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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梦悲金悼玉,真故事直指清廷红墙内院。究竟有多少“群芳”在这大梦中“千红一窟,万艳皆悲”呢?详情难考。然著书人在书中又批出“红楼梦外梦”,谁会是这“外梦”中人呢?不必用许多证据便可见书中凤姐原型必有一人中之凤。虽然著书人幻笔写人物,使得书中人物与生活原型之间总是飘忽不定,凤姐真身也并非固定在一个生活原型上。但是,看“恃强羞说病”的凤姐,竟与警幻仙姑一般,真身原型直指宝亲王弘历王妃,也就是后来成为乾隆第一位皇后富察氏。这位红楼大梦中的佼佼者和胜利者,十三年后投江自尽,对应梦中群芳来看,正可谓外梦中人。
清史中对乾隆第一任皇后传说颇多,就其文韬武略讲,与书中凤姐大有相似之处。然这位皇后却给清宫留下一个难解之谜:乾隆继位初年,便册封原为宝亲王妃的富察氏为孝贤纯皇后(马皇后)。马皇后生有二子,一是次子永琏,乾隆继位初年七月就册立为皇太子,然在乾隆三年就死了。第二个儿子是七子永琮,乾隆八年出生,乾隆亦打算立其为储,但其只活了一年零八个月就死了。可见乾隆对马皇后之宠非同一般。然而,在乾隆十三年,马皇后随乾隆东巡,到山东德州猝然死亡。有传说马皇后是投江自尽。被乾隆帝如此看重的第一皇后何故要自尽呢?历史总是留下难解谜团给世人,无法考其真情。然作者在书中似有泄露。
在“王熙凤恃强羞说病”中,写鸳鸯来望候凤姐儿。先见平儿,悄问道:“你奶奶这两日是怎么了,我看他懒懒的。”平儿见问,因房内无人,便叹道:“他这懒懒的也不止一日了,这有一月之久便是这样。又兼这几日忙乱了几天,又受了些闲气,从新又勾起来。这两日比先又添了些病,所以支持不住,便露出马脚来了。”此言一出,想必是作者有意之笔,这是否在隐露马皇后的“马脚”呢?且看下面便是这凤姐讲述做了一个梦,批书人将其称为“红楼梦外梦”。
凤姐道:“昨晚上忽然作了一个梦,说来也可笑[脂批:反说可笑,妙甚!若必以此梦为凶兆,则思反落套,非《红楼》之梦矣]。梦见一个人——虽然面善,却又不知名姓[脂批:是以前授方相之旧数十年后矣],找我。问他做什么,他说娘娘打发他来要一百匹锦。我问他是哪一位娘娘,他说的又不是咱们家的娘娘。我就不肯给他,他就上来夺。正夺着,就醒了。”[脂批:妙!实家常触景间梦必有之理,却是江淹才尽之兆也。可伤!]旺儿家的笑道:“这是奶奶的日间操心,常应候宫里的事。”[脂批:淡淡抹去,妙!]
结合脂批,我们看书中叙述这梦中夺锦,是凤姐日常之事的应候。就如同人作了亏心之事,害怕鬼来叫门一般。究竟谁派人向凤姐索要“一百匹锦”呢?这应该是作者对应前文,讲述凤姐做了许多昧良心事。是这被其谋害之人来讨公道的。而这所谓“一百批锦”,又恰恰对应“窃玉”情节中那所谓“美人轴”:他母亲养他时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卍儿。看来这凤姐必是向人家强取过代指传位诏书的锦,死者变作鬼来讨还。
批者提到“数十年后”,又批“却是江淹才尽”。虽然说“江淹才尽”属作者借典,但其借典寓真是惯用笔法。把这批书人提醒的人与事,同乾隆第一个皇后马皇后相联系,就会发现这脂批正是在提醒读者,书中这个凤姐即映射马皇后。不仅如此,在续书中,还借叙述“元妃薨逝”,将马皇后投水被救上来,太医诊治无力回天之情隐记其中。
什么地方有这凤姐映射马皇后之文?看“赵姨娘问计马道婆”情节:“你若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个绝了,明日这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那时你要什么不得!”
说明什么呢?赵姨娘映射雍正皇妃钮祜禄氏(弘历生母),这“陪嫁女”不甘被冷落,最终成了皇太后。环儿映射弘历,此说在“赏中秋新词得佳谶”中,有贾赦大赞贾环:“以后就这么作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看那所谓缺的新词中秋诗:“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著书人亦称:“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
由此可见,这个“想要什么都可得”的所谓马道婆,就是在映射后来当皇后的富察马氏。而这“把他两个绝了”的对象,只可说是雍正帝和弘皙。
于是,便发生了后面“逢五鬼”的一幕:宝玉项上那玉(命根子)被和尚拿去,道:“青埂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对应雍正在位十三年)矣!”
再看凤姐(不可再用马道婆为替身了)竟是大开杀戒: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雍正嗜好玩狗),见人就要杀人。
这凤姐杀人一幕,在续书特作交代:老祖宗问凤姐:“你前年害了邪病,你还记得怎样?”凤姐笑道:“我也不很记得了。但觉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倒像有些鬼怪拉拉扯扯要我杀人才好。有什么拿什么,见什么杀什么。自己原觉很乏,只是不能住手。好的时候好像空中有人说了几句话似的,却不记得说什么来着。”
何为真情?这凤姐杀人就是真情。雍正被马家人所杀可谓真情。相信“梦中夺锦”之人即是被杀的雍正阴魂不散,来找这凤姐夺回传位诏书。
“虎兔相逢大梦归”。马皇后投水发生在乾隆十三年,对应著书人这红楼一梦,马皇后的红楼一梦正可谓“红楼梦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