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哈镇地处讷河市西南部、嫩江左岸,东与同义镇毗邻,南与兴旺鄂温克族乡相连,西隔嫩江与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达干尔族自治旗西瓦尔图镇相望,北与六合镇接壤。 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建拉哈岗驿站。1980年,拉哈公社改拉哈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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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时,我在暖泉自盖了一间小屋,
暖泉小屋建成,牵动远方妈妈的情思……
近六十岁的她,冒着酷暑,北上来看侄儿天鹏儿明珠!
亲眼望望北大荒,看看我们的生活怎么样!
妈妈要来,怎么办?
我与天鹏商定,天鹏暖泉留候,准备饭,
我到齐齐哈尔,去接站。
妈妈到了暖泉,知青们围上来,
伯母长来伯母短,又问寒来又问暖……。
妈妈在暖泉,和我们生活了一个月,
发生的事情,难言肠牵,酸甜苦辣,风雨雷电!
……
北大荒,妈妈心中的记忆,感触!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我说。
记得有一次,在田间劳作,
乌云密布,暴风雨马上就要光顾!
我们立刻奔回,“暖泉小屋”,
远远看见,妈妈在门前,焦急地张望!
儿走千里母担忧,儿在咫尺母仍忧,
可怜天下父母心,真情切切是母亲!
别暖泉,返津城,告别人群路边送。
告别伯母,故乡再见,频频挥手!
回想当年,有的挥手,终成永诀!
心情复杂的妈妈,由儿陪送,直到松花江畔的冰城。
“抗洪纪念碑”,有我和妈妈的身影。
“百年中央大街”,有我和妈妈的身影。
在“道里区”的理发店,我陪着妈妈,整理颜容……。
终于,排队买到了18次特快卧铺票!
妈妈在车上,我在站台边。
开车铃响,妈妈叮咛、嘱咐,嘱咐、叮咛!
“绿色长龙”,徐徐开动,
消失在,我成帘的泪眼中……。
我没出站台,即刻登上返齐市的列车,
掉头又北上,妈妈已南行!
齐市下车,天降大雨,天公了解我心情。
雨雾蒙蒙,三步并两步,又跳上返扎兰屯的列车。
大雨瓢泼,一片朦胧,窗外看不见景……,
稀里胡涂三小时,大雨终于停。
蓦地才发现,鬼使神差,我上错了车!
停靠“拉哈”站,我被轰下车。
还得重想辙。票房去打听,有趟夜里车,返齐经过这儿。
看看“上海全钢表”,还有七个小时多,
漫无边际逛拉哈,兴安岭中小山城!
城镇不大,建筑奇特,木结构、原生态、酷似西伯利亚,
疑是来到了远东!
找间临街小酒馆,曲尺柜台,站着掌柜,长袍裹身,
不由想起《孔乙己》中的“咸亨”!
“南煎豆腐”一盘,半斤白干,临窗坐下,自斟自酌,
百无聊赖,把时光消磨……
结账五角七分,掏出六大角,还找三分零。
入夜,返齐列车,终于来到!
旅客寥寥无几,列车员,根本找不到。
车门不关,上下随便,!
干脆,我坐在车门口,脚踩踏板,手攥铁栏,
任凭兴安岭的夜风,劲吹!
黑黝黝的大地、山梁和树木,一闪即过,
列车疾、夜风吹、好痛快、真惬意,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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