏桦的腿。

“苏桦,你不能这样,当年我都跪下给你认错了,这多久的事儿,要是个死人也早都腐烂了,怎麽又提起这一出了,你千万不能抛下我,再说了当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逼你了吗,没逼,我强迫你了吗,没强迫,你可不能就把错全推我一人身上。”
苏桦踢开了李衡,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摺子,喝了一口水,才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提,是张宽提出来的,昨天想到这一出,那愣小子还喝了整整一瓶子二锅头呢,干整什麽意思,懂吗?”“他不会要找我决斗吧,就我这小身子骨,啊!”李衡张了大嘴,卡机了。
苏桦笑了笑,回了头招呼著那个埋著头干活的人:“主任,你们家李衡下巴掉下来了,快过来帮他扶上去。”

等到下午张宽提了一袋子打包好的川菜进门的时候。李衡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好不容易等那两个吃得满脸红光,张宽出去到垃圾的时候。李衡一个小碎步跟在了后面。看著前面那个人弯下腰扔垃圾时,两个胳膊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李衡一壮胆子扑了上去。
“张宽,那个-------”
“怎麽了,我刚倒进垃圾筒,你要早一步,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宫爆鸡丁。”
李衡的胆就快要爆掉了,还宫爆鸡丁呢,如果这事儿巩青知道了,还不知道怎麽把他拔皮拆骨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就吃了他身边的,尽管过去了这麽多年,那也是罪过。

“张宽,就是那个-----”
张宽拍拍李衡的肩,差点没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苏桦说巩青又给他加了一个班 ,你知道的,苏桦身体一直没好透,还有那麽多实验室的工作,你能不能--------”
“能,我帮他带,没问题,今晚我就让巩青给我调课表,他要不给我调我跟他急。”李衡一拍胸脯,看著张宽四方大步迈了进去,真要哭出来了,没问题,没问题才怪,自己已经两个班了,再加一个,接了那麽多的私活可怎麽干得完,他的大别墅,他的高级车靠什麽挣回来。  
 

*************************

日子美美的过著,因为嫌郊区的别墅太远,除了给那里简单置备了点家俱,他们还在学校附近张宽买的小两室住著,那个地方权当了一个渡假休闲的地方。
  
  有一次李衡无意中看到苏桦手机里有一张宽躺在那个大露台上睡觉的照片,旁边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亭子,死赖著也要提前过一下住别墅的瘾。苏桦别不过李衡死缠活缠,他们两口和李衡两口一起去别墅来了一次室外烧烤。
  
  李衡穿著腥嬗的羊肉串,看著张宽忙进忙出弄火洗案子,苏桦只是轻言轻语的指挥,拿了把青菜还没碰著凉水,张宽就冲上来把苏桦让到身后,“别动,这里不比城里,水特凉,我来。”
  苏桦放了菜又去弄烤妒,手还没碰著锅沿,张宽又冲上来两手一抽把苏桦抱到一边,“太脏了而且烟大,我来。”
  李衡看著自己手里的冻羊肉,再看看那个没事人样坐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巩青,气的胃里直倒酸气,他张宽真是把苏桦当孕妇对待了,指著肚子里八个月了能给他添个后什麽的,像王母娘娘伺候著呢,再扭过头一脸哀怨地找巩青,巩青早不知道窜哪去了,最后只能看著张宽这套能让他掉下眼珠子的别墅,感叹著不同人不同命。后来好不容易瞅著张宽看不见的时候,李衡狠狠把苏桦抓到楼后面掐了一顿,“咱们GAY的运气是不是全跑你一人身上去了,怪不得那麽多人那麽倒霉,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旺的,好处全被你一个人捞著了,你也好意思。”
  
  苏桦挣开李衡的禁固看著远处拿著一个纸牌子边扇风边烤肉的张宽但笑不语。
  微笑著面对生活,生活也微笑著迎向你,以前他不懂,现在参透了。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前一篇:希對庚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