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闲阅读】《语言的多样性秩序和分散性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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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哲学家普遍不关心基本问题,而是致力于方法论建设。比如罗/尔/斯,他有很多耀眼的学术定义,公/平即正/义、原初立场、反/射平/衡、叠/加共/识、公/共理/性、无/知之/幕等等。但他却放弃康/德的超/验思维方式,不思考终/极的正/义秩序,而是转向形/而下/的正/义细节,致力于在地上建立一个绝/对正/义的世界。
罗尔斯在战场目睹了人类的邪/恶,因此毕生研究正/义/论。”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邪/恶?“这是他的问题意识。据说罗尔斯人品高尚。他继续追问,难道一个正/义的世界永无可能吗?在我看来,这是约伯式问题。假如我是罗/尔/斯的朋友,我会绕过正/义与邪/恶,对他说,如果世界上没有邪/恶,你就没有机会研究正/义问题了。
应该抛弃所有的宏大构思,回到苏格兰哲学启蒙时代,像洛克、蒙田、帕斯卡尔那样,尝试随想录式的写作,用一种思想碎片的方式,慢慢拼凑出我们人性的底色,在词语的细节深处,把基本问题辨析清楚。唯有如此,我们思考的意义才会成为一种可能。
大概五千年前,约伯在巨大的/肉/体痛苦和灵/魂迷/茫中,向上/帝呼喊:“哦,人类的观察者啊”。而在1776年,英国人亚当斯密则在他的巨著《道/德情/操论》中提出“无偏的旁观者“概念,直接把人类道/德/秩序的终/极/裁/判/权交/托给上/帝。正是这种横跨几千年的向上/帝祈/求的语/言方式,构成了人类文明最大的智/慧。
人类所有的直觉判断力,都来自于我们对上/帝话/语的日夜沉思。
康/德说,“如果没有感/性,则对象不能被给予我们,如果没有知/性,则对象无法被思维。没有内/容的思/想是空/洞的,没有概/念的直观是盲/目的”。人类是语言的容器,如果语言有问题,内容就会单薄,概/念就会模糊。
遍观四/书五/经,无一个确定性概念。原因何在?我认为是语言问题,更是信/仰问题。
任何一名思想者,必须要有自己明确的专业路径,因为只有专业路径,才构成思想的内容。所有没有明显专业路径的思考,都是心/灵/鸡/汤,都是浪/费词/语。
任何一名思/想/者,必须界定明确的对象,必须事先清楚地知道,我思考的明确的对象到底是什么,这种明确的对象,构成了我们直观思考的稳定的对象。否则,我的思考就会立即遁入盲/目的状态。而且,更加致/命的危/险在于,缘于人/性的无知与傲/慢,我会把这种失去明确对象的盲目思考解释为一种深刻,一种复杂,以这种虚/无的复/杂性和深/刻性掩饰自己无所不在的无知。
读懂了方法,就读懂了世/界。上/帝用说话的方式创造了世界,并且把他的语/言的能力只赐/给人类。
对于人类而言,上/帝就是我们的基准,语/言就是我们的方法。所以,不认识上/帝,人类注定虚/空、无效。不回到语言,人类注定只是一坯/泥土。
一切的思/想、科/学、艺/术,都从语/言这里产生。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每次意识到我竟然拥有语/言的能力,我就理解了自己的价值:我是一个有发现能力的人。
必须要重复一个常识,我们的语/言是有边界的,这个世界分布着不同的语言,是上/帝对人类理/性自/负的边界限/制,防止人类因为过/度的理/性自/负引起人类自/身的/毁/灭。
这就是语言的边界意义:语言边界范围之外,人类要练习敬/畏;语言边界范围之内,人类要持守语/言的充分自/由。
一种语言范围之内如果没有必要的语/言自/由,那么这种语/言就已经处在腐/烂和死/亡的状态,表现为这种语/言缺乏任何新思/想和新知/识的发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