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解红楼真梦 智破清宫疑案(红楼索梦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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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滥情人情误思游艺 慕雅女雅集苦吟诗
前回记述“呆霸王”薛蟠挨打,影射刺客马家被弘皙追究“责任”。此回“呆霸王”情误思游艺,影射江南曹家曹頫被治罪。“尴尬事”虽然被老祖宗叫停,但江南曹家还是在雍正六年被抄家。作者在上回回后墨特批:“题曰‘柳湘莲走他乡’,必谓写湘莲如何走,今却不写,反细写阿呆兄之游艺心,了却湘莲之分内。走者,而不细写其走,反写阿呆;不应走者,而写其走。文牵岐路,令人不识者如此!至情小妹回中,方写湘莲文字,真神化之笔!”可见“呆霸王似游艺”另有文章。
历史上江南曹家一次被抄是在雍正六年春,到雍正七年曹家在京恢复官爵。曹家为何越抄越往上走呢?被皇帝抄家,有流放的,有市卖的,重者全家问斩,甚至祸灭九族。然江南曹家就不同了,不仅没被抄死,反而进京得了“十七间半”房产可居,一年半后竟起死回生。雍正为何对曹家网开一面呢?其中原委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可叹停机得与曹家一次被抄”。那么,这一年半时间,正是书中“呆霸王”思游艺的时间。如此看来,薛蟠出门躲一年半载,就是借“挨打”来影射当年曹頫治罪――“戴枷示众”。再按“一声也而两歌”来看,因“薛蟠”在两次皇权交替中都曾因为弘皙“大闹学堂”,很可能薛蟠躲祸出去过一年半载,故而书中才有一段呆霸王思游艺。
顺着江南曹家被抄进京这条线,可见“香菱进园”影射康熙传位诏书在圆明园。来看香菱随宝钗入园处批语:“细想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不让袭平;所惜者,青年罹祸,命运乖蹇,足为侧室。且虽曾读书,不能与林、湘辈并驰于海棠之社耳。然此一人岂可不入园哉?故欲令入园,终无可人之隙。筹划再四,欲令入园,必呆兄远行后方可。然阿呆兄又如何方可远行?曰:名不可,利不可,正事不可,必得万人想不到,自己忽一发机之事方可。因此思及‘情’之一字乃呆兄素所误者,故借‘情误’二字生出一事,使阿呆游艺之志已坚,则菱卿入园之隙方妥。回思,因欲香菱入园,是写阿呆情误;因欲阿呆情误,先写一赖尚荣,实委婉严密之甚也。脂砚斋评。”
如何理解“情误”二字?黛玉为“情情”,宝玉为“情不情”,红楼之“情”多与传位密情有关。如此看“香菱入园”,真情有二:一是康熙传位遗诏汉文本在大观园;二是说明弘皙王妃曹氏住进大观园――梨香院(弘皙军机大臣府邸,与雍正寝宫圆明园有角门相通)。宝钗“可叹停机德”,是弘皙为使雍正帝不再“尴尬”,又保全曹家(私藏先皇御笔朱批)而想出的两全之策:以拖欠官银名义查抄曹家。如此可将曹家私藏禁物死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作者竟让丫鬟平儿来对宝钗(弘皙)细述根由:“都是那贾雨村(弘皙)什么风村,半路途中哪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出多少事出来!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看家里所有收着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这话像是对应传位密诏),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穷的连饭也没的吃,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是不敢拿出来)。二爷好容易烦了多少情,见了这个人,说之再三,把二爷请到他家里坐着,拿出这扇子略瞧了一瞧。据二爷说,原是不能再有的,全是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因来高吿诉了老爷。老爷便叫买他的,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偏那石呆子说:‘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我也不卖!’(真是不知死的石呆子)老爷没法子,天天骂二爷没能为。已经许了他五百两,先兑银子后拿扇子。他只是不卖,只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姑娘想想,可有什么法子?(这问话倒沾边,后面就是姑娘设出的法子)谁知雨村那没天理的听见了,便设了个法子,讹他(石呆子,即曹頫)拖欠了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康熙传位诏书?康熙御笔朱批?)抄了来,作了官价送了来。那石呆子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老爷拿着扇子问着二爷,说‘人家怎么弄了来?’二爷只说了一句:‘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了就生了气,说二爷拿话堵老爷,因此这是一件大的(将曹家如何被抄表明)。这几日还有几件小的,我也记不清,所以都凑在一处,就打起来了。也没拉倒用板子棍子,就站着,不知拿什么混打一顿,脸上打破了两处。我们听见姨太太这里有丸药,上棒疮的(也没打怎样,脸上怎成了棒疮?),姑娘快寻一丸子给我。”
可见,就是弘皙使了一个双方都脸面上过得去的法子――以曹家欠款为由抄家,实是将康熙御笔朱批等物收缴。
再看香菱入园隐含曹王妃入园。宝钗对薛姨妈道:“妈既有人作伴,不如叫菱姐姐给我作伴去。我们园里又空,夜长了,我每夜作活(处理朝务),越多一个人岂不好。”香菱对宝钗说:“我久要和姑娘做伴儿去,又恐怕奶奶多心,说我贪在园子里来顽,谁知你竟说了。”宝钗道:“我知道你心里羡慕这园子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没个空儿。就每日来一趟,慌慌张张的也没趣儿。所以趁着机会,越性住上一年,我也多个作伴的,你也遂了心。”香菱又道:“好姑娘,你趁着这个功夫,教给我作诗罢。”
要知道,宝钗作为弘皙替身,主要是表现“威赫赫爵禄高登”时期。香菱此说,只可说明她是弘皙王妃曹氏替身。弘皙王妃曹氏未生子前并非正室王妃,原住在郑家庄弘皙王府。作者借香菱入园细述曹王妃住进圆明园经过,是针对朝廷栽赃陷害曹王妃,说明曹王妃入园合情合理。作者对这园子特别交代:“我说你得陇望蜀呢!我劝你今儿头一日进来,先出园东角门,从老太太起,各处各人你都瞧瞧,问候一声儿,也不必特意吿诉他们说搬进园来。若有提起因由,你只带口说我带了你进来作伴儿就完了。回来进了园,再到各姑娘房里走走。”这话说明什么?应该说香菱进园是进的“梨香院”,也就是弘皙在圆明园边上的军机大臣府邸,这是雍正特意为军机大臣准备。作者又为何作此交代呢?因为后来出了惊天大案,弘皙王妃曹氏被栽赃陷害,与住进这园子相干,尤其是这“东角门”通圆明园。
既然是曹王妃住进了这皇家禁地,当然要让“内侍卫总管”知道。于是,见平儿走来。这平儿指谁?应该是领侍卫内大臣马武。香菱问平儿好,平儿只得陪笑相问。作者批注:“‘只得陪笑相问’,内有无限惊慌。作者模拟神情,无不周密。”惊慌什么呢?按真情讲,马武是曹王妃姑舅表兄,真真正正的连络有亲,怎会见了惊慌呢?是心里有鬼?还是理亲王妃身位太高?“只得赔笑”四字值得回味。宝钗向平儿道:“我今儿带了他来做伴儿,正要回你奶奶一声儿。”(凤姐儿真身为雍正)平儿笑道:“姑娘说的是哪里话?我竟没话答言了。”(弘皙身为首辅军机大臣)宝钗道:“这才是正理。店房也有个主人,庙里也有个住持。虽不是大事(这要看对谁讲了),到底吿诉一声,便是园里坐更上夜的人,知道添了他两个,也好关门候户的了。你回去吿诉一声罢,我不打发人去了。”看这口气,也就是说一声的事儿。
后面是黛玉教香菱学诗,因黛玉也属弘皙替身之一,说明“香菱学诗”是曹王妃进园后学作诗。同谁作诗呢?当然是视养在曹太妃处的胤礽、胤祥、胤禄的女儿。提起学诗,作者有批:“写得何其有趣!今忽见菱卿此句,合卷从纸上另走出一娇小美人来,并不是湘、林、探、凤等一样口气声色。直神俊之技,虽驰驱万里而不见有倦怠之色。”看作者对这香菱如此用笔,更说明这才是“红颜知己”。
“香菱学诗”,应该对解读真情有所帮助。来看香菱道:“怪道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的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见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词句新奇为上。”黛玉又道:“正是这个道理。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是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教作不以词害意。”理解其中“末事”所隐含,与作者批语中的“主写末世”及“已是末世了”应该是相联系的。
作者亦道出诗词的独特之功:“据我看来,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来的意思,想去却是逼真的,有似乎无理的,想去境是有理有情的。”于是,对应讲出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景。此景则正与弘皙归隐地乐亭石臼坨相吻合。又道出“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之句,更是与海上小岛的景色相应谶。还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亦在形容石臼坨风光。同时,作者将“直、圆、青、白、余、上”六字特意提取出来,加以说明。又有“难为他怎么想来!我们那年上京来,那日下晚便湾住船。岸上又没有人,只有几棵树,远远的几家人家做晚饭,那个烟竟是碧青,连云直上。谁知我昨晚上读了这两句,倒象我又到了那个地方去了。”对应作者弘皙归隐孤岛之情。
曹王妃进园后,为能加入诗社而苦学诗词,在梦中都作诗说梦话。此处有批:“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氏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面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曰《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制作此一大梦也。脂砚斋。”点明梦中作诗的香菱(曹王妃)亦属红楼大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