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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

(2011-11-22 10: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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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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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

 ——《石头记》藏修地在乐亭石臼坨

说作者隐身修书,应该是业内人士所共识。然至今对藏修地在什么地点尚有争论。这是因为《石头记》与《红楼梦》前后分别有两个著书人,自然论证起著书地来有不同观点。今仅就《石头记》原著书人藏修地进行探讨。  

究竟作者“十年功夫不寻常”隐居著书的“黄叶村”在何地?书中是否有所隐述呢?来看《红楼梦》最后一回:“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作者再次借开篇第一回由幻笔而生成的这两个人物道出了全书所隐的关键之一——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既然把“详说太虚情”作为全书归结,又对详情有所流露。这“真如福地”又在何处?  

为了领悟到作者的真谛,还得在访奇采异和极巧穷研上下功夫。  

书中按表:贾雨村因犯了婪索案,革除官职,贬为百姓,回乡途中,来到“急流津觉迷渡口”。又见那道者(甄士隐)从那渡头草棚里出来,二人开始“叙旧”。在这一节文字中,要关注的问题有三点。一是甄士隐代指的生活原型。二是这“急流津觉迷渡口”在何处。三是这贾雨村又代指谁。  

第一个问题,先要澄清一个疑问:本书作者从真正意义上讲有两人,即原著作《石头记》化名空空道人的弘皙;批阅增删継承续写《红楼梦》的曹雪芹。纵观全书,由于原著书人不可以真面目示人,便出现了许多隐说原作者的人物:空空道人、石头、脂砚斋、甄士隐、贾雨村、薛宝钗、林黛玉、妙玉等等,真可说是九玉连环,难解难分,然而真正的作者只有一个,这也正是作者幻笔隐真的玄妙之处——分身术,若想认清一个完整的作者真身,就得从这众多的替身中把作者的真实一面提取出来归结在一起,才可拼成一幅完整的作者形象。因此,在解读真故事的过程中,我们千万不可用所谓的排除法来追究某一个人物的原型。著书人称补记家史,在开篇便有“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可见这是在用甄士隐和贾雨村为著书人替身,来隐述被泯灭的家史。而在全书最后又用“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为题,给全书进行结尾,我们就应该认定这里所谓的详说太虚情隐含真情。因而这以道者出现的甄士隐应该是原著书人幻身。  

第二个问题,作者把真身露出来后,那个被作者称为急流津觉迷渡口的地方,就应该是作者藏身修书的所在地,从字面上讲,这个觉迷与那书中的“迷津”恰好遥相呼应,互为因果,有“迷津”,才会有“觉迷”,在前文“昧真禅雨村空遇旧”处,雨村遇到甄士隐,也是在这“急流津”渡口,正要渡过彼岸,那时作者没有说成觉迷渡口,正说明那次“空遇”还尚未悟得真禅,这一次倒是“觉迷”而知了,作者在书中三次提到的这个“急流津”,且都是作者替身在这“迷津”之处,应该说作者的“藏修地”就在这“迷津”附近,我们回头再看作者对这“迷津”的描述:  

“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中的“迷津”深有万丈、遥亘千里,是在形容江河湖海中的某一处呢?无法肯定。但是,第二次提到这“急流津”时,作者已有所暗示:“请尊官速登彼岸,见面有期,迟则风浪顿起,果蒙不弃,贫道他日尚在渡头候教”。从作者的这一说法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所谓的“急流津”会“风浪顿起”。由此而言,作者是在暗示这急流津渡口在海上与陆地之间,因为只有大海才具有潮涨潮落这一潮汐现象,才会有“风浪顿起”一说(当然,风浪顿起还隐含将要发生劫难),那么,联想书中雨村路过“知机县”出都“查勘开垦地亩”这一说法,可以说作者是隐露这“渡口”在近海的岛上,唯有这样判定,方符合文中的“详说真情”。  

第三个问题,这里的贾雨村指谁,是如何归结红楼梦的。说到贾雨村,书中开头写的那个“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的贾雨村,与后来这个升了京兆府尹兼管税务,出都“查勘地亩”的雨村,并非代指同一个原型人物,不可与前边那个雨村去对号入座。后边在“急流津渡口”两次遇到甄士隐的雨村,分析其身份应为作者的亲友或门生。  

按书中情节来说,查勘地亩兼管税务的雨村,可能是在隐指敦诚(敦诚当时在喜峰口管理税务,敦氏兄弟有许多追悼作者的诗词,都在说明与作者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在这次见面中,雨村称:“学生自蒙慨赠到都,托庇获隽公车,受任贵乡,始知老先生超悟尘凡,飘举仙境。学生虽溯洄思切,自念风尘俗吏,未有再觐仙颜。今何幸于此处相遇,求老仙翁指示愚蒙、倘荷不弃,京寓甚近,学生当得供奉,得以朝夕聆教。”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当时虎门数晨夕”。而那道人则称:“我于蒲团之外,不知天地间尚有何物,适才尊官所言,贫道一概不解。”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道人即是作者化身。后边又一句:“请尊官速登彼岸,见面有期,迟则风浪顿起。果蒙不弃,贫道他日尚在渡头候教。”应该说,这风浪顿起,一指海上风浪;二指世事劫难、因为不多时则有方才进的那庙火起了一说。书中亦有“这也奇怪,我才出来,走不多远,这火从何处而来”的疑问,由此看来,这一节叙述,是隐说作者在“亲友”的掩护下,躲过了一场劫难,到后来“急流津觉迷渡口”二人再次相见,进行一番“详说”和“归结”,其中就有对这次劫难的补叙。文中这雨村,也因犯了案子,而被革除官职(应该是在那场劫难中再次被牵三挂四者。敦诚父子原在山海关管理税务,乾隆二十四年革职回京,从此不仕)。  

综合上述观点,问题的关键还是要把着眼点放在“真如福地”上,书中按表:士隐在急流津觉迷渡口将故人引入草庵,详说宝玉尘缘已满,仍携归本处,所谓本处,应该就是作者的隐居之处。那么,如何理解“宝玉尘缘已满仍携归本处呢?”看来这里说的宝玉应该是书中所称的通灵宝玉——康熙玉玺。了解清康熙朝历史,有独特记载的便是康熙赐福和康熙为孝庄太后书写的“福”字,还有就是康熙小时避痘因痘得福之说。因此,所谓的“太虚幻境即是真如福地”,就是在说明这“觉迷津渡口”附近就是“太虚幻境”,也就是所谓“真如福地”。  “洞天福地”,在《乐亭县志》石臼坨纪略中第一句便是这令人眼前发亮的字眼儿,有什么证据说明这“福地”就是《红楼梦》中的那“福地”呢?首先一点,在于这两个“福地”之说恰巧吻合;其次是石臼坨孤悬在距陆地不远的海上,与“急流津渡口”再度相符。  

我们说,一巧两巧,尚可存疑,但总是巧在一处,就不能不承认这是事实存在了,《红楼梦》最后一回有“尘梦劳人,聊倩鸟呼归去;山灵好客,更从石化飞来”,究其真意,则有“尘世的梦幻使人烦恼,还是借助杜鹃的叫声从梦中清醒去寻找归宿,山神好客,听任石头飞来,这石化飞来,”有飞来峰这一典故:飞来峰在浙江杭州灵隐山东南,传说东晋时僧人慧理登此山叹道:这是中天竺国灵鹫山的小岭,不知何年飞来这里,因此叫飞来峰,也叫灵鹫峰,本书作者惯于借典说真,这“石化飞来”,可说是再一次巧合,在石臼坨朝阳庵纪略中亦有这样记载:“十九坨或曰石臼,草木蒙茸,蔽亏天地……然则朝阳庵一只树林也,十九坨一灵鹫峰也。”如此这般再度巧合,应该说是作者在有意向世人透露天机,诸如这等巧合,在石臼坨与<红楼梦>书之间不胜枚举,若说“藏修地”不在石臼坨,哪会有这么多的“可巧”呢?  

总之,从石臼坨现存的人文资料和《红楼梦》真故事来讲,它应该是原著书人隐身著书的藏身修书地——黄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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