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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红草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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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索梦----还原一被泯灭皇族血泪史(长篇连载36)

(2016-01-07 10: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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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三十回 宝钗借扇机带双敲 椿灵画蔷痴及局外

回前墨:“指扇敲双玉,是写宝钗金蝉脱壳;银钗画蔷字,是写痴女梦中说梦;脚踢袭人,是断无是理,竟有是事。”此回隐含更加模糊难辨,仔细推敲,所谓“扇子”应该有所隐含。在“滥情人情误思游艺”一回,夹写有石呆子为了二十把旧扇被弄得“坑家败业”一文,这“旧扇”明显在隐指康熙玉笔朱批。那么,这“借扇敲双玉”又意味什么呢?

前回讲清虚观打醮,大适意偏遇多少不适意。弘皙王妃曹氏将近临产,因打平安醮而发生大不适意,回来后弘皙与曹妃之间便以“好姻缘”为由引起口角。当然,所谓好姻缘,应指弘皙与曹王妃“天作合”的金玉良缘。实际上,康熙选定弘皙为皇位继承人,这皇嫡孙之“金”与口衔之“玉”结成姻缘的结果应该是继承皇位。

于是,文中借宝玉一句“怪不得他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来发端。雍正虽然有亲生儿子,却对弘皙情有独钟,这便与“后宫佳丽三千独宠贵妃一人”颇为相似,从而造成被冷落皇子的忌恨。正因这一戏言说到痛处,方使一惯平易近人的弘皙有全书唯一一次发怒――宝钗大怒:“我倒像杨妃,只是没有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杨国忠的!”正是,看书中薛蟠的表现,便与杨国忠截然相反。接着便借丫头靛儿扇子一事怒道:“你要仔细!我和你顽过你再疑我。和你素日嘻皮笑脸的那些姑娘们跟前,你该问他们去。”看这话也是对宝玉而言的。如此引出“负荆请罪”一段,因宝玉、黛玉二人“心里有病”,宝钗“见宝玉十分讨愧,也就不好再说”。可见这就是“敲双玉”真实意境了。

接叙上回,来看弘皙与曹王妃“二玉”口角后是怎么收场的:黛玉也自后悔,但碍于身份情面,“又无去就他之理”。这黛玉当然指弘皙。旧时封建理教“三纲五常”讲夫为妻纲,当然没有主动陪不是的理。于是,借丫鬟紫鹃来劝透出真情:“若论前日之事,竟是姑娘(弘皙)太浮躁了些。别人不知道宝玉(曹王妃)那脾气,难道咱们也不知道的?为那玉,也不是闹了一遭两遭了。好好的,为什么又剪了那穗子?岂不是宝玉只有三分不是,姑娘倒有七分不是。我看他素日在姑娘身上就好,皆因姑娘小性儿,常要歪派,他才这么。”书中明明写宝钗大怒,最后却用黛玉来收场,只能说钗黛二人为一身。

看宝玉来“负荆请罪”:“你们把极小的事倒说大了。好好的为什么不来?我便死了,魂也要一日来一百遭。妹妹可大好了?”真可谓“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这才是宝玉的“牛心”,也是“姑娘小性儿”后的大度。二人和解后又起波澜:黛玉说“我回家去”,宝玉说“我跟了你去”。不可将此看作荒唐公子哥言行,这是理所当然的“妻随夫纲”。作者用意在后面。黛玉道:“我死了。”宝玉道:“你死了,我做和尚!”哪有女人做和尚的道理?读者将二人换身看就有。林黛玉一闻此言,登时将脸放下来,问道:“想是你要死了,胡说些什么?你家倒有几个亲姐姐亲妹妹呢,明儿都死了,你几个身子去做和尚?明儿我倒把这话诉别人去评评。”最后补一句:“明儿我倒把这话吿诉别人去评评。”

还评什么?弘皙身为理亲王,快四十才娶曹王妃,原有福晋是当然的。虽说此言在有意对应清宫谜案――因死了爱妃便作和尚的顺治,具体到弘皙与曹王妃,在曹王妃死后弘皙确实是“出家”了,不过当没当和尚却是另外一码事儿。如此泄漏一番过后,“谁知两个人倒在一处对赔不是――对哭对诉,倒像‘黄鹰抓住了鸽子的脚,两个都扣了环了’,哪里还要人去说合”。正是夫妻之间口角。

正所谓“倏为男倏为女”。回中突然夹写宝玉另一原型“混世魔王”弘时,并且借金钏之言“敲”出关键性的一句真情话:“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难道也不明白?我倒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彩云去。”

这宝玉看似对应弘时“性情放纵,行为不谨”。不过,若将这个宝玉看成是曹王妃,与丫鬟嬉戏一番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既便是作为弘时替身,皇子与侍女嘻戏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清史虽有弘时“调戏母婢”一说,但此等人家出此等事情可谓再平常不过了,凭此给弘时“定罪”是难以令人信服的。倒是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巧宗儿”令人颇费思考。

作者要说明的巧宗儿便是最后一句“往东小院拿环哥儿彩云去”。平白无故冒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是何道理呢?这环哥儿是弘历替身,彩云又是怎么回子事儿?要说什么“东小院”,让人联想到前面第十九回宝玉在东府小书房正巧撞见茗烟与卍儿。两个在那僻静处应该是偷窥传位秘诏。如此来看这“巧宗儿”,就是点示弘历与偷窃传位密诏有牵连。至于什么彩云、彩霞一类人物,当然可以看成传位诏书幻身。茗烟“偷窥美人轴”后,便是宝玉(雍正)被茗烟引进“花袭人”家,家里早就有“三五个女孩”,花袭人将“通灵宝玉”自宝玉项上摘下来向众人“炫耀”一番。然后,这丢了“命根子”的雍正帝被送回,连性命都没了还一劲儿道谢。用作者话说就是“令人喷饭”。至于“金钏被攆”,应该是为下文“金钏投井”作引子。

再看“龄官划蔷痴及局外”。讲画蔷的女子“大有林黛玉之态”,而看画蔷的宝玉又与画蔷的女子同样“痴心”,这是在映射弘皙谨小慎微的等待继承皇位。叹画蔷的“东施效颦”,有映射弘皙与胤礽同样命运之嫌。若黛玉指弘皙,宝玉指“局外”的雍正帝,如此描写便说明二人同在梦中作痴人。弘皙“心里不知怎样熬煎”,雍正则“幸而不曾造次。上两次皆因造次了,颦儿也生气,宝儿也多心,如今再得罪了他们,越发没意思了”。难怪雍正感叹“为君难”了。雍正帝偏宠弘皙正是因为他抢夺了人家的江山,自己百年后要归还人家。可这些不可摆在桌面的事,怎样让皇子心服呢?特别是面对皇权早就急红眼的“冷子”弘历,有赵姨娘和马道婆这两个人物挑唆,那可是什么坏水都流得出来。

看似“痴及局外”,最后还是紧接前面“宝钗大怒”,讲述宝玉余怒未消而“脚踢袭人”。这般人物幻身是必要的,宝钗再怒,毕竟写成女儿身,怎可“脚踢袭人”呢?这等事也只好让“炭篓子”宝玉来背黑锅了。不过,作者事先已打好招呼:“谁这会子叫门,没人开去!”“是我。”“是宝姑娘的声音。”“胡说!宝姑娘这会子做什么来。”这话问的有理,姑娘家家的总串什么门子?还是让宝玉来合情理,因为他名下有一串儿真身原型。倒是袭人挨这一脚还真是不轻,竟然吐血了。嗳!有什么办法?全是让那“通灵宝玉”给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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