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喜欢嘻皮笑脸的人,也许从我的诗中看不出来,因为这都是我的旧作,生活教会了我不该在一个人人都说:“耶、我考、酷”的时代装作一本正经。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诗人团体,也不认识任何诗人,网络使我有幸登上诗生活,那大概是祖上有些阴德,当然也要感谢诗生活的几位编辑。
我非常善良所以显得有些蠢,如果有人说:“好人一生平安”我一定操他十八代祖宗。
我常常喝的烂醉且说话不看对象,曾有两个正常人被我搅烦了,喊了一车人要来揍我,幸亏朋友把我劝走,否则现在一定是一个快乐的白痴。
我写诗是因为干不了别的,如果谁能让我娶一个如玛丽莲·梦露般的尤物的话,我一定放弃诗歌猛练床上工夫。
第一个使我感动的是诗人拜伦,那是在读初一时看一个日本人写的传记、而使我灵魂震动的是里尔克,那是我在化粪池旁,听着成千上万个苍蝇在耳边伴奏的启示。
我已多年不写诗,因为我知道诗人是人类中的“畜生”。所以,我一直努力地想成为人类中的一员,但还是以失败告终。
我有一张始终往上仰的脸和一双忧郁的眼睛,命里注定不会讨谦谦君子的喜欢,所以我一直倒霉,怪谁呢?
我一直有一个信念,就是做一个君子比做一个诗人更重要,为此,我讨厌像毕加索这号鸟人,他是艺术家中的政治家。
在90年代初,我也曾加入过投稿大军,一首诗没发表,却收到许多莫名其妙的、让我参加笔会的信(当然要付钱),并夸我是有成就的青年诗人。幸亏我头脑清醒,别说我身无分文,就是有钱喂狗也不给那些狗娘养的东西,什么玩艺。
我的生活非常简单,没什么可以多说的,如果真有下辈子,我愿意做一头驴子,蒙着眼睛拉磨要比睁着眼睛看书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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