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得好: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这话千真万确,自从我在苗圃王瑞德那儿吃顿饭,还喝的酩酊大醉,至此王瑞德只要咳欶一下,只要我闻到,就得立马刻不容缓的跑去问候。如此一来二往,我就对他家有所了解,王瑞德有三个女儿,大的叫长香、二的也就是魏老师的女人叫长娥、第三个女儿叫长兰。我虽比魏老师大二岁,只因为性格内向,不善于交往,所以自己的个人大事还没个着落。也许是基于此,也许是魏老师向他老丈人转递过什么信息,王瑞德很欣赏我,有意无意的就把他的大女儿带到苗圃,帮助他整理花木,每每此时,魏老师就会拉着我到他老丈人苗圃里去玩,顺便就被留下来吃喝,长香就自然成为女服务员,提茶倒水,盛饭端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很害羞,眼皮不敢抬,只顾埋头吃饭。但也从长香那轻盈的脚步、那收拾碗筷的麻利快落、那灯影里悠长的身影、那浑身散发着一股俊美女子的幽香里,感到这个女子非一般之女子,否则也不可能挑三拣四,嫌好是歹,眼光很高。否则也不会拖到二十八九,仍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稳坐钓鱼台。每每此时,我很窘迫,总是心不由衷的催着魏老师别磨蹭,抓紧吃喝,赶快离开这个叫人浑身不自在的环境。可魏老师和老丈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个说着一个接着;一个说碟子,魏老师赶忙说是坡儿沿;一个说是碗,女婿赶忙说沿儿很陡;一个说擀面杖能吹火,女婿接着说亲眼见;老丈人放个屁,女婿说又香又甜。我很有自知之明,虽说是个中学教师,个子也有一米七八,可性格不开放,很会拘泥于自我;工作也被大家认可,但是个没嘴的闷葫芦,只肯去做不肯去说。五官怎么样,自己虽看不见,但也会听到人们的评说,只能是很周正而已。最不争气的倒是满脸长满了青春痘儿,远看仿佛满脸趴满了苍蝇,看了叫女孩子恶心慌!更可恨的是这青春痘儿,很有周期性,一个月里,前十天,那青春痘儿是粉红色的,接着便由红变白,内里包含着一股乳白色液体,不久就如火山喷发一样,一齐往外喷吐白色浆液,这浆液又粘又腥;最后白色浆液经风吹日晒,就如火山灰一般,结疤成黑色,就自然而然蜕变成苍蝇一样。我的母亲经常在我面前念道:人啊,能生穷命,可别生穷相!什么意思?就是说,命穷,人家看不见,是属于内在的不足;可面相长得不好,人家一下就看见了,强调的要有一副姣好的面孔,就如王瑞德的几个女儿一样,个个面容姣好,惹人喜爱。
陈校长知晓我经常会到苗圃王瑞德那里不仅玩,还吃吃喝喝,就从另一层面考虑我是否有其他意图?因为我们学校的绿化美化,主要所需花木,都要由王瑞德供给,我频繁与王瑞德交往,会不会透漏一些经济信息?陈校长默默走到我的办公室窗前,隔着玻璃轻轻拍着窗户玻璃,等看到我抬头看时,他的手一摆,示意我到他的办公室去,做完手势后,不顾一切的扬长而去。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陈校长办公室里,局促问:陈校长,你找我?、、、陈校长头不抬的在装扮找什么东西,心急火燎的翻弄自己的抽屉。我急促的等了一会,不由又提高声调问:陈校长,我来了!、、陈校长这会才慢慢推上抽开的抽屉,抬起头,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我,半天才伸手示意叫我坐下,问:我叫你安排好各班管理本槐的事,怎么分配的?说我听听?我坐下后,说:只安排初一初二和高一高二八个班级参与管理。、、、陈校长一听,惊愕的问道:那为什么不安排初三高三班级呢?、、我忙做高明的说:陈校长,我考虑初三、高三是毕业班,备考是他们最紧急的事,怕、、、、我的怕字还没说完,、、、陈校长有些不悦,说:你怕这怕那,怎么就不怕学校有损失呢?、、、我一听,脑子里糊涂起来,这话从何说起?学校能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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