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中的莫努匹拉韦是一种抗病毒药物，通过防止导致新冠肺炎的病毒SARS-CoV-2复制发挥作用。（图片：多纳托·法萨诺/盖蒂图片社投稿人）

一项新的研究表明，一种用于治疗新冠肺炎的抗病毒药物，可能正在驱动导致疾病进化的病毒。

这是令人担忧，还是特别令人惊讶？专家告诉《生活科学》，目前还没有，也不是真的。

科学家分析了1500多万个SARS-CoV-2基因组，这些基因组是导致新冠肺炎的病毒的遗传物质，发现莫努匹拉韦诱导了一种“突变特征”，如果病毒没有被一个疗程完全消除，就会传播给其他人。莫努匹拉韦，通过在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基因组中引起突变，来阻止病毒复制。

该研究的主要作者、伦敦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的研究员西奥·桑德森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以前人们曾将莫努匹拉韦对病毒的诱变作用视为一种理论风险。”他说：“我们的工作使这一点更加具体，因为我们发现莫努匹拉韦可以产生广泛突变的病毒，这些病毒仍然具有传播性。”此外，他补充道，一些反复出现的突变，似乎可以帮助病毒逃避免疫系统。

周一（9月25日）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这项研究的作者发现，在莫努匹拉韦推出后，这种突变特征在美国和英国等广泛使用该药物的国家很常见。然而，加拿大等未获得莫努匹拉韦许可的国家，这些特征的例子较少。

这些发现可能有助于监管机构评估使用该药物的风险和益处，但专家告诉《生活科学》，许多问题仍未得到解答。

匹兹堡大学微生物学和分子遗传学教授沃恩·库珀没有参与这项研究，他说：“我们不应该关心突变本身，而应该关心它们是否能让病毒更好地适应感染或传播。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到的相对较少的证据，表明莫努匹拉韦正在促进更多的适应，以逃避先前的免疫系统或传染性。

事实上，桑德森说，仅从这些数据来看，很难量化莫努匹拉韦衍生的，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谱系，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常见程度。这是因为，如果数据库中出现了一个具有莫努匹拉韦特征的病毒样本，但没有任何近亲，科学家就无法轻易判断它是来自接受该药物治疗的人，还是来自其他感染者。

“我们还没有看到莫努匹拉韦产生更合适序列的证据”——这意味着病毒更容易传播和繁殖——进化论教授阿里斯.喀左拉吉斯说：“但这项工作肯定会让人停下来思考，应该在考虑药物未来使用时进行权衡，至少需要减轻这种影响的风险，同时还要提供有关药物有效性的真实数据。”桑德森说，这项研究也没有解决，个别患者使用莫努匹拉韦的潜在风险和益处。他说，了解这一点很重要，尤其是对于那些免疫系统较弱的人来说。这些患者长期感染新冠肺炎的风险更高，这使病毒有更多机会获得大量突变。

桑德森补充道，未来的建模研究，可能有助于预测该药物是否会影响新的变异毒株出现的风险——这是当前研究没有探索的另一个问题。

“我们还没有看到莫努匹拉韦产生更合适序列的证据”——这意味着病毒更容易传播和繁殖——牛津大学进化与基因组学教授阿里斯.喀左拉吉斯没有参与这项研究，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生活科学》。

他说，缓解策略可能包括选择性开处方，和监测慢性感染患者的病毒进化证据，但这些保障措施需要与患者的临床需求，和替代治疗的可用性相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