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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导师:维特根斯坦

(2009-09-04 15:07:46)
标签:

逻辑哲学论

假面

哲学研究

维特根斯坦

杂谈

分类: 藕的广场

    文\薛宏凯

 

    现代哲学家中,我鲜明地喜欢维特根斯坦。

    维特根斯坦一定在某一方面迎合了我,或者在某一思想上沦为了我的注脚。一开始就用这种论调谈论维特根斯坦是不合适的。

    维特根斯坦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在思想的时候是自由的。自由到使人类的普遍受奴役状态降到最低的程度。维特根斯坦的脚跟如此有力而轻捷的原因是什么呢?

    如果把一种思想比喻成一座独立的山峰的话,维特根斯坦的高明在于他能够不断地从一个峰尘跳向另一个峰尘,然后是下一个峰尘。对于别人来讲,进行思想活动的困难在于,没有从这个峰尘到那个峰尘的途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他没有能力至少没有胆量设想心灵能从一个峰尘跳到另一个峰尘上去,他没有尝试过,也没想过去尝试。维特根斯坦为他,当然啦也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维特根斯坦给人指出了一条思想的原则:人们应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方面进行肯定,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方面进行怀疑。

    我们做个假设吧,把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中想完整表达的思想定义为A。那么,在思想并创作《逻辑哲学论》时,维特根斯坦不可能怀疑他正在思考、正在创作的思想A,否则,他无法进行下去,因为没有思考的立足点,在《逻辑哲学论》从第一个标点到最后一个句号的思想进程中,思想着的维特根斯坦对思想A的坚信程度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一旦这个进程结束了,不论是以观念的形式,还是落笔成文字的形式,从这里维特根斯坦又马上揭下信念的假面,重新开始了怀疑的旅程。就象一个做父亲的,一旦走出家门,就应该把女儿忘在家里,取下父亲的面具,到了大街上,他就成了一个路人,不是父亲了。如果,在马路上还念念不忘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他可活得太糟糕了。维特根斯坦写完《逻辑哲学论》时的感觉,我想就如同刚参加过一场假面舞会一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舞会散了,假面也该取下来了。他没有必要为自己刚才戴过一张忧伤的假面而继续愁眉不展。同样,维特根斯坦没有理由为他刚才在《逻辑哲学论》中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思想A的可信程度负100%的责任。

    他完全可以用下面的话来打发追问的人:“我刚才之所以百分之百地坚信思想A的可靠性是因为我正在谈论它。同样,我刚才之所以百分之百地坚信我坐着的板凳不会散掉是因为我正在使用它。都是一个道理。我做不到一边踏实地坐在小凳上,一边怀疑它随时会垮掉。但是一旦离开了这个问题,它的可靠性也就不太重要了,至少对我来讲。”

    生活中人的误区往往在于对完美原则的曲解和滥用。他们总希望造出永远也不会散掉的小凳,当然,不是物理上的小凳,而是思想上的小凳。物理上的小凳在使用几天以后散掉了,他毫不奇怪,而思想上的小凳一旦在语言交流中散掉了,他却会究追不舍,非要问个为什么,并且要找出问题的所谓最终答案,真让人费解。显然他们对小凳的用途没有从物理上和思想上取得一致性,而是拆散了二者的和谐关系。我刚才认为百分之百正确的思想,现在,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怀疑它,将来,我也许会心平气和的否定它,这不奇怪。维特根斯坦正是这样做的。他在《哲学研究》中毫不犹豫地打击了他在《逻辑哲学论》中坚决坚持过的思想。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当他借助于《逻辑哲学论》爬上了《哲学研究》的屋顶,他就可以登掉脚下的《逻辑哲学论》这个梯子了。同样,为了登上生命的真正屋顶,我坚信维特根斯坦会在必要的时候甩掉《哲学研究》这个踏板的。那么,维特根斯坦究竟想让人们从他身上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启示呢?

    维特根斯坦曾不止一次带着焦虑的心情宣称他的思想被人扭曲了,尤其是被那些声称理解了他的人所曲解了。我想他这话在很大程度上是对那些热烈追随着他的信徒们说的。他害怕他们放着维特根斯坦亲自为他们指明的生活的高屋不去攀登,放着维特根斯坦亲自为他们搭好的梯子不爬,反而固守着维特根斯坦留下的梯子不放,而且还挡住了别人爬向生活高屋的视线和道路。这样,他就不得不在自己的作品《逻辑哲学论》的尾声中敲响了尼采心灵的警钟:“离开我,回到你自己吧!这样你的思想才能和我接近。”这样,一曲完美的乐章出现了不谐和音,这说明维特根斯坦自己并没有爬上生活的真正屋顶,他只不过发现了去向屋顶的可能性或者说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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