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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自己不言爱——写在父母“落叶归根”前的话

(2009-09-17 00: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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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雨灵

落叶归根

两鬓

父母

满柜

泪水

晚年

分类: 情愁善感

      前言:参加工作十五年了,父母陪伴了我十五年,给了我天地般的爱。

            现如今,父母老了,想落叶归根,独自回老家建房子,我不能陪伴,我,不配说爱。

 秋的夜晚,没了火热,似乎很凉,凉遍了全身,也凉遍着整个的夜。

 夜里,蝈蝈的叫声有点遥远,我竖起耳朵,心怦怦直跳,难不成,蝈蝈会离我而去。

    仔细闻来,它不再有往日的欢舞,轻轻的在深草丛中幽怨,我在窗前叮咛,你千万不要将我躲避。 

    楼下的孩童传来了阵阵的嬉声,那里有清脆的童真。

    我开始寻找自己的声音,我不能大喊,我也只能轻轻的呻吟,别惊扰了秋夜的少宁静,让我听不到夜的私语。

    连续几天的懒散,我疏忽了工作,我会在清晨沐浴,拖着湿漉漉的长发耷拉着脑袋缓步前行。慵懒的身躯卷曲在我的椅子,椅面上露出了白棉。

    父母的回家,给了我无限的思念,这深秋的夜晚,你们是否安然。泪成行,思成线,我那两鬓斑白的爹和娘,忍心让我不孝女,不能陪伴不能忧。日里你们忙碌忙,夜里可能痛满身,无奈我能坐得住,叫我何脸说做人。

    没有话语没有忧,放在心底自成愁。你们脸上的光彩,你们淡定中的从容,不要我操心的话语,给我的是更加的伤怀。我愧做儿女,我表面的宁静是我内心的煎熬。

    夜陪伴我私语,秋风伴我哭泣。我在风中漂移,穿越了城市,跨过了山河,我要陪伴在你们的左右,我不许你们操劳,我不要别人闲语,我只为我不是不孝的儿女。

    夜听不到我的呐喊,风听不到我的呼唤,我荏苒独坐窗前,空悲叹。

    坚韧的母亲,钢铁般的父亲,操劳了一身。给我的是大海,给我的是明灯,给我的是世界,给我的是明天。可我,我没有回报,我没有感恩,我没有分担,我没有支持。我,要怎样的坚持,我对父母的决定,才能唤醒我可恨的良知。

     舔唇角的泪水,品味其中的酸甜。甜蜜的是伟大的父母,酸楚的是可恨的女儿。不知你们的心里,是否还是对我的牵挂。不爱自己的女儿,是你们最大的忧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你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宠爱,每天的早餐,深夜房前的探视,一次又一次的徘徊,亮灯的那晚,你要等我熄灯;熄灯的那晚,你要等我灯亮。这样,你才会回家安睡,期待明天的早晨,叫我起床,要我不能偷懒。在你们的唠叨中我没有脸色。

     我不明白我是怎样的女儿,要你们如此的为我操劳;我不明白我是如何的做人,宁愿把所有的爱给了别人也没给你们。儿子你们帮我带大,先生你们给我关怀,美好的年华全部给了我——你的不孝女儿。现如今,你们老了,两鬓白了,落叶想归根了,我却安坐于怀,不能给你们些许的报答,我何忍。我不是人。

     你们的交待,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婿,免得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我自私的爱着这个男人,让他每天繁忙的还是他的工作,还不知为他付出诸多的父母陀了背的生活。你们的偷偷离去,匆忙中没有多一丝的交流,是我问候也没有的“牵挂”。我的泪水磅礴,我的良心也在发现,我不可再坚持我的坚持,我也想要回家。

     岁月的匆忙,我从没想过你们会在岁月中衰老,我从没想过你们还要回家。满以为,我的家就是你们的家;满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你们的人生。泪水无法洗涤我罪恶的心灵,忏悔无法弥补我“幼稚”的过错。我该如何决定我思维,迷茫中不再宁静。

     我停了下来,我起身踱步,我环视我的家,家里有父亲的情,母亲的爱。刚换过的新沙窗,刚换过的水龙头,刚换过的电灯泡,刚整理的厨房,刚收好的衣物,刚交待过的话语。母亲说,她在我满柜的背包中挑了一个最旧的包背了回家。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无法再看,我无法再想,我无法再写下去......

     明天,我不行;后天,我还是不行;大后天,我要启程,我要回家。我可以不要我的一切,我不要有遗憾,我不要有劳累的父母独自再去操劳。我要顶起我的责任,我要给父母安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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