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梅勒《上帝的公式》

    阿凡提刚一讲完道，人群中有人嘲讽地问他：“你与其讲些大道理，不如给我们来点实际的东西，怎么样？”

    可怜的阿凡提非常难堪地问：“你想要我来点什么实际的东西呢？”

    冷嘲热讽之人看到自己羞辱了毛拉，在众人面前露了脸，便高兴地说：“比方说，让我们看看天堂花园里的苹果。”

    阿凡提立刻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他。“可是，这苹果有一边都烂掉了，”那人说，“天堂的苹果肯定该是完美无缺的。”

    “天堂的苹果确实完美无缺，”阿凡提说，“可是，考虑到你现在的模样，这是最配得上你的天堂苹果了。”

    有缺陷的眼睛能发现一个完美无缺的苹果吗？

    一颗自私的心能觉察到他人的美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