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索梦----通篇解读红楼梦真事隐情(连载28)
(2014-02-26 09:32:54)
标签:
红楼梦石头记曹雪芹弘皙红学文化 |
第二十一回 贤袭人娇嗔箴宝玉 俏平儿软语救贾琏
回前墨: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幻是真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凡是书题者,不可不以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
单从诗中“脂砚先生恨几多”来看,便符合弘皙化名脂砚斋撰写评注这一“底里”。所谓“失其姓氏”只不过是“说辞”,是作者借口来“卖弄家私”。
接上回话题:“史大姑娘”与黛玉“戏谑”,湘云跑了出来,宝玉(曹王妃)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那里就赶上了?”这是长姊呵护小弟。不仅如此,宝玉还叉手在门框上拦着:“饶他这一遭罢。”黛玉竟是不饶:“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此情过份。这时正主儿竟出场了:宝钗来在湘云身后,也笑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分上,都丢开手罢。”作者立马儿批注:“好极,妙极!玉、颦、云三人已难解难分,插入宝钗云:‘我劝你两个看宝玉兄弟分上’,话只一句,便将四人一齐笼住,不只知孰远孰近,孰亲孰疏。真好文字!”
何称好文字?分明是“越乱越好”。本就是弘皙与曹王妃在家中闲谈,内弟曹雪芹又来串门儿,三人谁亲谁疏?宝钗为弘皙正身,湘云是曹王妃堂弟曹雪芹。如此再来看湘云与黛玉(幻为弘皙替身)同住一室,而宝玉大清早跑过来替湘云盖被子,这一“荒唐”情节却原来是人之常情。
在湘云仍往黛玉房中安歇处有批:“前文黛玉未来时,湘云、宝玉则随贾母;今想云已去,黛玉即来,年岁渐成,宝玉各自有房,黛玉亦各有房,故湘云自应同黛玉一处也。”既然宝黛年岁渐成,就说明此时已经成婚,各自有房也属当然。而湘云来姐姐家住亲戚,必得与姐夫同住。正是作姐姐的惦记小弟弟,才有黛玉“大清早就跑过来作什么”一句。在黛玉那句“你先出去,让我们起来”处,还有脂批“一丝不乱”作了补描。
为了说明这里的宝玉属女性,书中细述了宝玉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的“毛病”,又“不觉顺手拈了胭脂意欲往口边送”。可以想象,若真有这样“公子哥”,可真是开了个国际玩笑,怪不得连外国人都说“宝玉女性化”,还称他是“同性恋”。可悲可叹!
来看“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何来“贤袭人”呢?作为曹王妃贴身丫鬟的袭人,当然要与刺杀雍正的“花”袭人有所分别。
书中按表:宝钗(弘皙)来至宝玉(曹王妃)处,只有袭人在。“姊妹们和气,也有个分寸礼节,也没个黑家白日闹的!凭人怎么劝,都是耳旁风。”袭人可是有心计的人,此言必有文章,况宝钗听见亦觉:“倒别看错了这丫头,听说话倒有些见识。”作者有批:“此是宝卿初试,以下渐成知己。盖宝卿从此留心,察得袭人果贤女子也。逐回细看,宝卿待人接物,不疏不亲,不远不近――可厌之人,亦未见冷淡之态形诸声色;可喜之人,亦未见醴密之情形诸声色――今日‘便在炕上坐了’,盖深取袭卿矣。二人文字,此回为始,详批于此,诸公记清之。”作者亦在提醒“袭人渐入金屋”,为后文纳袭人为妾室暗伏一笔。就在这时,写宝玉(曹王妃)进来,宝钗出去。此举分明是在为下文作引。宝钗无声无息地离开,宝玉当然对袭人出此一问:“怎么宝姐姐和你说的这么然闹,见我进来就跑了?”作为宝玉(曹王妃)陪嫁丫鬟身份的袭人,见主人如此一问,自然是无法回答。
这里一段脂批:“奇文!写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何也?宝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论贵贱,皆亲密之至,岂于宝钗前反生远心哉?(该有是问)盖宝钗之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欲近之而恐一时有渎,故不敢狎犯也。宝钗待下愚尚且和平亲密,何反于兄弟前有远心哉?(亦该是问)盖宝玉之形景已泥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反成远离之端也。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虚远实近,惟恐泄真)。至颦儿于宝玉实近之至矣,却远之至也。不然,后文如何反较胜口角诸事皆出于颦哉?以及宝玉砸玉,颦儿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何情?梦中情),更何辩哉?此一回将宝玉、袭人、钗、颦、云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启后大观园中文字也。今详批于此,后久不忽矣。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为了让看官不再迷失真情,作者评注可谓不怨其烦。如果将后文“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拿来此处,便可见“泄真”之笔于眼前。
看曹王妃与陪嫁女袭人主仆二人如何“嗔箴”:宝玉再问一声,袭人方道:“你问我么?我哪里知道你们的原故。”回言恰到好处: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我可管不了。“怎么动了真气?”“我那里敢动气!只是从今以后别进这屋子了。横竖有人伏侍你,别在来支使我。我仍旧还伏侍老太太去。”看这丫鬟竟然长脾气了,要辞职。作者加批:“醋妒妍憨假态至矣尽矣,观者但莫认真此态为幸;文是好文,唐突我袭卿,吾不忍也;这是委曲了石兄;亦属囫囵语,却从有生以来肺腑中出,千斤重。《石头记》每用囫囵语处,无不惊绝奇绝,却总不觉相犯。”
回想前文袭人赎身一节,再看批书人弘皙对这袭人直呼“袭卿”,可见此处宝玉那句问话让袭人多心了。宝玉却不知,又问麝月“你姐姐怎么了”,得到回答是:“我知道么?问你自己便明白了。”宝玉自觉无趣:“不理我,罢!我也睡去。”主仆二人还有一段对话情节,最终,袭人道:“你心里还不明白?还等我说呢!”明白啥呀?丈夫看好了妻子的陪嫁女,妻子却是“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
书中人物“倏为男倏为女”,顺间宝玉幻身,“趁着酒兴”而续《庄子》,看来宝玉要幻男儿身了。其中有借丫鬟改名“四儿”之后的含情批注:“又是一个有害无益者。作者一生为此所误,批者一生亦为此所误。于开卷凡见如此人,世人故为喜,余反抱恨,盖四字误人甚矣!被误者深感此批。”如此明显有碍当朝的批语,难怪《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要遭朝廷查禁了。这个写《续庄》的宝玉,批语称其后文有“悬崖撒手”。所谓“悬崖撒手”,有雍正死前重写传位诏书的“悬崖撒手”;有弘皙诈死埋名归隐荒岛的“悬崖撒手”;有曹王妃禁所自禁的“悬崖撒手”。究竟这宝玉指谁?
见脂批:“宝玉恶劝,此一大病也。宝玉重情不重礼,此是第二大病也。宝玉之情,今古无人可比,固矣。然宝玉有情极之毒,亦世人莫忍为者,看至后半部则洞明矣。此是宝玉第三大病也。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之毒,故后文方能‘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玉一生偏僻处。”真可谓“画家三染”,迷雾重重。这也正是作者笔下“宝玉”被“夹带”的人物特点――看谁都像,又似是而非。
从书中可见弘皙喜好庄子的文章,称宝玉敢续《庄子》是借着酒兴属自站地步,自谦之笔。文中有一批:“这亦暗露玉兄闲窗净几不即不离之功业。壬午孟夏。”其中“功业”二字非常醒目。
再一有深刻含义的批语就是“索书甚迫”。批书人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语来说明是为了将书传世,才将遭朝廷查禁的《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的。所谓“索书甚迫”,透露出朝廷在追索查抄《石头记》。批语落款“壬午九月”,应该是乾隆二十七年九月,按弘皙去世于乾隆二十九年间来讲,此时弘皙尚在。既然是朝廷索要,不给当然不行了。据此推断,这时应该是加紧“组织亲友抄录”,以将书稿保存下了。
后半回写“俏平儿软语救贾琏”。作者先在回前墨作注:
“按此回之文固妙,然未见后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此曰‘娇嗔箴宝玉’,‘软语救贾琏’,后曰‘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今只从二婢说起,后则直指其主。然今日之袭人之宝玉,亦他日之袭人他日之宝玉也;今日之平儿之贾琏,亦他日之平儿他日之贾琏也。何今日之玉犹可箴,他日之玉已不可箴耶?今日之琏犹可救,他日之琏已不能救耶?‘箴’与‘谏’无异也,而袭人安在哉?――宁不悲乎!‘救’与‘强’无别也,甚矣。今因平儿‘救’,此日阿凤如何英气也;他日之‘强’何身微运蹇,展眼何如彼耶?人世之变迁,如此光阴。今日写袭人,后文写宝钗;今日写平儿,后文写阿凤。――文是一样情理,景况光阴事却天壤矣。多少恨泪洒出此两回书!”
分析作者上述表述,意在说明这袭人、平儿都有两个截然相反的原型。袭人原型有二:有曹王妃陪嫁女珍珠,后被弘皙纳妾,“桃花又是一年春”陪伴弘皙至终;有那拉氏陪嫁女钮祜禄氏,后成为雍正嫔妃,“陪嫁女做太后”成为后宫主人。平儿原型亦有二:平儿原型亦随阿凤原型确定,凤姐为雍正,则平儿为内侍卫领大臣(马齐、马武);凤姐为乾隆皇后富察氏,则平儿为乾隆第二任皇后乌喇那拉氏。
此回之所以称“俏平儿软语救贾琏”,正如作者所谓“阿凤如何英气”。贾琏风流成性,外面乱搞家里惧内,此“病”可谓贾琏“标识”。于是,作者在书中用了唯一的一次“淫秽”言词,表述了这位“风流皇帝”的丑态。何来此说?请看记述贾琏与“多浑虫”一段“可以喷饭”的文字后面,特有作者批注:“一部书中,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写于贾琏身上,恰极当极!看官熟思:写珍、琏辈,当以何等文方妥方恰也?此段系书中情之瘕疵者,为‘阿凤生日泼醋’回及‘夭风流宝玉悄看晴雯’回作引,伏综千里外之笔也。”
作者所讲另两处情节,都有关于这“多混虫”、“多姑娘儿”的故事。就贾琏和“多姑娘”来看,与野史传说乾隆和马家媳妇子相好遥相呼应。那凤姐(富察氏)要见到贾琏偷情竟偷到自己娘家,岂肯善罢干休?故而有此平儿“相救”一节。此文最后用“淑女从来多抱怨,娇妻自古便含酸”收结,真可谓“包尽古今万万世裙钗”。
乾隆第二个皇后乌喇那拉氏,清史记其出身低微。乾隆十三年富察氏马皇后在随乾隆出巡途中投水自尽,在皇太后的力主下,乾隆册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马皇后所生两子皆夭亡,这乌拉皇后也生有两个儿子,但都是在当上皇后之后所生。由此也可见马皇后是比较“霸道”的。可是后来这位继任皇后竟早亡于冷宫之中,死后既无谥号,也无陵寝,竟将其葬在一皇妃陵寝中,不享太庙,不受任何祭祀。
乾隆为什么对这位皇后如此无情呢?书中贾琏有言:“你两个一口贼气。都是你们行的是,我凡行动都存坏心――多早晚都死在我手里!”此言与这两个皇后命运恰巧相符,也佐证了这两位皇后就是书中凤姐与平儿的原型真身。参考作者对“俏平儿”这一人物好评来判断,乾隆后来对这位皇后的无情之举,很大可能与乾隆得知《石头记》真情相关。因无法考证,现只作猜疑。第一点,作者在叙述贾琏处有言:“琏兄不分玉石,但负我平姐。奈何奈何!”从口气上分析,批书人应是化名畸笏叟的曹雪芹。那么,写贾琏之丑行,却是在“卖弄”平姐的老公,是有点愧对人家。此等批语若让人吿之乾隆,相信“顽皇帝”再纨绔,作为当事人也可能“对号入座”。第二点,后文有平儿暗中帮助曹王妃的记述――“平儿行权”,更有平儿帮曹王妃将两个孩子救出禁所的“喜出望外平儿理妆”。作为当事人的乾隆倘或对这些真情有所察觉的话,乌喇那拉皇后遭到乾隆冷遇的命运可谓事出有因。
弘皙诈死归隐石臼坨,所著《石头记》在乾隆二十四年因被“吿密”遭查禁。既然是“情人吿密”,乾隆就可能知道“反书”底里。这一点回前诗就很说明问题。同时,乾隆查禁《石头记》时还有许多“圈内情人”受牵连――葫芦庙炸供,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清宗室诗人敦诚父子便是此时被罢官,此后闭门不仕。考乾隆乌拉那拉皇后也正是在这一时期遭到冷宫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