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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红草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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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索梦----还原一被泯灭皇族血泪史(长篇连载81)

(2016-04-06 16: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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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七十五回 开夜宴异兆发悲音 赏中秋新词得佳谶

回前墨: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口口口 开夜宴发悲音  口口口 赏中秋得佳谶

此回前墨多被探究者引为曹雪芹撰此书的铁证,进而死盯雪芹不放。也不管雪芹在后来因何不补,任凭这明显作为中心内容的中秋诗一直缺下来;也不论作者“十年辛苦不寻常”究竟怎样个不寻常法,竟将回中灵魂单单缺少。而今,解读作者真相,探究作者隐笔,对此回前墨方有了新的认识:既明确划定此书创作的大体年代,又强调文中“新词”断不可缺。这是作者“此地无银三百两”之笔。

上回讲述抄雍正死后皇家如何抄捡圆明园寝宫,此回开头便简述“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脂批于此:“前只有探春一语,过至此回又用尤氏略为陪点,且轻轻淡淡染出甄家事故。此画家历来落墨之法也。”前后呼应,道出曹家在乾隆初年彻底败落。那么,抄捡过后,圆明园寝宫内“群芳”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

其一,因“打草惊蛇”弘皙辞官。作者用尤氏丫鬟炒豆儿,来影射其主人干了“炒豆子”的事情(刺杀皇帝)。尤氏自报家门:“我们家下大小的人,只会在外面假礼假体面,究竟做出来的事都够使的了。”囫囵语后边有大段脂批:“按尤氏犯七出之条,不过只是‘过于从夫’四字,此世间妇人之常情耳;其心术慈厚宽顺,竟可出于阿凤之上。特用此明犯七出之人从公一论,可知贾宅中暗犯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此明犯者反可宥恕。其饰己非而扬人恶者,阴昧僻谲之流,实不能容于世者也。”

分析此批,所谓“七出之条”,表面对应封建社会妇女“三从四德”礼制,同时又对应“弘皙逆案”七家王族被革除宗室。至于谁明犯,谁暗犯,谁真犯,谁假犯,虽作者不可名言,看官至此也该有个结论了。

批注后还有一句:“此为‘打草惊蛇法’,实写邢夫人也。李纨听如此说,便知他已知道昨夜的‘蛇法’,实写邢夫人也。”明显是将抄检大观园之举提示为“打草惊蛇”,并再次强调是“邢夫人”(皇太后钮钴禄氏)用“打草惊蛇法”。

谁是被惊走的“蛇”呢?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在“蛇法”之后,有“谁作事究竟够使了”一问,接下来便是“宝姑娘来了”。可见是这位“美女蛇”来“填限”。看“美女蛇”宝钗(弘皙)如何请辞:“只因我们奶奶今日身上不自在,家里两个女人也因时症未起炕,别的靠不得,我今儿个要出去伴着老人家夜里作伴儿。要去回老太太、太太,我想又不是什么大事,且不用提。等好了我横竖进来的,所以来吿诉大嫂子一声。”

叙说宝钗出园,单叫“把云丫头请来”,正说明弘皙要带曹雪芹一起离开圆明园。于是,用探春与尤氏对话儿道说隐情。探春:“很好。不但姨妈好了还来的,就便好了不来也使得。”尤氏:“怎么攆起亲戚来了?”探春:“正是呢,有叫人攆的,不如我先攆。亲戚们好,也不在必要死住着才好。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不像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又道:“你别装老实了。除了朝廷治罪,没有坎头的,你不必畏头畏尾。实话吿诉你罢,我左日把王善保家那老婆子打了,我还顶着个罪呢。不过背地里说我些闲话,难道他还打我一顿不成!”此话当真。若这“刺玫瑰”是弘昼,自然没人敢打一顿。若是胤祥之女被人欺负,她那两个王兄可不是好惹的。

书中特写“湘云和宝钗回房打点衣衫”,说明姐夫与小舅子二人一同离开圆明园寝宫。

其二,老祖宗等人遭冷宫待遇。贾母(曹老太妃)歪在塌上,王夫人说起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沒了家产,回京治罪。贾母听的“不自在”,叹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且商量咱们八月十五日赏月是正经。”此处有批:“贾母已看破。狐悲兔死固不改已,聊以自遣耳。”看来老祖宗对曹家被抄也是无能为力。针对贾母所说“正经”,王夫人道:“都已预备下了。不知老太太拣哪里好?只是园里空,夜晚风冷。”贾母道:“多穿两件衣服何妨。那里正是赏月的地方,岂可倒不去的?”仔细琢磨,这话有点儿不对劲儿。结合贾母无奈的叙述,可见“正经”赏月另有隐情。

老太妃经此翻天覆地之变,悲情已然显现出来。贾母用饭,竟是“各房另外孝敬”。想宫中老太妃何以到此地步?王夫人笑道:“不过都是家常东西。今日我吃斋,没有别的。那些面筋、豆腐老太太又不大甚爱吃,只拣了一样椒油莼齑酱来。”就这一样小菜还笑得出来?“这两样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大老爷送来的;这是一碗鸡膸笋,是外头老爷送上来的。”看似沾点荤腥,却是外头送上来的。“有稀饭吃些罢了。”“将这粥送给凤哥儿吃去;这一碗笋和一盘风腌果子狸给颦儿宝玉两个吃去;那一碗肉给兰小子吃去。”一副穷家过日子的情景。

贾母见尤氏吃的是白粳饭,便问:“你怎么昏了,盛这个饭给你奶奶?”那人答道:“老太太的饭完了。今日添了一位姑娘,所以短了些。如今都是可着头做帽子了,要一点儿富余也不能的。”一人一份,竟苛刻到这地步了,不就是冷宫么?

与老祖宗这边凄凉破落之情截然相反,贾珍(乾隆替身)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居丧期间,不得游顽旷朗,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晚间则赌牌饮酒作乐。

作者借尤氏细述详情。尤氏偷偷听见“里面称三赞四耍笑之音虽多(脂批:妙!先画赢家),又兼有恨五骂六忿怨之声亦不少(脂批:妙!又画输家)”。这里所谓输赢,应该影射雍正暴卒后朝中双方斗争。尤氏又听得邢大舅等人无耻之言,遂啐一口骂道:“你听听,这一起子没廉耻的小挨刀的,才丢了脑袋骨子,就胡唚嚼毛了。再禽攮下黄汤去,还不知唚出些什么来呢。”这里所谓“挨小刀”、“丢脑袋”的,是指雍正帝吗?传说雍正帝用金头下葬,只不见物证。

脂批于此:“众恶之必察也。今邢夫人一人,贾母先恶之,恐贾母心偏,亦可解之;若贾琏阿凤之怨,恐儿女之私,亦可解之;若探春之怒,女子不识大而知小,亦可解之。又忽用乃弟一怨,吾不知将又何如矣?”今解此处邢夫人,应该是当上皇太后的钮钴禄氏。

所谓“傻大舅”与“呆大爷”,应该是输赢双方的代表。邢德全何以为“傻大舅”呢?是否在对应“傻大姐”冠名呢?要知道这时的邢夫人可是皇太后钮祜禄氏,“傻大舅”原来就是赵姨娘家兄弟,如今竟当上国舅爷了。“呆霸王”薛蟠是惯喜送钱与人的,当然是败落一方。不过,书中薛蟠有隐指弘皙弟兄之笔,难不成是他归顺乾隆了?

所谓“开夜宴异兆发悲音”,应该是乾隆继位初年中秋,此时雍正停灵雍和宫,故借佩凤道出原委:“爷问奶奶,今儿出门不出?说咱们是孝家,明儿十五过不得节,今儿晚上倒好,可以大家应个景儿,吃些瓜饼酒。”这里所谓的“爷”,表面是贾珍,实际是乾隆。作者特意用佩凤交代一笔“外头有两个南京新来的,倒不知是谁”,说明风流天子乾隆又有新欢了。

中秋前夜,贾珍煮猪烧羊,携鸳带凤,吹箫唱曲。竟是在汇芳园的“丛绿堂”。前面秦可卿死后挺灵于会芳园;刘姥姥在“省亲别院”丛绿堂四处碰头。此回贾珍在“丛绿堂”摆宴,旁边祖宗祠堂发出悚人之音,且明写贾珍丧期,对应雍正死后停灵雍和宫,可见贾珍原型就是不肖之子乾隆。

作者在关键处加批:“未写荣府庆中秋,却先写宁府开夜宴;未写荣府数尽,先定宁府祠祀,岂无得而警乎凡人?先人虽远,然气运相关,必有之理也,非宁府之祖独有感应也。”可见荣府之“庆”实为“数尽”,宁府之“宴”实为“不肖”。

既然回目用“赏中秋新词得佳谶”,此回中心内容就该是新词――中秋诗以及有何谶语。为何偏偏在回前注明缺中秋诗这“新词”呢?这是因为实写了“佳谶”,就必须缺少“新词”。不然的话,这谜书就不是谜书了。全书都在隐笔记述,想必中秋诗这等“新词”若写于此,必然泄漏天机。那么,作者所谓“新词”在何处呢?请看下文。

书中按表:园中正门大开,吊着羊角大灯。嘉阴堂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祭祀?)。邢夫人一干女客皆在里面久候(点此笔已是“图穷匕首现”了。因这时邢夫人已是皇太后替身)。贾母等人便到“凸碧山庄”团团围坐,凡桌椅皆是“团团圆圆”的。看似“应景”赏月,可说到人少不热闹处,脂砚批语就大泄真情了:“未饮先感人丁,总是将散之兆。”联想“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这“将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番“戏言”过后,特表宝玉、贾兰、贾环以“秋”字作即景诗。谁也想不到,作者作诗却是交了“白卷”。这是绝对没有道理的事,明显另有玄机。究竟新词写在何处呢?通篇来看,可称为中秋诗的,只有开篇回中贾雨村所作三首“中秋诗”。今移至此回,看看是否恰如其氛。

第一首:宝玉所作即景诗:“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今解宝玉在书中有隐指弘皙与曹王妃之笔。弘皙一生抱负付之东流,两次被立储君两次都没坐上皇位。太子胤礽的命运又在他身上重演了。正因“通灵宝玉”的缘故,曹王妃因“打草惊蛇法”被禁管,而弘皙此时已辞官归隐。要说这诗对应弘皙及曹王妃,都不算牵强。

第二首:贾兰所作:“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此诗虽然涉及典籍,但从真情即景来看,恰恰对应曹王妃等人遭禁管。正是曹王妃在禁所“待时飞”,因贾雨村隐指弘皙,字号“时飞”。

第三首:贾环立挥一绝:“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特写“一绝”,可见作者有意提示对应前文。开篇一回甄士隐听此绝句,评道:“妙哉!吾每谓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想此等评语用在贾环(弘历)身上,这“佳谶”该会是何结果呢?看来,这才是作者“交白卷”的真正原因。

不仅如此,还对贾环(弘历)因此“一绝”所得“佳谶”进行了一番特别叙说。先有脂批:“偏让贾政戏谑,已是奇文;而贾环作诗,更奇中又奇之奇文也,总在人意料之外。竟有人曰:贾环如何又有‘好诗’?似前文不搭后文矣,故不可详。试问:贾环系荣公之正脉,虽少年顽劣,乃今古小儿之常情耳,读书岂无长进之理哉?况贾政之教,使子弟自己大觉竦忽矣;若是贾环连一平仄也不知,岂荣府是寻常膏梁不知诗书之家哉?然后知宝玉这一种情思,正非有益之聪明,不得谓比诸人皆妙者也。”从批者对贾环评价,也可见泄漏其真身为弘历。

贾政评道:“可见是弟兄了。发言吐气总属邪派,将来都是不由规矩准绳一起下流货。妙在古人中有‘二难’,你两个也可称‘二难’了。只是你两个的难字,却是作‘难以教训’的难字讲才好。哥哥公然以温飞卿自居,如今弟弟又自为曹唐再世了。”

作者又在借典说事儿。来看“二难”何解。《世说新语、德行》载:东汉陈寔有二子,长元方,次季方。他们两个的儿子各论其父的功德,争之不能解,便去问陈寔。陈寔说:“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

明面上看,意在二人才智难分高下。不过,要从另一角度来看,是否还有兄弟之间将来难成为兄弟呢?弘皙与弘历可谓兄弟关系,可后来弘历做了皇帝,而弘皙竟是先辞官,后诈死。兄帝二人不说反目成仇也是互不相容了。再从诗文风格上区分兄弟二人,一个浓艳华丽,一个道骨仙风,这就更有些神似了。弘皙诗文自不必说,单看乾隆作为“风流皇帝”,巡游无数,处处留题,可见其“华丽”不凡。

最关键新词谶语,是贾赦对贾环所作诗的评说:“这诗据我看,甚是有骨气。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荧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原都该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时就跑不了一个官的。何必多费了功夫,反弄出书呆子来(映射弘皙)。所以我爱他这诗,竟不失咱们侯门的气概。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竟是直言不讳地道出谶语真缔――世袭家业。话已至此,已没有任何理由不将这贾环原型定位在弘历身上了。

至此,可见有这等“佳谶”的“中秋诗”是不可补的。作者一再表明“千里伏线”,若想在“迷津”中发现“伏线”,“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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