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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索梦----通篇解读红楼梦真事隐情(连载2)

(2014-01-16 09:00:55)
标签:

红楼梦

石头记

曹雪芹

弘皙

红学

二.曹雪芹是“余二人”笔名

曹雪芹生评事迹既无传记文学,也不见诸谱牒记载,除了《红楼梦》和脂评有所涉及外,有价值的资料便是好友敦氏兄弟、张宜泉以及同时代宗室诗人永忠、明义等人的诗文。

以前红学研究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定位江宁织造曹寅之孙,这一定位应该算是准确的。不过,《石头记》作者并非曹家雪芹。由于当时还没有将《石头记》原作者探究出来,学界回避原著是谁这一问题,以至于在读者心目中,形成曹家雪芹就是原著作者的观念。随着红学研究的逐渐深入,许多红学研究者都在质疑曹家雪芹是否原创作者。因为以曹家雪芹的学识与经历,并不符合将“亲历”著成《石头记》的条件。于是,原作者究竟是谁的论述渐渐多了起来。

谁是隐身遮面的原创作者?谁是真正的红楼梦中人?

细谙开篇作者自述,应该为探究原创作者是谁划定一个基本范围:

作者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尘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何为不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

抛开曹家雪芹自叙说,按作者自述来进行定位,可见作者出身皇室贵族,前半生高官厚禄,后半生潦倒无成。并且,因获罪而被泯灭历史,还连累闺阁中人的历史一并被泯灭。翻开前清那段历史,最符合上述条件的便是爱新觉罗.弘皙。这位曾被圣祖康熙帝“朕所钟爱”的皇嫡孙,在雍正朝先为多罗理郡王,后晋封和硕理亲王(和硕亲王为清宗室最高爵位,弘皙此“和硕”竟被删除),可谓群臣之首。然在乾隆朝却是急转直下,落得“弘皙逆案”载于史册。

当然,单单从自述来将作者定位于弘皙难免牵强,关键还在于通过解读全书真故事,方可见到这位两番“补天”未果的红楼梦中人,竟是把自己被泯灭的“亲历”,采用幻笔之术分别记录在许多人物名下(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形成隐笔补记血泪家史的文学迷宫。

曹雪芹是爱新觉罗.弘皙与曹頫之子二人笔名

来看以《红楼梦》作者身份出现的曹家雪芹。“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这曹雪芹是原作者幻身还是继承人幻身呢?此有脂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处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法’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原本还比较明晰的记述,参考脂批反而模糊起来了。我们结合“一声也而两歌”、“一击两鸣”、“《石头记》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一芹一脂”、“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余二人”等等说法来分析,“曹雪芹”作为作者笔名,名下应该既有原著者也有继承者。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圈内情人”寄怀曹雪芹的诗文得到验证:

《寄怀曹雪芹》――敦诚

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且著临邛犊鼻褌。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当时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接离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感时思君不相见,蓟门落日松亭樽(时余在喜峰口)。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四松堂集》抄本,诗集卷上)

爱新觉罗.敦诚(1734-1791),字敬亭,号松堂。清太祖努尔哈赤第十二子英亲王阿济格五世孙。乾隆二十年(1755)参加岁试,列优等。其父管理山海关税务时,受父命分司喜峰口税务,乾隆二十四年胡趴革职,敦诚随父回京,此后闭门不仕(这首诗作于乾隆二十二年丁丑秋天)。

敦诚与曹家雪芹年龄相仿,此诗中雪芹看似是指曹家雪芹,然有许多令人疑惑之处。开始用“魏武子孙”来比喻曹家雪芹便有不妥,更兼三十出头竟“虱手扪”也非正常所为。然若将这雪芹看作是指弘皙,不仅符合“魏武子孙”,而且时年已六十多岁,高谈雄辩虱手扪也就不足为怪了。

“虎门数晨夕”也很囫囵。是指雪芹在“虎门”多年,还是敦诚与雪芹在“虎门”读书多年呢?如果是读书多年,敦诚是宗室子弟,曹家雪芹是否能够进入这“虎门”读书呢?

最最关键的一句,是诗文之外批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让人不可思议!“曹雪芹”若指曹頫之子的话,他根本就没见过曹寅的面儿,敦诚既然与之是好友,怎么会连这一点都搞错了呢?

多研究几篇“圈内亲友”的寄怀诗文,就会发现有这样一种现象――“驴鸣吊”。驴鸣吊,追忆亡友生前的喜好或所长,以表示悼念。见典《世说新语.伤逝》:“王仲宣好驴鸣。既葬,文帝临其丧,顾语同游曰:‘王好驴鸣,可各作一声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驴鸣。”考证“圈内情人”寄怀曹雪芹诗文,就要注意诗人是否采用了与《石头记》隐笔记述的笔法,把真情隐藏在诗文背面。如此再看相关诗文,会觉得茅塞顿开――哦!原来文学迷宫之所以博大精深,还有许多书外资料等待发现与探究。难怪作者在书中提醒看官:“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

敦诚在诗文中特意加注“雪芹曾随先祖寅织造之任”,意在暗示诗中雪芹不是江南曹家曹頫之子,而是康熙嫡孙爱新觉罗.弘皙。弘皙当年曾随祖父康熙南巡驻跸江宁织造府。在“元妃省亲”文中:“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其意得征凤鸾之瑞!(脂批:此语犹在耳)……”从中看出著书人弘皙(即批书人)曾经在“省亲”现场。

从诗文所透漏年代来看,乾隆二十二年敦诚在喜峰口做税官。敦诚所谓“不如著书黄叶村”,所著之书应该是《石头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并不是《红楼梦》。可见诗人所述的“雪芹”并非将《石头记》“披阅增删”为《红楼梦》的“雪芹”,而是原创《石头记》作者弘皙之化名“雪芹”。

《佩刀质酒歌》――敦诚

秋晓,遇雪芹于槐园,风雨淋涔,朝寒袭袂。时主人未出,雪芹酒渴如狂。余因解佩刀沽酒而饮之。雪芹甚欢,作长歌以谢余,余亦作此答之。(内容略)

前诗尚劝“莫弹食客铗,莫叩富儿门”,此诗却是“酒渴如狂”,竟由朋友佩刀质酒来喝。是雪芹没有“藏身修书黄叶村”?还是这雪芹并非那雪芹呢?前者高谈雄辩虱手扪,后者酒渴如狂歌琅琅,如此反差怎会是同一个人呢?

通过解读真事隐情,发现书中史湘云的生活原型就是曹家曹頫之子(见《一缄书札藏何事》“史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湘云,诗客也。”这位诗才不凡的“史大姑娘”,不仅在“芦雪广争联即景诗”中抢尽风头,更有“憨湘云醉卧芍药裀”中尽兴表现,及至“脂粉香娃割腥啖膻”中生吃鹿肉,都充分表现出“酒渴如狂”的豪爽与率真。

“我吃这个,方爱吃酒;吃了酒,才会有诗。若不是这鹿肉,今儿断不能作诗。”显然一幅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架势。“哪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庵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庵一大哭。”湘云回敬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文中有批:“联诗,极雅之事;偏于雅前写出小儿啖膻茹血,极腌臜的事来,为锦心绣口作配。”书中此批虽然未曾属名,仍可见是湘云原型曹家雪芹所批。

将敦诚《佩刀质酒歌》所表现的曹家“雪芹”与《红楼梦》中史湘云生活原型之曹家“雪芹”比较,若说是同一个“雪芹”的话,相信会得到看官认可。

《挽曹雪芹》――敦诚

开箧犹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云。三年下第曾怜我,一病无医竟负君。邺下才人应有恨,山阳残笛不堪闻。他时瘦马西州路,宿草寒烟对落曛。

这首诗写于乾隆二十九年甲申(1764)。从“寄怀”来看,说明“雪芹”已故。那么,“开箧犹见冰雪文”是指《石头记》还是指《红楼梦》呢?回看“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尚哭芹,泪亦待尽”之批,应该说这“冰雪文”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已故“雪芹”又指谁呢?诗中有“邺下才人应有恨”,“邺下才人”对应谁就成了焦点问题。

邺下才人,汉末建安时期,以曹操父子为核心的文学集团人才云集,同居邺下,称“邺中七子”。此句似将曹植与雪芹作比。

孙温绘画《红楼梦》中有一对联:“筠馆绿侵儒子塌,药榈红映邺侯书。”上联表面对应“丛绿堂”与“贾瑞之死”,背面隐指雍正暴卒真相;下联表面对应“黛玉病身”与“曹侯著书”,背面隐指黛玉、曹侯皆作者替身。

单说下联。红学者多以为曹侯指曹家雪芹。那么请问:以江南曹家曹頫之子为真身原型的“曹雪芹”,有资格被清宗室诗人们称“曹侯”吗?没有。对应“邺下才人”来看“曹侯”,以江南曹家曹頫之子为真身原型的“曹雪芹”,有资格成为众清室诗人中的佼佼者吗?没有。那么,诗中所谓“曹侯”就只能是指原创作者弘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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