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石兄说梦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药裀呆香菱情解石榴裙(逐回解读)

(2018-03-28 09:00:10)
标签:

红学

红楼梦

弘皙

曹雪芹

文化

第六十二回 憨湘云醉眠芍药裀 呆香菱情解石榴裙

接上回“窝里斗”案件,补述柳家的官复原职。又特表赵姨娘母子一番:“赵姨娘正因彩云私赠了许多东西被玉钏吵出,生恐查诘出来,每日捏一把汗打听信儿。”贾环更是起了疑心:“这两面三刀的东西,我不稀罕!你不和宝玉好,他如何肯替你应?你既有担当给了我,原该不与一个人知道。如今你既然诉他,我再要这个也没趣儿。”赵姨娘见彩云受委屈,一边安慰彩云,一边急骂贾环“没造化的种子,蛆心孽障”。如此结局,可见这母子不会善罢干休的。

先有宝钗过生日,凤姐过生日,这回轮到主人公宝玉过生日了。从解读真情来看,作者笔下所谓“生日”,说不定会是什么日子。那么,此回宝玉过生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

书中交代:“宝玉生日已到。原来宝琴也是这日,二人相同。因王夫人不在家,也不曾像往年闹热。只有张道士送了四样礼,换的寄名符儿;还有几处僧尼庙的和尚姑子送了供尖儿,并寿星、纸马疏头,并本命星官、值年太岁、周年换的锁儿。家中常走的女先儿来上寿。王子腾那边仍是一套衣服,一双鞋袜,一百寿桃,一百束上用银丝挂面(影射百岁儿)。薛姨妈处减一等。其余家中人,尤氏仍是一双鞋袜;凤姐儿(雍正)是一个宫制四面和合荷包,里面装一个金寿星,一件波斯国所制顽器。”如此描述令人匪夷所思:主人公宝玉过生日为何不热闹呢?宝玉生日究竟在几日呢?王夫人如何会不在家呢?难道又是作者“一击两鸣”之笔?

前面“清虚观打醮”与“偶结海棠社”,都对应“榴花开处照宫闱”,隐述弘皙王妃曹氏喜生双子。顺着这条线索看下去,在曹王妃身上还应该有喜事发生。来看宝玉:“这日宝玉清晨起来梳洗已毕,冠带出来至前庭院中。已有李贵等四五个人在那里设下天地香烛,宝玉炷子香,行毕礼,祭茶焚纸后,便至宁府中祠祖先堂两处行毕礼。出至月台上,又朝上遥拜过贾母、贾政、王夫人等。一顺到尤氏上房行过礼,坐了一回方回荣府。”

先拜天地,又拜宗祠,再拜太后、皇帝、皇后。怎么像是册封大典!一连拜几个姨娘、奶妈等人,“虽众人要行礼,也不曾受。回至房中,袭人等只都来说一声就是了王夫人有言,不令年轻人受礼,恐折了福寿,故皆不磕头。”姨娘身份的都要回拜行礼,可见宝玉身份尊贵。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应该是曹氏册封为正室王妃(或一品吿命夫人)。因为曹氏生有了世子,才有此册封正室王妃的资格。也正因有了“正配”头衔,才有众人回礼磕头一说,才有后面一群“拜寿的挤破了门”翠墨、小螺、翠缕、入画、篆儿,奶子抱着巧姐儿(代指新生儿),彩鸾、绣鸾八九个人,都抱着红毡笑着走来。

单表平儿“打扮的花枝招展”(说明是乌喇那拉氏)来磕头:“平儿福下去,宝玉作揖不迭;平儿便跪下去,宝玉也忙还跪下。袭人连忙挽起来,又下了一福,宝玉又还了揖。”只可说这是两个妇人在施礼。平儿真身乌喇那拉氏后来成为乾隆第二任皇后,故有连实话带笑话儿:“我们是那牌儿(皇帝临幸谁翻谁的牌儿)名上的人,生日也没拜寿的福,又没受礼福分,可闹什么,可不悄悄的过去?”可见曹王妃这“生日”并非出生之日,而是身份高升之日。

说起书中生日,“倒有些意思,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有几个生日。人多了,便这等巧,也有三个一日、两个一日的。大年初一日也不白过,大姐姐占了去。怨不得他福大,生日比别人就占先,又是太祖太爷的生日。”所谓元春大年初一生日,说明是做了娘娘,实情是对应老祖宗曹氏。“过来灯节,就是老太太和宝姐姐,他们娘儿两个遇的巧。”此言与书中情节明显不符。前有老太太给宝钗过生日一节,怎不见此说?其实,这二人“巧”在都是过了灯节“出园”。曹老太妃应是在乾隆二年正月“薨逝”(自尽)的,弘皙是在乾隆元年初辞官归乡的。“三月初一是太太。”雍正齐妃李氏死于乾隆二年,应该是雍正梓棺送泰陵(三月二日)前死的。

作者有意夹写这些生日,实际上也是提醒读者,不可把生日单就看成生日。故意写这些人一起过生日,只能是把真故事隐写在过生日的情节中。因此,称宝玉过生日,隐述曹王妃册封大典;又称“二人同日”过生日,影射曹王妃两个新生儿“作百岁儿”。具体到这个生日,那个还席,是从“大宴三天”而来。

一段如何过生日之后,作者另笔交代:一进角门(梨香院通往圆明园),宝钗(弘皙)便命婆子将门锁上,把钥匙要了自己拿着。宝玉(曹王妃)说:“这一道门何必关,又没多的人走。况且姨娘、姐姐、妹妹都在里头,倘或家去取什么,岂不费事?”宝钗道:“小心没过逾的。你瞧你们那边,这几日七事八事,竟没有我们这边的人,可知是这门关的有功效了。若是开着,保不住那起人图顺脚,抄近路从这里走,拦谁的是?不如锁了,连妈和我也禁着些,大家别走。纵有了事,就赖不着这边的人了。”结合真情,特意交待这道门上锁,与“俏平儿情掩虾须镯”有关。因平儿那“虾须镯”,还隐指内务府总管身上带的钥匙串儿。

宝玉道:“原来姐姐也知道我们那边近日丢了东西?”宝钗道:“你只知道玫瑰露和茯苓霜两件,乃因人而及物。若非因人,你连这两件还不知道呢。殊不知还有几件比这两件更大的呢。若以后叨登不出来,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来,不知里头连累多少人呢。你也是不管事的人,我才诉你。平儿是个明白人(情权的平儿不离雍正身边),我前儿也诉了他,皆因他奶奶不在外头(自己家里的事),所以使他明白了。若不出来,大家乐得丢开手;若犯出来,他心里已有稿子,自有头绪,就冤屈不着平人了。你只听我说,以后留神小心就是了,这话也不可对第二个人讲。”

可见弘皙对弘历母子“争闲气”行径了如指掌,锁角门以防万一。不过,凭你再加小心,只是防备“冷子”暗地下手,却没有想到“狗急跳墙”真敢对雍正下杀手。

“红香圃”中一番盛宴,宝玉(弘皙)提议“雅坐无趣,须要行令才好”,探春(雍正)便“我吃一杯,我是令官,也不用宣,只听我分派”。这里应当是真正的“百岁儿”宴席。不过,真应了作者那句“越乱越好”。因大观园本身就有两处圆明园与“藏修地”,如此来看“憨湘云醉眠芍药裀”,真可谓时空飞转。作者何用“憨”字形容湘云?今解湘云真身原型为曹王妃堂弟,也就是弘皙的小舅子曹雪芹。顺这思路看下去,若是雍正十三年,小曹雪芹仅十二三岁,似不该有“醉眠”一说。然将回中故事与前文众亲友来归隐地看望弘皙联系起来,众亲友在一起饮酒作诗,曹雪芹“醉眠”一说便是真情即景。

看两位著书人与众亲友饮酒作诗,黛玉(弘皙):“落霞与孤鹜齐飞,风急江天过雁哀,却是一只折足雁,叫得人九回肠,这是鸿雁来宾。榛子非关隔院砧,何来万户捣衣声。”湘云(曹雪芹):“奔腾而澎湃,江间波浪兼天涌,须要铁锁缆孤舟,既遇着一江风,不宜出行。这鸭头不是那丫头,头上哪讨桂花油。”写湘云醉语酒令:“泉香而酒冽,玉碗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从射覆文字看,符合前后两位著书人所作即景。

宝钗一直作为弘皙辉煌时期的替身。那么,在这“百岁儿”宴上,宝钗又会作出何等文章来呢?由“敲断玉钗红烛冷”来看,这不祥之兆已不远了。再看“宝钗无日不生尘”,也可见宝钗之光快被“尘封”。射覆时还有“此乡多宝玉”一说。怎样理解呢?一来,书中人物原型多以宝玉冠名。自传国玉玺、传位诏书到康熙、雍正、乾隆、弘时、弘皙、弘历、曹王妃、曹雪芹等等,都有以宝玉冠名之笔。二来,既然传位诏书称为通灵宝玉,真的假的都是宝玉。

细看“百岁儿”宴,“满厅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真是十分热闹”。并有脂批:“玉兄此时置身于红飞翠舞之中,得不飘飘欲仙乎!绮园。”这“玉兄”当然指弘皙了。那么,雍正帝又如何呢?书中按表:林之孝家的(出现此名便不是好兆头)同着几个老婆子来,生恐有正事呼唤;二者恐丫鬟们年轻,乘王夫人不在家,不服探春等约束,恣意痛饮失了体统,故来请问有事无事。探春(雍正)见他们来了,便知其意,忙笑道:“你们又不放心,来查我们来了。我们没有多吃酒,不过是大家顽笑,将酒做个引子,妈妈们别担心。”又:“你们歇着去罢,或是姨妈那里说话儿去,我们即刻打发人送酒你们吃去。”看来,这些“婆子”都是雍正的侍卫。为证此说,内侍卫总管替身的平儿摸着脸说了句话:“我的脸都热了,也不好意思见他们。依我说,竟收了罢,别惹他们再来,倒没意思了。”必竟责任在身。探春(雍正)道:“不相干,横竖咱们不认真喝酒就罢了。”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虽然弘皙有所防备,还是在“百岁儿”宴后出了惊天大案。“赵姨娘问计马道婆”,要把“他两个都绝了”,刺客行动就选在了可以“一箭双雕”的“百岁儿”宴之后。

前面已讲过雍正以“刘姥姥”身份被刺客劫持并杀死。雍正被劫持长达两天时间,自然是因那传位诏书。此回用“呆香菱情解石榴裙”作回目,可谓雍正传位诏书被“掉包”。“香菱”何许人物?先是被僧道索要的“英莲”,十三年后长成被强买的“香菱”,此处又特冠以“呆”字,更说明是传位诏书替身。另外,香菱作为人物,有代指弘皙王妃曹氏之笔,这里被人故意弄脏裙子,对应被刺客“栽赃陷害”。

书中按表,“小螺和香菱、芳官、蕊官、藕官、豆官等四五个人都在园中顽了一回,大家采了些花草兜着,坐在花草堆中斗草。”是“斗草”还是“斗曹”呢?分明是“那起促狭鬼(魇五鬼)使黑心”,故意将“香菱的半扇裙子都污湿了”。于是,这宝玉便将袭人的裙子“送了你换下这个来”。还暗算:“可惜这么一个人,没父母,连自己本姓都忘了,被人拐出来,偏又卖与了这个霸王。”又称:“想起上日平儿也是意外想不到的,今日更是意外的事了。”

当然是大意外了。刺客胆大包天,才敢携迫皇上重写传位诏书。“掉包”以后:“香菱见宝玉蹲在地下,将方才的夫妻蕙与并蒂菱用树枝儿抠了一个坑,先抓些落花来铺垫了,将这菱蕙安放好,又将些落花来掩了,方撮土掩埋平服。”作者又怕读者不以为然,借香菱提示道:“这又叫做什么?怪道人人说你惯会鬼鬼祟祟使人肉麻的事。你瞧瞧,你的手弄得泥乌苔滑的,还不快洗去。”这是做什么?还用得着鬼鬼祟祟、泥乌苔滑的?可以肯定,这是影射将新的传位诏书再秘藏起来,等用时来取。

最后还撂下一句“裙子的事,可别向你哥哥说才好。”宝玉(“情哥哥偏寻根究底”的弘历)道:“可不我疯了,往虎口里探头儿去呢。”疯与不疯,只有他自己知道!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