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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中谁可称为“槛外人”

(2011-12-08 08: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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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寿怡红群芳开夜宴”回中,妙玉送宝玉生日贺笺,上书:“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书中对这槛内槛外作了一些描述,究其用意,需对应清史,让读者联想到废太子胤礽是“槛外之人”。妙玉自称“槛外人”,说明其真身原型弘皙与其父胤礽命运相同。  

这“槛外人”之称,源于康熙时期的“拜褥事件”。清入关后,于顺治十三年(1656)在紫禁城内景运门东北,建立奉先殿。建殿第二年立下规矩,每年元旦、冬至、岁末、万寿、册封,奉神位于前殿。通常由皇帝出席亲祭,有时也派皇子代祭。祭礼奉先殿,为爱新觉罗氏皇帝家祭。康熙三十三年,按照索额图吩咐,礼部向皇帝奏报今年祭祀奉先殿仪注安排,提及把太子胤礽的拜褥也放在大殿的门槛之内。无疑,这是对康熙帝的一种提醒、试探和暗示:太子已长大成人,可以接替皇帝办理一些事情了。康熙当即指示礼部尚书沙穆哈:皇太子的拜褥应当放置门槛之外,不能放在门槛之内。然而,被夹在皇帝和太子胤礽、内大臣索额图之间的沙穆哈,自然是不敢违拗圣意,但在太子和索额图那里又不好交待。于是,他请求皇帝允许把他们的话全部记录到档案里,以期为自己找到开脱。这下触怒了康熙那根最敏感的神经,怒不可遏地将沙穆哈罢官。  

由此可见,只有清朝天子可称“槛内人”,作为储君的太子也只有槛外祭祖的份儿。那么,书中妙玉派人送帖“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自称“槛外人”应是对应太子胤礽而言。如此是否可将妙玉视为太子胤礽幻身呢?不可。按著书人隐笔来看,不可能直截了当地记述历史,而是采用“假借”历史之笔来隐含真情。太子胤礽作为“槛外人”史笔有载,而弘皙作为康熙雍正两代皇帝秘密立储的“槛外人”,是不可能见诸清史的。  回过头来,再看这妙玉,被称“僧不僧、俗不俗、男不男、女不女”。这便是对应著书人塑造人物幻笔之法——阴阳互换,倏尔男倏尔女。解书中人物隐指弘皙的有:脂砚斋、甄士隐、贾雨村、空空道人、宝、黛、钗、妙诸人。不然如此圣洁的妙玉怎可被人如此评说?  

按情理讲,这生日贺帖应是亲密人之间所为。谁见尼姑给公子哥儿送这东西?再者,在栊翠庵品茶时,宝玉竟用妙玉日常用的绿玉斗,按书所讲妙玉之洁癖,怎么可能呢?因此说,这妙玉一定是弘皙幻身。将妙玉确定真身后,再看宝玉回帖“槛内人宝玉熏沐谨拜”。既然有“拜褥事件”来假借,自谓“槛内人”只能是天子。对应宝玉隐指雍正、妙玉隐指弘皙的说法,生日贺帖一节应该是假借历史补记著书人一段真实经历。  

雍正与弘皙一为君臣,二为父子(过继)。清史见有弘皙称雍正为“皇父”说。究竟是否皇侄都可这样称呼无考。然书中亦有隐述弘皙认雍亲王胤稹为父亲的文字。分析当年,胤礽一废时弘皙十五岁,胤礽二废时弘皙应为十八岁。在父亲圈禁后,早已失去生母又失去父亲庇护,有可能过继到胤稹府。书中贾芸认宝玉为父,并且贾芸刚好十八岁。可见这时的贾芸便是弘皙替身。而黛玉作为弘皙替身而“进府”,也可说明那时的弘皙过继而来。  

说到雍正帝过生日弘皙送生日贺帖,先要追究玉带林中挂这“两株枯木”隐含谁。据分析,虽弘皙历史被删,但也有不易删除之笔。因为涉及弘皙的史料多在与皇帝雍正来往的奏折上,于是便李代桃僵,把本是弘皙的历史记在老臣张廷玉和鄂尔泰名下。考雍正史料,便有雍正“善待宠臣”鄂尔泰的记载:鄂尔泰云南赴任,上折奏道:“(皇上)爱臣谆笃,臣之慈父;勉臣深切,臣之严师。”雍正庆贺五旬圣诞,因没有鄂尔泰出席,特将亲自尝过的食物寄往云南,就如同君臣对席了。鄂尔泰姓西林觉罗,满洲镶蓝旗人,康熙十九年(1680)生,康熙六十年元旦鄂作诗自叹:“揽镜人将老,开门草未生。”时届四十二岁。到雍正五年,亦四十八九岁的鄂尔泰,竟称五十岁的雍正为“慈父”,怎不令人生疑?实际上,这一记载就应该是改头换面的弘皙历史。  

书中隐含情节也与史料完全吻合。雍正五旬圣诞应该是在雍正五年。弘皙在雍正七年之后进入军政中枢军机处(贾雨村进应天府),雍正七年前曾被雍正钦派各地。以“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为题,正隐含儿臣对皇上的恭敬。  

太子胤礽作为槛外人,两立两废,最终没能进入槛内成为一代天子。而他的嫡子弘皙,也是先被康熙秘密立储,又被雍正秘密立储,结果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父子二人命运怎么就如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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