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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记述归隐地发生事件的同时,仍不忘夹写圆明园的故事。前面既然泄露出老祖宗等对弘昼有偏爱,自然要作进一步说明的。于是,便有贾母来赏梅花:“好俊梅花!你们也会乐,我来着了。你们只管顽笑吃喝。我因为天短了,不敢睡中觉,抹了一回牌(作者提醒看官与“斗牌”有瓜葛),想起你们来了,我也来凑个趣儿。”提起作诗,贾母道:“有作诗的,不如作些灯谜,大家正月里好顽的。”此话又与前面“制灯谜贾政悲谶语”有些呼应。作者一番铺垫过后,开始写贾母对“画儿”感兴趣:“你四妹妹那里暖和,我们倒他那里瞧瞧他的画儿,赶年可有了。”众人笑道:“那里能年下就有了?只怕明年端阳有了。”贾母道:“这还了得!他竟比盖这园子还费工夫了。”可见这事儿让贾母着急了。于是,贾母来到“暖香坞”,也不归坐,只问画在哪里:“我年下就要的。你别托懒儿,快拿出来给我快画。”
贾母唱的这又是哪一出呢?当然是那“斗牌”的续集――监督雍正写好传位弘皙的诏书。看官若是觉得牵强,看见那“斗牌”的凤姐立马出现在贾母面前回话儿,该是“说曹操曹操到”吧!“老祖宗今儿也不吿诉人,私自就来了,要我好找。”这凤姐一言,说明这事还真是得保密的。“我怕你们冷着,所以不许人吿诉你们去(骗谁?)。你真是个鬼精儿,到底找了我来。以理,孝敬也不在这上头。”那会在什么上头呢?当然后面写谁在谁“头上”。于是,忽见宝秦琴披着凫靥裘站在山坡上遥等,身后一个丫鬟报着一瓶红梅。贾母笑道:“你们瞧,这山坡上配上他的这个人品,又是这件衣裳,后头又是这梅花,像个什么?”众人都笑道:“就像老太太屋里挂的仇十洲画的《双艳图》(《艳雪图》)。”贾母摇头笑道:“那画的那里有这件衣裳?人也不能这样好!”一语未了,只见宝琴背后转出一个披大红猩毡的人来。贾母道:“那又是哪个女孩儿?”众人笑道:“我们都在这里,那是宝玉。”贾母道:“我的眼越发花了。”什么《双艳图》,分明是“宝琴和宝玉”吗!看至此处,联想起“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识画婵娟”。这披大红猩毡的宝玉,应该是当朝一品大员弘皙;披凫靥裘的宝琴,应是五皇子弘昼。如此“双艳图”可真得从背面看了。
一番出场过后,贾母这戏才正式开演:贾母因说起宝琴雪下折梅,比画上还好,因又细问他的年庚八字并家内景况,薛姨妈度其意思,大约是要与宝玉求配(作者用姻缘作幌子)。薛姨妈心中固也遂意,只是已许过梅家了(看过“双艳图”已知宝琴为皇子,可见这许给“梅翰林”应该是弘昼册封管爵),因贾母尚未说明,自己也不好拟定,遂半吐半露吿贾母道:“可惜这孩子没福(这“福”字可不是乱用的,因牵涉康熙因痘得“福”)……那年在这里,把他许了梅翰林的儿子,偏第二年他父亲就去世了(从此可推断弘昼等四人同进军机处是在雍正十二年),他母亲又是痰症(此说无考)。”
见凤姐儿前来填限道:“偏不巧!我正要作媒呢,又已经许了人家。”这是故意在逗话儿。贾母笑道:“你要给谁说媒?”什么说媒?分明在映射立储一案。见凤姐说:“老祖宗别管,我心里看准了他们两个是一对。如今已许了人,说也无益,不如不说罢了。”正该如此。“贾母也知凤姐儿之意(不说也知,还是“斗牌”续曲),听见已有了人家,也就不提了。”不过,有此插曲过后,贾母还是有点不放心:“不管冷暖,你只画去,赶到年下,十分不能便罢了。第一要紧,把昨日琴儿和丫头、梅花,照模样一笔别错,快快添上。”老太太为何这般催促呢?当然是对雍正那传位弘皙的事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