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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71年的事,天降大雨,在哈尔滨,我没出站台,三步并两步,跳上返齐齐哈尔的列车。
大雨瓢泼,一片朦胧,窗外看不见景……,稀里胡涂三小时,大雨终于停。蓦地才发现,鬼使神差,我上错了车!不是去齐市的车,停靠“拉哈”站后,我被轰下车。
票房去打听,有趟夜车,返齐经过拉哈。还有七个小时多,漫无边际逛拉哈,找间临街小酒馆,曲尺柜台,站着掌柜,长袍裹身,不由想起《孔乙己》中的“咸亨”!
“南煎豆腐”一盘,半斤白干,临窗坐下,自斟自酌,百无聊赖,把时光消磨……结账五角七分,掏出六大角,还找三分零。
入夜,返齐列车终于来到!旅客聊聊无几,列车员,根本找不到。车门不关,上下随便,!干脆,我坐在车门口,脚踩踏板,手攥铁栏,任凭兴安岭的夜风,劲吹!黑黝黝的大地、山梁和树木,一闪即过,
列车疾、夜风吹、好痛快、真惬意,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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