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姑娘”生活原型是曹雪芹(六)
(2011-08-24 08: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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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绛纹戒指与金麒麟。
湘云佩戴金麒麟,就像宝玉佩通灵宝玉一样,对解读人物都有很大帮助。而湘云送绛纹石戒指一文,更是在隐露湘云原型真身。作为江宁织造曹頫之子曹雪芹替身,湘云在拾麒麟一回,竟送来许多绛纹石戒指。湘云道:“我给他们带了好东西来了。”说着,拿出手帕子来,挽着一个疙瘩。宝玉道:“什么好的?你倒不如把前儿送来的那种绛纹石的戒指儿,带两个给他。”湘云笑道:“这是什么?”说着便打开。众人看时,果然就是上次送来的那绛纹戒指,一包四个。林黛玉道:“你们瞧瞧他这主意。前儿一般的打发人给我们送了来,你就把他的带来岂不省事?今儿巴巴的自己带了来,我当又是什么新奇东西,原来还是他。真真你是糊涂人。”究竟谁是糊涂人?谁也不是。湘云更不糊涂。
从这一节可以看出,湘云家这绛纹戒指,好像有许多。前儿便打发人送来,今儿又亲自拿来一包四个,可见是有意说明这一问题。作者要说明什么呢?问题出在这绛纹戒指上。所谓“绛纹石”,见过南京雨花石便知。作者是在用这有特色的东西,向读者透露湘云原型身份。南京特产雨花石,湘云原型曹雪芹的父亲曹頫曾任江宁织造。这小时全家都住在南京的湘云,才会有这么多的绛纹石戒指。
再来看“拾麒麟”一节。先借黛玉点说一句“他不会说话,他的金麒麟会说话”。此说隐含什么呢?首先,回目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对应湘云佩戴麒麟,说明湘云是“白首双星”之一,让人联想到“一芹一脂”两位作书人。因书中又出现一更有文彩的大金麒麟,说明湘云在“白首双星”中“文彩”要小一些。说史湘云对应“一芹一脂”中的曹雪芹,那更有文釆的才是原著书人脂砚斋也即弘皙。
现今所见到的这部谜书,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此书为私藏手抄本,十多种版本,成书时间多在乾隆二十年前后。可以肯定,这些藏本,必是原著抄本。脂砚斋作为评书人身份出现。究竟这《石头记》作者是谁?书中称为“空空道人”。这空空道人是谁呢?理应就是本书原著书人弘皙。弘皙先著成《石头记》,后来因隐含过深,真情多被借阅者“迷失”,故以脂砚斋身份进行数次评注。不用真名是怕泄露身份。
有人会问,著书人不是曹雪芹吗?在成书根由处写道“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因无法再明确说明了,书中只好囫囵语点到为止。后面结尾归结处再次点醒:空空道人将《石头记》给曹雪芹示看,曹雪芹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空空便问:“先生何以认得此人,便肯替他传述?”这一句“替他传述”,足可说明是曹雪芹将《石头记》披阅增删著成《红楼梦》。因此,说曹雪芹是著书人,只能说是《红楼梦》的著书人。而真正的原著书人,是《石头记》著书者。所以得出结论:代指这谜书两位著书人的“一芹一脂”,曹雪芹是小金麒麟佩戴者史湘云原型,作为继承人身份,将书传世。爱新觉罗、弘皙是脂砚斋真身,历经坎坷,将自身亲历用幻笔写成《石头记》。
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还有另一隐含。黛玉说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然书中拾到的大“金麒麟”,也更会说话。写湘云和翠缕一面说,一面走,刚到蔷薇架下,湘云道:“你瞧那是谁掉的首饰,金晃晃在那里。”翠缕听了,忙赶上拾在手里攥着,笑道:“可分出阴阳来了。”说着,先拿史湘云的麒麟瞧。作者在用“烟云模糊法”。这“金晃晃”的“首饰”究竟是何物?为何偏是这小湘云和侍儿翠缕拾到呢?试想,园中大小人等,来来往往都没发现,这湘云来姐姐家看亲戚,就突然发现了,一定另有隐情。湘云要他拣的瞧,翠缕只管不放手,笑道:“是件宝贝,姑娘瞧不得。这是从哪里来的?好奇怪!我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道出这东西来的奇巧。湘云道:“拿来我看。”翠缕将手一撒,笑道:“请看。”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只是默默不语。正自出神,忽见宝玉从那边来了,笑问道:“你两个在这日头底下作什么呢?怎么不找袭人去?”
明明写二人在蔷薇架下拾到金麒麟,怎么说是在“日头”底下呢?这“日头底下”正说明是在大白天里发现的此物,而且不知此物从那里来的,好奇怪,并说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当然,两个小孩儿拾到的这个“金麒麟”,非一般意义的金麒麟,应该是惹祸的引线。据清史料记载:雍正玩狗成嗜。为其喜欢的众多宠物狗定做头饰,其中就有“麒麟套尖”的记载。在《红楼梦》隐述雍正被刺的情节中,也特提道“看着狗儿猫儿打架”。宠物狗头饰出现在这里,说明主人到过这里,因而有刺客嫌疑。当然,这宠物狗的麒麟套尖,只是作者用来说明问题的“道具”,也并不见得当时栽赃就必是用这狗的头饰。
再看这“金晃晃的麒麟首饰”到底归了何处:袭人正在阶下倚槛追风,忽见湘云来了,连忙迎下来,携手笑说一向久别情况(此处诸多稿本多有异文)。一时进来归座,宝玉因笑道:“你该早来,我得了一件好东西,专等你呢。”说着,一面在身上摸掏,掏了半天,啊呀了一声,便问袭人“那个东西你收起来了么?”袭人道:“什么东西?”宝玉道:“前儿得的麒麟。”袭人道:“你天天带在身上的,怎么问我?”宝玉听了,将手一拍说道:“这可丢了!往哪里找去?”就要起身自己寻去。湘云听了,方知是他遗落的,便笑问道:“你几时又有了麒麟了?”宝玉道:“前儿好容易得的呢。不知多早晚丢了,我也糊涂了。”湘云笑道:“幸而是玩的东西,还是这么慌张。”玩是玩的,可是也得看是谁玩的。说着,将手一撒,“你瞧瞧,是这个不是?”宝玉一见由不得欢喜非常。这由不得欢喜非常一句,用风月宝鉴一照,便知是惊恐异常。宝玉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哪里拣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
此言一出,作者便话题一转,另叙别情了。可宝玉这句话是话中有话的。这东西按书中回后墨所批,后来卫若兰射覆所佩。然批语所说卫若兰佩戴金麒麟,是在应对湘云所佩金麒麟,成为后来“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所谶,分别代指前后两位著书人。而书中所写“麒麟首饰”又怎样了?还是宝玉留下了。解读真情,文中宝玉写了两个,一个是将史湘云“误拾”麒麟首饰一案揽在自己名下的曹王妃;一个是因雍正帝被刺暴死后丢了“金印”的弘皙。书中写“倒是丢了印平常,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说明这“麒麟首饰”利害。书中批注卫若兰有此物,也说明宝玉将此物“丢了”,隐含弘皙因此案最终不但丢了“官印”,还落得个诈死埋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