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姑娘”生活原型是曹雪芹(四)
(2011-08-23 08: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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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仕途经济是根本
在“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回中,对宝玉与湘云有这样一段描写:话说袭人与湘云,正说黛玉不作针线,有人来回说:“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将这宝玉先定位为曹王妃。宝玉听了,便知是贾雨村来了,心中好不自在。宝玉为何心里不自在呢?因为曹王妃不愿在仕途官场应酬?还是有别的隐情呢?袭人忙去拿衣服。宝玉一面蹬着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史湘云一边摇着扇子,笑道:“自然你能会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去呢。”宝玉道:“那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请我去见的。”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他的好处,他才只要会你。”宝玉道:“罢,罢,我也不敢称雅,俗中又俗的一个人,并不愿同这些人往来。”湘云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宝玉听了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
这一段对白,隐含有三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曹王妃五岁进宫寄养在姑祖母曹贵妃处,十三岁与弘皙订婚,十六岁完婚。这是弘皙为官外出,回来时一定要见一见曹氏。说到康熙为曹寅家女儿指婚,记载上有曹寅女儿嫁平郡王为正妃,是康熙指婚。曹寅还有一女儿经考是嫁太子胤礽为“石氏太子妃”(属被删曹家历史)。康熙为曹寅嫡孙女曹氏指婚给弘皙,应该说与传位弘皙的诏书秘藏曹家相关。有评诗为证:“有情原比无情苦,生死相关总在心。也是前缘天作合,何妨黛玉泪淋淋。”诗文中的“情”与“心”,是对应康熙选继承人“以朕心为心者”而说的。第二层意思,道出这兴隆街的贾雨村是“为官做宰”的。透露出弘皙在红火时贵为宰相,首辅大臣。第三层意思,是说明曹王妃对官场仕途间的来往应酬不重视。在旧时代,女子无才便有德。此处如此泄露宝玉不看重仕途经济,正说明其女儿身份。
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这里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得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宝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要闹到怎么样呢。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宝姑娘叫人尊敬,自己讪了一回子去了。我倒过不去,只当他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谁知这一个反倒同他生分了。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他,你得赔多少不是呢。”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账话不曾?若他也说过这些混账话,我早和他生分了。”袭人和湘云都点头笑道:“这原是混账话。”
解读这段真情,必须先从宝玉不喜仕途经济说起。我们说,作为一侯门王府中的公子哥儿,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前途不就是为了读书作官袭爵位吗?在当时社会里,这是男子惟一的出路。可书中的宝玉却不喜读书,整天在女孩堆里搅和,调脂弄粉,胆子又小,一个人不敢睡觉,精于理妆。所有这些都说明什么?只可说这宝玉本身,就是女儿身。封建社会妇女三从四德,不论世途经济属正常。倒是湘云与宝钗二人,明面身为女子,反倒谈论起仕途经济,应酬世务。并且诗才不凡,这在当时实属不正常。这便是作者为表述隐情,将主要人物“阴阳互换”,运用了所谓“满纸荒唐言”的写作手法。若解读出脂粉背面的隐情,将弘皙、曹王妃与曹雪芹三人身份关系断明后,这所谓的荒唐言就不再荒唐了。
当然,故意写宝钗劝说宝玉,又说若是黛玉的话,便会如何如何。这是作者怕泄露故意蒙人,属游戏笔墨。因为袭人和湘云已吿诉读者“这原是混账话”。若从二人同为弘皙替身上说,黛玉作为绛珠草幻身,某些方面也是对弘皙归隐后复杂心境的映射。因此,写黛玉与湘云不论怎样闹将起来,最终还是“凹晶馆联诗悲寂寞”,两个文采辉煌的著书人,都因真身是“须眉”,才会有不凡的诗才,才会注重仕途经济,才会博学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