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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危机干预

(2013-09-15 00: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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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辆明黄色的校巴(看起来很大的BUS)里几乎坐满了。二十岁左右我的和十多岁的Sophia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

 

一位中年黑人女性站在了前面车门处,容貌还算漂亮,修长的身材,一席褐色的略显正式的长裙,有西装领一样的前襟,质地很好。

 

但是,她是劫车的!

 

没看清她拿着什么,也没听清她讲什么,只见前面的人在她的指挥下,纷纷下车。

 

我和Sophia走到近车门处,看到她已经站在车门外不远的地方,让下车的人离开。当我和另外几位同学走下车,也准备跟着人群离开时,她横向伸出左臂,示意我们停下——我俩和后面的几位同学成了人质。

 

我才看清,她的右手像祝酒一样端着一个酒杯(?),里装着液体。

 

她说: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和孩子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说: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

她说:我想尽了办法,找了联邦政府,都没解决。你们谁也帮不了我!

 

说着,她举杯喝了一小口,然后准备把杯中的液体撒向我们。

 

我连忙喊停,同她继续聊:反正我们在这里都走不了,您能说多一点吗?(这么做,一方面是试图打开释放高亢情绪和巨大压力的口子,一方面为救援人员尽量争取宝贵的时间。奇怪:我怎么一边做着这些事儿,一边在心里解说着呢?)

 

安娜开始一点点儿地讲着她所遭受的不公对待,她的悲苦经历,她和孩子们现在的极端处境。

 

不知几时,我们已回到车内,在车头驾驶区,她背向汽车的前挡风玻璃、面向车内通道,我也同向靠坐在她的左边,另外几人半圆形、很近地围在面前。

 

“您的名字是……”我问

“X. 安娜”她回应道 (”X”处是一个简单的前缀,现在想不起来是哪个了)比起刚才,她已经平静很多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边大声地、语速较慢地重复她的名字,一边顺手从仪表台上扯下一张报纸,在上面拼写着。(我这样做是希望给外面监控这里一举一动的警方提供更多线索,尽快确定她的情况,以便更有效处置危机、解决问题。虽然,我此时完全看不到我们以外的任何人。但我相信,先走的人已经报告了事件,并触发的相应的应急预案。)

 

“安娜,嗯……”我写下了A,顿了顿,抬头问对面的几位美国同学:“你们知道怎么拼写吗”他们都摇头。我心想:你们摇头,什么意思啊?

 

“怎么拼写的?”我看了一眼安娜,“我用手机查查。”

 

见她没反对,我把手伸进了裤兜,摸到了手机,还连着耳机听筒。我嫌听筒太累赘,在裤兜中把耳机拔掉才把手中掏出来。但是这样就花费了一起时间,安娜看我的手在裤兜里捣鼓,疑惑、警惕地盯着我,右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杯子。

 

“噢,我是想把这个拔下来。”我把听筒拽出来给她看,“我不知道这个用英文怎么说,我叫它Hearing,你这儿怎么叫这个?”

“Hearing?”她听了哈哈大笑,“我们叫它System.”

“Haha, system!”我也笑了,觉得很新奇。

 

打开手机界面,安娜侧脸看着,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手机上竟然还是我上一次浏览的内容——911恐怖袭击的画面与其后心理救援的文章。我解释着:这些是有关911后心理援助的内容,我之前在看这个,因为我就是做这些重大事件后的心理干预工作的。她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我。

 

我接着同她聊,大意是:这些重大事件的发生,很可能一下就击垮了我们,但是,我们也许能从中看有利因素,可以获益的一面,看到自己的资源与能力,从而利用这些资源生存下来。

 

安娜的身体向后闪动了一下,固执地摇摇头,没好气地说:我的这个经历中有什么可以获益的?

 

我拿出了她刚才说过的一件具体的事儿:****(好像是部门工作上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看到这事儿对您的损害,你也觉得很委屈,申诉了也没得到您期望的结果……这些都是这事儿不好的一面。

 

安娜连连点头,眼睛开始湿润。

 

我接着说:事物都有两面性的,这事儿是不是也有积极面?

 

安娜停在那儿想着,稍后,缓缓地说:更多人知道了我的事儿。

 

“是的,还有呢?”

安娜:很多人表示了对我的关心。

“非常好,还有什么?”

安娜:还有一些给了物质的支持。

 

说着说着,安娜的表情开始舒缓了,我以赞许的表情点着头。

 

她继续说:其实,有了这些支持,我和孩子们还是能生活下去的。(安娜笑了)在争取权益的斗争中,我还学会了怎么同相关的机构和政府打交道。

 

“是的,这就是从一件事儿的两边来看。”透过侧边的车窗,我展现了一个情景:一个由木板隔开的两个世界,一边是黑暗的negative感受与事物伸展至远方,另一边是彩色的positive国外传统小镇的生活鸟瞰景象并向远处延伸。我一边同她看着,一边说:“能看到两边,才是Objective(客观的)。”

 

安娜没有即时反馈,我看着她追问一句“你明白我说的吗?Objective?(当时是有用英文表达,我有点不确认,这个词我是否说对了)”

 

“Correctly,Objective!”她舒畅地笑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电话铃声……

我要接电话时才发现,我竟然,躺在床上!

四周空无一人——是电话把我叫醒了。

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我很惊奇:梦中感受如此真实,梦中情形与现实如此接近,还是很少有的;此外,回想从事心理应激干预十来年中,第一次在梦中实施干预,场景如此清晰,过程如此完整,而且在做梦的过程中,自己完全都不知道是在梦中。醒来回味,我都有点儿惊呆了。

 

我觉得很有必要把这个梦记录下来,分享给大家。很多人都有做负性事件梦的经历,有人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心,怎么办呢?

 

如果你在梦中,不知是梦,平时的积累就很重要。在日常生活中,若遇到类似梦中的情景,你会如何应对,在梦中,你就有可能如何应对,而且更加接近本我地展现,情节也会更加离奇。所以,如果没有平时的吸取与修为,梦中也很难整合出“超水平”的发挥。如果反复做同一类的梦,在清醒的时候,在日常生活中,寻求对这类事件的更好应对资源,在实践中不断熟练技能,在梦中,也许会有不一样的体现。

 

同时,梦也是大脑自动加工的一个过程,视、听、味、嗅、触等多通道的感觉、情绪、想法、信念等原来储存在大脑及躯体中的资料的处理,还是可能会有一定的结果的,也可能会消除一些负性感受,产生新的想法与感悟等。

 

另外,如果自己在做梦的时候,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改饰的机会就会更多。记得一本古书中有载,在梦中,对身体中不良之物的主动对抗、消除或者驱逐,有祛病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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