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姐,看长短
前文《60分≥60分》把朋友们看糊涂了,其实,山人就是想说说“认知标准”的事,认知标准决定了人的行为和事情的结果,那些虚拟的分数是想说明每个人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标准’是不同的。
评书艺人有句行话“心有多大、书有多大”,说的就是这个标准。
某个谈玄论道的大师把苍天描述成了几十米高,是因为他家住在七楼,七楼成了他对高度的认知标准。
《红旗谱》里的老驴头说“他(地主冯老兰)一天吃一顿饺子,吃咸菜还泡着半碗香油”,这是老驴头对奢侈生活的标准。
周庄(也可能是同里)的领导们把威尼斯当成了水乡的标准,所以才在水乡显要位置立了个罗马柱做标志。
更大的领导把高楼大厦当成了现代化的标准,于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或拆光丢尽或变成不驴不马的玩意儿。
朋友聚会,也聊起山人的《60分≥60分》,各自讲了身边发生的‘标准’的笑话。山人根据记忆整理如下——
李哥说他家邻居
对门家的男人原来是某部委的司机,有正式编制的那种。
十几年前,为了把他那人见人爱的儿子培养成栋梁之才,他主动辞去公职,专门在家培养儿子,接送儿子上下学,辅导儿子功课,带儿子去各种特长班兴趣班。那几年,他家传出的钢琴声成了这个楼的风景。后来,他儿子小升初,因为没考上理想的中学,他更加紧了对儿子的监督力度和教育强度。钢琴声没有了,周六周日听到的都是家教们轮番按他家门铃的叮咚声。可惜,功夫又负有心人,三年后他儿子还是没考上重点高中。眼看他儿子的大学梦就要破灭,他破釜沉舟,把房子往外一租,陪儿子去牛栏山的一个寄宿中学读高中去了,从那以后再没见过他们。
听别的邻居说,他家的房子已经卖了,他儿子现在开出租车。
冒才说他的同事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初来乍到的新同事们各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的,除了小苏。
“我爸是值班员!”小苏经常这样在人前炫耀自己的优越感。我家祖宗八代和铁路不沾边儿,不知道‘值班员’一职在铁路上是多大的官,看他那不可一世的牛逼样,估计‘值班员’这官小不了,弄不好和军区的司令员有一拼。
那天开会才知道,敢情‘值班员’和车间主任一个级别。
刘哥说柳教练
我参加体校武术班那会,十七八岁,青春期,正是对男人女人那点事最如饥似渴的时候。几个小哥们凑一块,没别的,除了聊女人就是听别人吹嘘自己对女人如何了得。
有次,几个特别能侃的,为了证明干那事的时候谁比谁的时间更长,争吵得脸红脖子粗,把我们这几个铜蛋子听得大眼瞪小眼,嘴里直流哈喇子。柳教练把我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小刘啊,甭听他们胡咧咧,干那事哪有超过三分钟的呀?哥哥我结婚两年了,那事我能不知道吗?甭听那几个没结婚的瞎说八道!”
张“总”说珠海嫖妓说大小
每次出公差,同事们都喜欢以这总那总(经理)相称,即为了办事方便,也同时满足了虚荣心。
九十年代初,我和另外三个同事去珠海出差。公款住进了银都酒店,刚放下行李,四个‘老总’就出门选小姐去了。‘李总’选中了一个,喜欢得不得了,可那小姐望着‘李总’满脸的粉刺疙瘩,皱着眉头直摇脑袋。见那小姐犹豫,‘郭总’忙上前帮腔:“多给你钱就是了!我们李总可有钱啦,有十来万存款呢”,小姐一翻白眼:“十来万也算有钱?我一年还挣十来万呢”。
哈 哈
说明:经翠平提醒,标题由《找小姐,比大小》改为《找小姐,看长短》。感谢!
郊野浪人拍摄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