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两赋,阴阳一身”------作者是如何幻笔塑造人物的
(2011-07-13 07:5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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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两赋,阴阳一身
著书人明确表示将真故事隐含在闺阁脂粉文字背后,又推出“风月宝鉴”来提醒看书要看背面。可是,怎样看才会见到真情呢?在“演说荣国府”一节,当说到宝玉“将来色鬼无疑了”时,雨村(著书人替身)罕然厉色: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随后,便是雨村一节正邪之论:“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皆应运而生。蚩尤、共工……皆应劫而生。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今当运隆祚永之朝,太平无为之世,清明灵秀之气所秉者,上至朝廷,下至草野,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气,漫无所归,遂为甘露、为和风,恰然溉及四海。彼残忍乖僻之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偶因风荡或被云摧,略有摇动感发之意,一丝半缕误而泄出者,偶值灵秀之气适过,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致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气所生者,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之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再生于薄祚寒门,断不能为走卒健仆甘遭人驱制驾驭,亦必为奇尤名娼。如前代之许由、陶潜、阮籍……之流,此皆异地相同之人也。”
根据著书人上述正邪两赋之论,看主人公宝玉:先出场的是“孽根祸胎”、“混世魔王”弘时;进而又乾坤逆转,明面写宝玉是公子哥儿,背面竟隐指作者弘皙曹王妃;在太虚幻境中,见众仙子的宝玉竟同时映射雍正与乾隆。可见书中人物绝不可用好与坏来甄别,正所谓时甄时贾,正邪两气赋于一身。再如:宝玉丫鬟袭人,真故事中有刺杀雍正帝的“花袭人”;有善良贤惠的曹王妃贴身大丫鬟“花珍珠”。还有书中秦可卿,更是映射多人:真故事中有刺杀雍正帝的刺客秦氏,后来成为雍正帝殉葬之人;还映射雍正帝“情有独钟”的弘皙,在雍正帝被杀时,喊出“可卿救我”。最明显可见正邪两赋的是凤姐,单从回目看凤姐就有“贾琏戏熙凤”、“毒设相思局”、“协理宁国府”、“弄权铁槛寺”、“效戏彩斑衣”、“大闹宁国府”、“恃强羞说病”等,这些个凤姐可说有好有坏,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的真故事。
在“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一回,有史湘云与丫鬟翠缕论阴阳:丫鬟翠缕问道:“我怎么不见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湘云回道:“这叫人怎么好答言?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个字,阳尽了就成阴,阴尽了就成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阴阳有什么样?不过是个气,器物赋了成形。比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这正面就是阳,那反面就为阴。
按著书人提醒观书看背面,这湘云论了半天阴阳,最后论到自己身上,却哑口无言。为什么呢?因为史湘云这一人物本身,便是典型的阴阳一身。书面写成作“史大姑娘”,背面真情却是十二三岁的公子哥儿曹雪芹。再按“正面是阳反面就为阴”来看,书中还有黛玉、宝钗、妙玉等关键人物,都透出男子博学多才的特征,而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现实大相径庭。因此说,这三个女性人物所代指的生活原型,应该是男性。实际上,三人也正是著书人弘皙的替身。
所谓“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书中的贾雨村,因是著书人弘皙替身,才有精深的“正邪两赋”论;书中的史湘云,因是弘皙著书继承人曹雪芹,才有神秘的“阴阳一身”论。前后两位作书人,在书中都有此表露才华的高谈阔论,应该是在向读者泄露天机:“因麒麟伏白首双星”隐含双星是“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曹雪芹与弘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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