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补天----细品红楼真故事(208)
(2012-02-17 09: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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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所谓“兰言解疑癖”。看似宝钗与黛玉有问有答,若用作者提示“二人合二为一”来分析,只可说是弘皙自报家门。宝钗兰言:“你当我是谁?我也是个淘气的。从小七八岁上也够个人缠的。我们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祖父手里也爱藏书。先时人口多,姊妹兄弟都在一处,都怕看正经书。兄弟们也有爱诗的,也有爱词的,诸如这些‘西厢’、‘琵琶’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他们是偷背着我们看,我们却也偷背着他们看。后来大人知道了,打的打,骂的骂,烧的烧,才丢开了。所以咱们女孩家不认字的倒好。男人们读书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何况你我。就连作诗写字等事,这也不是你我份内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份内之事。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这便好了。只是如今并不听见有这样的人,读了书倒更坏了。这是书误了他,可惜他也把书糟踏了,所以竟不如耕种买卖,倒没有什么大害处。你我只该做些针综黹纺绩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一段所谓“兰言”,可谓弘皙在道说自己简历,更有一番对“母蝗虫”的注解,正可谓兰言解疑癖:“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也就尽了,幸而凤丫头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是市俗取笑。更有颦儿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笔法,将世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现出来了,亏他想得倒也快。”要说这三字指雍正,他用传位遗诏造就出一代新皇,似乎有理;要说指曹寅遗霜,带出去多少东西也难称“母蝗虫”,只有带出去两个皇室子孙,尚可有此称谓。至于后来的《携蝗大嚼图》,也只有对应雍正与弘历了。
文中突有“画园子”一说:“我教你一个法子:原先盖这园子,就有一张细致图样,虽是匠人描的,那地步、方向是不错的。你和太太要了出来,也比着那纸大小,和凤丫头要一块重绢,叫相公矾了,叫他照这图样删补着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前文“埋香冢”处,隐含作者将关键物证埋藏于藏身修书地。因此说,此回特叙“画园子”,应该是在表明有一张所谓“藏宝图”。若得此图,按图取得物证,便可解得谜书所隐含的真故事。宝钗细述作画所用物品器皿,可能是对埋藏物品进行耐储处理,以达到多年保存地下而不变质的效果。再就是清代孙温绘有《红楼梦》全册画图,按曹寅母孙氏来考证,这孙温很可能是曹家姻亲。如此说画册便有很大考证价值。
再按“一声而两歌”分析这“画园子”,似乎还映射刺客逼迫雍正写传位弘历的诏书。据称雍正传位弘历的诏书内容较多,然在被威逼之下雍正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呢?不妨,人家不是有雍正初年就写好密藏的吗,拿过来“照猫画虎”就行了。只不过,如此便恰恰应了黛玉那句“缺了典”的提醒――传位弘历的诏书应该有疑点,而且会很明显。今因没有见过真诏书,故不好乱加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