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忽觉时光流逝得好似快了许多,一绿一黄,一年就过去了。树的年轮增了一圈,我们又长了一岁!岁末沉思这一年尚未尘封的足迹,清晰可见:
2011年是我平生跑医院时间最多的一年。年初老伴皮肤过敏,四月份我感冒后诱发突然面瘫,西药、中药、针灸一起受用,每天生活内容“丰富”了很多。八月份我又做了白内障眼手术,几个月后视力恢复到了0.5,不得不再配上了一副眼镜(年轻时,我的视力非常棒!1965年读高中二年级时,挑选飞行员体检,视力都通过了。)现在呢……。

2011年,尽管一直光顾医院,但还是完成了教学任务。我已退休,按理就不必再接授课任务了,但在相邀之下,还是承担(我自嘲是打工仔)了三门课程的教学(天津市高校教师资格取证、教育硕士、师大和韩国联合办学的研究生)。可以说,我是带病坚持“打工”并完成了任务。
隔辈人,我14岁的孙子今年考取了中学,开始读初一了。我没有私家车,孙子每天要早出晚归去挤公交车,不塞车还好,若是塞车那就没有时间可说了。我想,现在的孩子有个磨练的机会也不是坏事。我们年轻时,特别是那批“小六九”,奔赴边陲山区上山下乡时,不也是10几岁的孩子吗?

孙伙计正值好动的年龄,九月份,一次玩篮球不小心跌了一跤,左手腕骨折,不得不又打上夹板去上学。三年前,孙子玩滑板时也不慎骨折(那次是右手)记得那时孙子说的一句话,至今还萦绕在我的心头:“这回可好了,右手写不了字了,可以不用写作业了。”孙子是笑着说的,我是苦笑着听的!难道这句话不值得大人们深思吗?特别是对我这个从事教育行当的人来说,简直是无语可言……
孙子考取了中学,答应带他去旅游。八月份,我和老伴携孙,又去了一次呼伦贝尔大草原,观光海拉尔、呼伦湖、满洲里,陈巴尔虎旗和兴安盟的阿尔山天池等地。这是我下乡(呼盟扎兰屯)返城后,第四次去呼伦贝尔了。



2011年11月份,老伴和老同学游览了宝岛台湾。因我上课抽不出时间,再者,我以前也曾去过台湾,此次便没有与她同行。


2011岁末,我有了一个去东北长春的契机,圣诞节那天,我飞赴了东北。到吉林市去看了雾凇,并领略了长春莲花山滑雪场。零下20几度的低温,让我回味了北大荒的风采。

2011岁末,社区组织辞旧迎新活动,老三届的老伴正在家里练习
2012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刻意等候在电视机旁,这已成为了我多年的习惯。新年钟声告示了人们,我们的足迹又开始了新的迈出。我特别钦佩一群知青朋友在2011年的夏天,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到祖国边陲“去找北”,而且“终于找到北了!”人生就是不断地去找北,就是付出辛劳地去探索!人生有价值的事,并不是人生的美丽,而是人生的酸苦,胜利和眼泪就是人生!
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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