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昌潍地区美术界的故事
夜壶
1972年冬,我在昌潍地区展览馆协助筹办《地区农业展览》,一天,岁数比我大一旬的刘总设计,他夫人所处街道要办点宣传上的事,下午邀我一起去办了办,晚上非要留我们吃顿饭。饭后刘总设计不让我回展览馆,因这是在老地区一所附近,离展览馆步行约半个来小时的路程,那时没公交车,因此邀请我到他家住一晚。他家就在附近药材公司家属院,两间正屋,里间大床是他们夫妇的床,外间放一单人床,平时是儿子住,还有一小耳房,内设一备用小床。我想到那小床或外间那床住,刘总坚决不让,非要我和他在里间大床上睡。拗不过他,只好如此,嫂子在外间,孩子在小耳房。整个家属院一个卫生间,家家备有夜壶。夜半起夜,我万分小心,悄悄下床,摸到夜壶,蹲在地上,调整好位置,尽可能尿不出声来,没几下就有声了,只好停住,再调位置,反复几次,总算把泡尿尿完了,然后蹑手蹑脚
爬回床上,自以为完美,放心的睡了。第二天早饭后我俩一起到展览馆上班了,工间休息时,面对编辑、写字画画的、版面裱糊工,讲讲员等等,刘总突然兴高采烈绘声绘色的把我昨晚起夜的过程讲了起来,再加点艺术夸张,真真给了大家一顿娱乐大餐!我的反映可想而知!原来所有细节他都掌握的明明白白,应该是事先他已设计好了的,经此一役,往后五十多年的友好交往中他给我设的套再没成功过。当然,这也是我们当年童心色彩的鲜亮一笔!
著名诗人陈显荣老先生
留言诗一首:
留宿是好意
把你当兄弟
吃啥全忘记
末忘夜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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