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解红楼真梦 智破清宫疑案(红楼索梦40)

标签:
红学红楼梦弘皙石头记曹雪芹 |

第三十四回 情中情因情感妹妹 错里错以错劝哥哥
为了紧接上回,我们先解读“错里错以错劝哥哥”。对应“情赠茜香罗”一案,书中特写宝玉入梦:“宝玉昏昏默默,只见蒋玉菡走了进来,诉说忠顺府拿他之事;又见金钏进来,哭说为他投井之事”。为什么蒋玉菡来托梦呢?回想前面“冯紫英宴请宝玉”,当时知情人只有薛蟠与蒋玉菡。蒋玉菡因汗襟子事被捉拿,吿发此事的嫌疑人就只有薛蟠与冯紫英二人。那么,此回作者重笔为薛蟠开脱,明显就是在补述冯紫英是这“大红汗巾子”一案的吿密者。
于是,有薛蟠“藏头露尾”的表述:“谁这样赃派我?我把那囚攮的牙敲了才罢!分明是为打了宝玉,没的献勤儿,拿我来作幌子。难道宝玉是天王?他父亲打他一顿,一家子定要闹几天?那一回为他不好,姨爹(雍正)打了他两下子,过后老太太不知怎么知道了,说是珍大哥哥治的,好好的叫去骂了一顿。今越发拉上我了……”
可见不仅这次弘时挨打是马家人(冯紫英)有意“治”的,而且先时也曾“好好的”却被人“治”得挨了打。那么,露出来的贾珍又指谁呢?有很多迹象表明,贾珍原型之一便是那马家族人马齐。两次“治”得弘时挨打,这富察马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别不信邪,后来还真就发展到刺杀皇上了呢!
来看薛蟠再一句“不知轻重”的话:“好妹妹,你不用和我闹,我早知道你的心了。从先妈和我说,你这金要拣有玉的才可正配。你有了心,见宝玉有那劳什骨子,你自然如今行动护着他。”这话说明什么?“正配”应该指正室王妃,生了世子后才可册立的。薛蟠作为薛宝钗的哥哥,原型应该是弘皙弟兄。作者正是借其鲁莽之错,说出问题关键――有玉才可正配。那么,弘皙比曹王妃大二十岁,在娶曹王妃前肯定早有妻室,也一定生有儿子的,为何要等着曹王妃做正室呢?自然因曹王妃“衔玉而诞”,这可是康熙“天作合”指婚的,再晚也得给人家留着。
书中按表:宝钗暗想道:“打的这个形象,疼还顾不过来,还是这样细心,怕得罪了人,可见在我们身上也算是用心了。你既这样用心,何不在外头大事上作功夫,老爷也喜欢了,也不能吃这样亏。但你故然怕我沉心,所以拦袭人的话,难道我就不知我的哥哥素日恣心纵欲,毫无防犯的那种心性?当日为了一个秦钟,还闹得天翻地覆,自然如今比先更利害了。”
前半部分表述的是弘时,可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错来,倒像是为弘时平反的。后半部分是借错来透露真情:当年雍正夺取了弘皙的皇位,以这“薛蟠”性情必是一翻大闹朝堂;“如今更利害了”,应该是指乾隆继位后“薛蟠强买香菱(映射康熙传位诏书)”的所谓“葫芦案”,雍正暴卒,继位新君竟然不是弘皙而是冷子弘历,“薛蟠”岂有不闹之理?
回过头来再看“情中情”。红楼谜宫隐情本就难以锁定,这里又来一“情中情”,真让人望情兴叹。前回有宝玉挨打之情,背面真情讲到了三个以宝玉为替身的真实原型。那么,“情中情”又会是何情呢?书中记述宝玉挨打后发生的事情,第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便是“宝姑娘来了”。乍眼一看,一定会产生疑问:公子哥儿挨了打,姑娘家来探视,这算什么事儿呢?当然,今解背面真情,宝钗属弘皙替身,此举尚可通情理。不过,从后面情节来分析,这个挨打的宝玉竟然是大展幻术,真身幻成了产妇。看来这“情中情”,是借宝玉挨打之情细述曹王妃喜生双子之情。
宝玉挨打,为什么先是宝钗来呢?黛玉作什么去了?今将“情中情”定位在曹王妃喜生双子上,一切疑问迎刃而解。按《四书五经.礼记》讲,旧时女人生孩子那天,丈夫要问候两次。书中宝钗作为弘皙替身,是产妇的丈夫,理所应当第一个先来探视。看宝钗竟是带来“一丸药”,这要是外人岂不是荒唐又可笑?哪有拿“一丸”药来看病人的理儿呢?正是家里人,是产妇的丈夫,才在妻子难产后送来这“一丸”药。弘皙第二次来探视,书中便用黛玉为替身了。
于是,感动人的一幕出现了:黛玉来看宝玉。文中先有宝玉一言:“你又做什么跑来!虽说太阳落下去,那地上的余热未散,走两趟又要受了暑。我虽然挨了打,并不觉疼痛。我这个样儿,只装出来哄他们,好在外头布散与老爷听,其实是假的。你不可认真。”这才像妻子安慰丈夫的话。可见曹王妃虽自身遭罪,心里还是记挂着丈夫。再看黛玉,竟然哭肿了眼睛,又怕凤姐来时看见了笑话,从后院出去了。
接着,便写众人前来探视。自凤姐儿来开始,薛姨妈亲来,贾母派人来,又有几个“常来往”的媳妇子来。一看便知是女人们之间的事。后面用大段文字描述宝玉“挨打”有功,要星星给星星,想月亮摘月亮。先是宝玉要喝“酸梅汤”被袭人劝阻,称怕激在心里弄出病来,这是对应产妇忌讳冷酸。于是,便将糖玫瑰卤子以及皇家上用的“木樨清露”、“玫瑰清露”都捣腾出来,还都带有表示御用品的“鹅黄笺子”,这可是“进上的”。所有这些补品,皆由隐指雍正齐妃李氏的王夫人处拿来。若说医养棒伤,应该用消肿止痛药物才对,可这些滋补上品有煞用呢?不仅如此,后文还有重笔记述产妇“专利食品”大补鸡汤呢!
一节如何探视、如何伺候产妇文字交代过后,作者腾出笔来交代宝黛间“旧帕传情”:宝玉让人送给黛玉两个旧手帕,亦是针对其哭肿眼睛而送。黛玉便在旧帕上题诗:其一: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绡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其二:抛珠滚玉只偷潸,镇日无心镇日闲。枕上袖边难拂拭,任他点点与斑斑。其三: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今解情中之情,曹王妃头胎双生子,疑为难产,这是作者借诗传递怜爱之情。
另外,书中特写袭人与王夫人谈“叫二爷搬出园外来住”一事:“宝玉难道和谁作了怪不成?”袭人道:“太太别多心,并没有这话。这不过是我的小见识。如今二爷也大了,里头姑娘们也大了,况且林姑娘宝姑娘又是两姨姑表姊妹,虽说是姊妹们,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处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心悬,便是外人看着也不像。一家子的事,俗话说的:‘没事常思有事。’世上多少无头脑的事(这话怎讲),多半因为无心中做出,有心人看见,当作有心事,反说坏了。只是预先不防着,断然不好。二爷素日性格,太太是知道的,他又偏好在我们的队里闹。倘或不防,前后错了一点半点,不论真假,人多口杂,那起小人的嘴有什么避讳?心顺了,说的比菩萨还好;心不顺,就贬的连畜牲不如。二爷将来倘或有人说好,不过大家直过没事;若要叫人说出一个不好字来,我们不用说粉身碎骨、罪有万重,都是平常小事,但后来二爷一生的名声品行岂不完了!二则太太也难见老爷。俗话又说‘君子防不然’,不如这会子防避的为是。太太事情多,一时故然想不到。我们想不到则可,既想到了,若不回明太太,罪越重了。近来我为这事日夜悬心,又不好说与人,惟有灯知道罢了。”
袭人可是有心计的。上述一番言语,明显是对后来发生被栽赃案件的伏笔。看王夫人听了竟是“如雷轰电掣”一般,“正触了金钏之事”。于是,道出一番含情之言:“我的儿,你竟有这个心胸,想的这样周全!我何曾又不想到这里,只是这几次有事就忘了。你今儿这一番话提醒了我。难为你成全我娘儿两个声名体面,真真我竟不知道你这样好。罢了,你且去罢,我自有道理。只是还有一句话:你今既说了这样话,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好歹留心,保全了他,就是保全了我。我自然不辜负你。”
王夫人说出此等话,亦是隐含深刻。弘皙王妃曹氏“榴花开处照宫闱”,在圆明园附近军机大臣府邸(梨香院)喜得贵子,这袭人便由王夫人作主纳为弘皙妾室。后来“一家子”大张旗鼓给孩子过“百岁”,让刺客钻了空子,雍正被刺暴亡,曹王妃被栽赃陷害。这里袭人一番“没事常思有事”的大篇言论便真的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