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我穿着长香给我买的短袖衫,潇潇洒洒走进校园,迎面却遇上陈校长,陈校长连连向我招手,我急忙走过去,陈校长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笑着:一暑假,你见胖了,也白了。我最大的忌讳就是怕人说我好,尤其是说我肌肤方面的话题。我一听,脸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热了,忙问:陈校长,要没有事,我走了!陈校长忙说:来来来,到我办公室来,我跟你说件事。陈校长说着,就朝他的办公室走去,我也急急忙忙跟在他屁股后走着。魏怀义看见了,就朝我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我没有搭理他,自此那次在苗圃园里,他当着长香面,调侃我,带有羞辱性的说我脸上青春痘,具有周期性,言下之意,跟异性的那个什么黄子相似,他是已婚之人,我还是个黄鼠狼(我们当地戏称未婚男),关于异性话题,在他们嘴里,就好像大暑天,滋溜着冰糕一样舒服可口。可对于我们黄鼠狼来说,就视为禁区,不敢涉猎,即使耳朵偶尔听到一词半字,也会脸红脖子粗的。更叫我来气的是,他竟借着我推他一把的机会,故意趔趄着身子,假装躲避我的推搡,向后连连倒退几步,撞在了长香身上,还用力踩了长香的脚,痛的长香抱着脚,嗷嗷叫痛。在我的意识里,或者我出于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态,就主观认定魏怀义是故意所为,是有其不可告人的企图的。此情此景,就一直存放在我心目中,时刻进行着各种猜测,臆想,反复推敲,验证。就仿佛好像我的心爱的珍惜之物件,被别人损坏一样。
进了陈校长办公室,陈校长习惯性的手一指,示意你坐到他的左侧北墙沙发上。我看着陈校长,陈校长随意道:一个暑假,你辛苦了,带着学生锄校园里的杂草,维护刚栽不久的树苗花木,今年天又少见的热。可是呢,那个什么黄子帮学生烧绿豆汤的王、、、、王什么唻?陈校长说着,用手敲着自己的额头,记不起来了。我赶忙提醒:就是苗圃园里的王长香!陈校长一听,笑了:说给点纪念品,这事办了?死热的天,可不能白用人呐!我一听,赶紧回道:我和魏怀义商量,给她买盆塑料牡丹花。、、陈校长一听,笑了:哎呀,人家那么辛苦,买盆塑料花,是不是有些太吝惜了?我说:王长香是魏怀义的小孩大姨,他说了算!、、、陈校长随即转换话题说:肖老师,今天我找你来,跟你商量件事!我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跟我商量事?、、、陈校长接着说:你看教务处的钱主任已经年满六十了,按照退休年限,应当及时给与办理退休手续,这样一来,教务处就得配备新人,校务会研究多次,就认为你是比较适合的人选。、、、我一听,急不择词问道:叫我去打铃啊!、、、说着我还做着手握绳子,拉打铃动作。陈校长一看,笑了:那倒不是,若那样
岂不是大材小用了!这次,我们准备充实一下教务处,给你配备一名助手,管管校园花木,准时发号施令,懂吗?、、、我当然懂得发号施令的含义---就是准时敲响大钟!、、、陈校长说:这个,是我私自跟你透个风,不要外传,等全体教职工会议上宣布为准。但,你的教学任务少作调整,不可脱离教学一线,行话说,业务不能丢!适当调整一些术科课堂教学。
我从陈校长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刚坐下,魏怀义鬼鬼祟祟跑进来,戏称道:姐夫,陈校长找你啥事?、、、我一听叫我姐夫,简直怒火中烧,脸色很难看,说道:别到处放闲屁嗷!、、魏怀义赶紧改口道:肖老师,校长请你吃啥小灶的?有没有红烧肉?我当然铭记陈校长的嘱咐,就随口说道:向我了解你暑假里的所作所为的!魏怀义一听,急啦:真的假的?我说:真的假的你心里应当有数!俗话说得好,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怀义一看我很认真的样子,就脸色巨变:肖老师,一暑假我可寸步没离开你啊,这个你最清楚的!、、我却说:不对!你到外边转悠一遭,我可没去啊!魏怀义却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那可有长娥陪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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